把他徹底擊垮。”

“可我們為什麼不幹脆把佛瑞拉入我們的陣營,而是要這麼偷偷摸摸地幫他呢?”蝴蝶夫人不解。

“夫人不要忘了,你是加林人,夏佐整個一無國界,但是我可是正統的黑羅人。如果不把佛瑞逼上絕路,他是絕無可能跟我合作的。”秦堯道:“而且,這也根本不是合作。這隻是單純的利用,利用一個敵人去打擊另外一個敵人。倒是你,夫人,你幫了我們,處境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看著秦堯含笑的臉,蝴蝶夫人眼神稍有閃爍,但很快又恢複平靜,“你可別想從我這兒套出什麼話來,夏佐都肯用我,你難道還不信任我?”

秦堯無所謂地聳聳肩,“疑人不用,我對夫人當然信任了,再怎麼說我也被你包養了不是。不過就是有點好奇,夫人這樣的奇女子,怎麼會做這種毫無回報的事情。”

“嗬嗬,”蝴蝶夫人嘴角上揚,“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從中獲利?”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這個成語還算用得不錯。”蝴蝶夫人站起身來,媚眼一掃,眼波流轉。

“過獎。”秦堯樂嗬嗬的回應著。蝴蝶夫人斜睨了他一眼,起身作勢要走,走了幾步卻似又想到了什麼,回身說道:“哦對了,這幾天曼金似乎又多了一股勢力在活動,你出去的時候可要留心點。”

第三股勢力?秦堯暗自思忖著,嘴上說道:“當然。”

蝴蝶夫人走後,滄海桑田卻互相對望一眼,坐在沙發上仰頭問秦堯:“團長,剛剛你為什麼那樣問?蝴蝶夫人這個人熱衷財富,按理說,跟我們合作,暗中扶持佛瑞,雖然危險了點,但等大局定下來,她可以獲得的利益還是很多的啊。”

“對啊,我們不跟佛瑞合作,但她是加林人,她可以啊。”

“這個問題提的不錯,”秦堯摸了摸鼻子,“但是,蝴蝶夫人可是個從來都不吃虧的女人。要獲得那些利益,她完全可以不冒那麼大的險,可她偏偏就挑了最危險的一種方式。為什麼?你們不覺得這很有趣嗎?”

“難道……她真看上團長了?”滄海桑田將信將疑地互看一眼。

正拿了件外套也準備往外走的秦堯立刻一個眼神殺過來,滄海桑田立馬回殺過去,又齊齊跳下沙發,屁顛屁顛地問:“團長我們去哪兒啊?”

“當然是去查查那所謂的第三股勢力了,總要先搞清楚是敵是友。”

“得令!”

秦堯看著滄海桑田那麼有精神的樣子,不由一笑。可不知為何,心裏卻忽然間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不安感蔓延全身。他不由停下腳步,目光望向未知的遠方。

末城,是你嗎?

另一邊,假麵會的大本營裏,周靜正站在那個實驗室裏的手術台旁,看著上麵躺著的許末城,眼睛裏是再也掩飾不住的擔心,“末城,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許末城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再睜眼時,眼中的堅毅如初,“我準備好了,來吧。”

周靜卻遠不如他這個當事人平靜,躊躇半晌才對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點點頭。其中一個醫生便走到病床邊,語氣冰冷,仿佛走程序一般地對許末城說道:“許先生,待會兒我們會將藥物注射進你的體內,請你不要有任何的反抗和掙紮。因為這藥物所產生的痛苦值遠超一般人的接受程度,且為了不對你的腦部造成過多破壞,我們將會把麻醉劑的用量調至最低,所以請你務必忍住。我再重複一遍,藥物一旦注射,無法收回,你的生死我們無法擔保,若造成你大腦功能受損,或癱瘓,或其他不可知損傷,我們也概不負責。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