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段(1 / 2)

因為一寸地一口水都有主了,不爭就出不了頭,論到世事上也是一樣,都有主了,能留給我多少餘地?”王存業苦笑了一下:“我殺公差,殺捕長,殺謀主,殺宗師……背後得罪多少人,我也弄不清楚了……”

“我仔細想過。單是範世榮就是人中之傑,得罪了他就種禍不淺。我在這裏還罷了,離開了三五年,我的家人來個病死、嗆死、摔死、躲貓貓死,難道很難嘛?這一切都要白素素〖鎮〗壓禍種,保得平安。”

“而你卻想殺了我家的護身符,要使我家朝夕不保,單就這點,我就和你誓不兩立。”說到這裏,王存業盯著河神,冷冷的說著:“話說到這份上。我知道你拖延時間。但我也在積蓄法陣力量——出手~~-死戰罷!”

屏山灣河神臉色一變,眼眸中金焰射出三寸,這兩點金焰,就是神職表象:“可笑,憑這幾點理由也敢與我死戰?道人。我要用你的骨骼,來裝飾我水宮的殿堂!”

河神冷聲發笑,這點時間緩衝,它已經適應了情況,凝聚起身〖體〗內神力,隻見蛇尾一擺,萬噸銅球一樣砸到清光漪瀾屏障上,卻是隻是半點破碎痕跡都沒有。

見是這樣,河神終於丟棄最後一絲藐視。長矛一刺,頓時清清水波一樣光幕與長矛不斷摩攃,濺起道道漣漪。

王存業見此,默然不語,喚起法陣,隻見黃光蒙蒙。突籠罩著陣內,夾著重重黃沙,排山倒海一樣擠壓上來,分明是土行之法。

河神見了,運用神力抵禦上前,才一接觸,頓時黃沙一齊爆散,化為萬千烈火,潮湧而來,環身打到。

土克火,水火相克,河神頓時悶哼一聲,看來王存業早有準備,知道它是水神,用土火相攻,不過卻沒有慌張,長矛在地上重重的一頓,一股黑水憑空生出,圍繞四周。

黃沙烈火一遇到黑水,就相互抵消,就連整個陣法都被壓的作響。

“玄陰重水!”王存業見此,臉色一沉,顯認出黑水,修行水決的修士和神靈,都可以祭煉於此,一條小溪一天流量,可以凝聚出一滴玄陰重水,此水其重,一滴就有萬鈞之重,怪不得陣法都被擠壓。

這種玄陰重水,一滴就可化溪流,河神這一條玄陰重水全數演化,千裏澤國不可能,但傾盆大雨卻是等閑。

玄陰重水本是水氣之華,並不屬於凡水,而是五行之水,是煉丹和煉製法器的上好材料,王存業在道卷上見過介紹,卻不想今日得見。

隻是這時,卻不假思考,危機頃刻就至,不過這時王存業後手也是完成,突袖子一盛,一道金光射落,來勢快極,金光才顯,就聽震天一聲,頓時天搖地動,瞬息之間,雷火炸開。

“不!”屏山灣河神頓時全身焦黑,鱗片和血肉橫飛,巨大的身體被炸飛了出去,撞在了一座牆壁上,頓時將牆壁撞的粉碎。

“這是雲霄神雷,不過你想殺我,絕無可能!”一擊之下,河神頓受重創,它握緊了長矛,卻立刻一震,神力滾滾而下,長矛上同樣冒出一陣陣雷光火焰,並且它的身上,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符咒,環繞虛空之中,形成著法陣。

這一刻,河神感覺到了危機,拚命了,它竟把法陣煉到了自己身體內,這時展現出來,以陣對陣。

“雲霄神雷!”又一道粗大電光,水桶粗細,滾滾而下。

“轟!”雷電這一擊,將河神形成的法陣轟開,露出了一個窟窿,餘力貫入炸開,頓時血肉橫飛。

河神這時卻還沒有驚慌,絲絲金光修複著傷口,舉身長矛就是一刺。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黑氣猛的浮現,死死將河神裹住,這黑氣濃鬱之極,王存業一怔,就清晰的感覺到,這正是這些年,這河神的罪孽!

原本有著神力和神職,隻怕十倍都未必能反噬,但這時,神職和願力隔離,河神本體又受到重創,它頓時爆發出來進行反噬。

“果是報應。”王存業見著它動彈不得,一道劍光閃過,七翎劍本是名劍,這時牽引著電光雷霆而下,更添了一份陰狠毒辣的劍意。

下一刻,劍光一閃,斬到了它的頭顱上,隻聽“叮”一聲,金鐵交鳴,宛如硬生生將一塊精鋼割開,脖子處鮮血飛濺。

河神不禁長聲慘嘶,就在這時,劍光一閃,王存業出現在它的身前,七翎劍帶著一道赤紅光芒,對著原本切開的創口猛的斬落。

“噗!”這次再也承受不住,首級被斬下,泉水一樣的鮮血飛濺,這首級才落到半空,就變成了一隻巨大蛇首。

蛇首慘嘶著,一點金光閃動,在屏障外麵的長河和願力感應到河神**被斬,頓時暴動,隻見著長河迅速變成了玄陰重水,頓時天河倒懸,化作一團團黑雲,迅速擴大彌漫。

“道士,你敢殺我,必會化成天雨,你必受得天譴。”河神嘶叫著,蛇性最是堅韌,無頭的巨大屍體迅速退化成蛇身,在退化前的瞬間,這屍體揮手就將長矛擊出。

長矛貫傳而出,這集中了它的全部力量,硬生生擊出一個細小的縫隙,而這時,金光一點,就想衝出。

要不是長河靈力和願力都被隔離,早就可以打殺這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