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段(1 / 2)

深夜,細雨不斷打下,高高城牆聳立於黑暗之中。

在本丸還是有著武士守衛,不過並不太多,羽田家就算擴大到四萬石,常規軍力不過三百,在本丸隻有三十個武士和足輕。

一個武士持著燈籠巡查著,突看見了前麵走廊走過來一人,武士並沒有太過驚訝,因為這人就公然行著。

“也許是哪個同僚,或者是某個一門譜大人吧!”

漸漸接近之後,才看清是一個男人,在晚間悠然自得散著步,舉手投足帶著威嚴,但靠近了看,肌膚和麵容卻露出朝氣,看樣子才十七八歲左右。

武士閃過一絲迷茫,但一下子消失了,眼見這人並非是熟悉的人,怎麼會闖到這裏,想到這裏,就立刻伸手要去拔劍,並且張口要喊,但這個少年已拔出劍來,冷光一閃,這個武士喉嚨就被切開,頓時鮮血飛濺出來,喊不出話來,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洶湧的血和雨水打成一片。

王存業露出冷冷的光,抖了抖刀身,這次用的不是自己長劍,而是“三重櫻正”,在掉下的燈籠照下,這長刀鋒刃極長,近柄刻有三朵櫻花。其下又雕有神秘字紋。

真是鋒利啊,這是當代名刀工長光花費了四個月時間所製,價值六百貫,根據長光所說,這把“三重櫻正”至少是扶桑名刀之列。

這次就以扶桑刀來殺人。

王存業到了一處走廊口,打了個招呼。

一個武士轉臉望去時,長刀一閃。這人不可置信的一呆,僵立著,片刻“轟”的一聲跌下。

後麵的足輕正想拔劍。隻聽“噗”的一聲,右手就已經斬落下來,他痛苦的張開口就要叫。一劍自口刺入,在後腦穿出,“蓬”的一聲,腦漿和鮮血炸出,在後麵牆上染出了一大片。

最後一個足輕看著血肉模糊的二具屍體,平時足輕的氣勢早就嚇飛了,一股令人嘔吐的惡臭味自褲檔中傳了出來。

“饒了我吧……求求伱饒我的命……我家裏還有二個孩子……我……如果我死了……”足輕喘著說著,為了避免自己大聲喊出來而被殺死,他將拳伸到自己口中咬著。

自側麵飄落下來的冷冷雨滴,和著血水一起流到地上。又流到下一層。

王存業嘴角輕輕抽[dòng]著,他在笑著:“還真是敏銳啊,那立即去喊著上一層的看守武士,要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如果有了意外。伱知道後果!”

王存業不介意手染上鮮血,但有人代勞卻更不介意。

”……是,是!”足輕全身不停地顫唞著,過了一會就聽到巡邏武士腳步聲走近了。

“是我,藤五郎,天冷了。過來喝一杯吧!”藤五郎拚命使自己用平靜的口氣說著。

“知道了,伱怎麼想到請我們喝酒?”兩個人沒有任何防備走近。

王存業高舉出刀來,動作非常沉著。

“難道這人是劍豪嗎?”藤五郎看著這個沉著動作心想著,就見得劍光一閃,前後兩人的首級應聲而落,大蓬鮮血飛濺,無首的屍體走了幾步才跌下,但一滴鮮血都沒有噴到這人身上。

這人抖了抖刀身,兩個首級毫無生氣在地上滾動,這時還帶著淡淡的微笑,讓藤五郎全身僵化,毛骨悚然,這種心境仿佛是來自完全不同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