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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件事情,就氣的渾身不舒服,“娘子,我現在是你的人,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在麵前擋著!我一定吃苦在前,享樂在後,一心一意的把你當成我的主子一般供著。”

秦雲卿抬頭看了赫連雄一眼,不知為什麼,卻從他的眼神中看見了輕微的失落,心便輕輕的抽搐了一下。

“關於那兩個人,你知道多少?”秦雲卿避開了赫連雄的話題,“換了一個問題。”

赫連雄搖搖頭:“不多。”赫連雄那張足夠讓六宮粉黛無顏色的臉微微的皺著,看的秦雲卿的心,忍不住也一抽一抽的!

“我的人隻查到了錦繡閣名麵上的是那兩個女人的有問題,這般錦繡閣繡坊的背後老板應該是王家,至於為什麼會在昨天做這種明擺著注定要吃虧的架勢來,卻是一無所知。”赫連雄歎了一口氣,“隱藏的很深呐!”

秦雲卿也知道,想要從這件事情,牽連出王家,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牽連到了,也不可能對王家有絲毫的動搖。

赫連雄見秦雲卿的神情有些怏怏的,忍不住開口問道:“娘子,你怎麼就得罪了王家?”

“怎麼?你怕了?”秦雲卿挑著眉反問。

“笑話,我會怕王家?”赫連雄嘴角一勾,笑了起來,“王家算是什麼東西?不就是出了一個皇後嗎?也不知道這個皇後還能在位置上坐多久!你看著吧,隻要我義母一出現,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將無所遁形!”

《庶女策》 第6卷 太過陰柔

秦雲卿聽著赫連雄一口一個義母喊著,這麼一個不羈的人,卻對這個義母推崇之極,突然心中也對這個義母好奇起來,也不知這個義母,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能想出這麼新奇的事物來,也算是氣人一個人了!但也僅僅隻限於好奇,並沒有開口詢問。

有些人,有些事,不能問,這個慣例,秦雲卿心中十分清晰!很多人,很多事,現在看著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隻是因為沒有利益衝突,或者因為沒有觸及到對方的底線,若是真的觸及到了對方的底線,或者侵害到了對方的利益……,再熟,關係再好的朋友,也是有翻臉相向得時候!否則,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禍起蕭牆的事,怎麼會流傳著這麼多骨肉相殘的故事!

赫連雄見秦雲卿隻是淡淡的看著自己,並沒有說話,好看的眉心微微的擰了一下:“娘子,你就不想知道我義母的事情?虧得我替我義母做了這麼多的宣傳!”

秦雲卿挑眉,還是沒有說話。

“娘子,你應該問,相公,你的義母是誰?”赫連雄絕美的臉上,有些生氣。

秦雲卿自動把相公兩個字忽略在一邊,學著赫連雄的話,開口:“你的義母是誰?”

“娘子,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赫連雄的興致顯然十分的高,笑著湊近了秦雲卿,“娘子,若是你能給我親一口,我就把她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秦雲卿騰得就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得寸進尺的赫連雄,而湊過來的赫連雄不曾防備,被秦雲卿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身子一歪,差點跌倒在地,幸虧手拉住了桌沿,才在俊臉與大地做即將親密接觸的時候,穩住了身子,抬起頭哀怨的看了一眼秦雲卿:“娘子,你下次要嚇人的時候,能不能事先通知一聲?”

“我還有事,先走了。”秦雲卿仿佛沒有聽見赫連雄說話,隻是淡然的交代了一聲,轉身向著前麵的山門走去。

才沒走了幾步,就被赫連雄攔住了去路:“娘子,我……”話剛開口,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請問,是平安縣主嗎?”

秦雲卿愣了一下,扭頭看見一個侍衛模樣打扮的人,站在小角門的外麵,正看著她,不由得心中愣了一下,旋即心就提了起來:“我就是,不知……”

“縣主安。”侍衛一見秦雲卿承認了身份,上前一步,打了個千,給秦雲卿請安。

“大人快些請起。”秦雲卿忙側身,避開了這禮,伸手虛扶。

“謝縣主。”侍衛依舊十分的有禮,謝了秦雲卿,挺直了腰身,“我家主子遣我過來給縣主傳信,令師要給她配藥,而藥方有些複雜,所以今日令師不能跟著縣主回京都城,因而遣小的過來,護送縣主回府。”

這個侍衛的話,明顯就是托詞,而主要原因是因為什麼,她卻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閻王敵和太常公主之間,定然有故事,而且這個故事可能是悲多於喜!

秦雲卿看著小角門裏麵,那鬱鬱蔥蔥的樹木,心中開始祈禱:前麵的故事不論悲喜,但願後麵的故事喜多於悲,那便是最好的!

秦雲卿雖然心中已經轉了無數的想法,但是臉上卻平靜如常,淺笑著開口:“那就有勞大人相送。”

“縣主不必客氣。”侍衛恭敬的退了一步,垂手站在秦雲卿的身後半步之遙,“請縣主的馬車,屬下已經遣人去傳了。請縣主稍候片刻。”

赫連雄在一邊,看著兩人說話,根本就把他忽略了,心中便有些不忿起來:“娘子,老王,你們兩個太過分了!難道你們沒有看見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玉樹臨風的站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