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段(1 / 2)

一把就抱住了秦雲卿的胳膊,抱怨道:“這裏的人悶死我了!”

“公主,你怎麼會來這裏?”秦雲卿沒有搭理愛麗公主的抱怨,卻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愛麗公主也不以為忤,伸手指了指站在亭子外麵,風情萬種的紅衣男子:“還不是因為那個妖孽!他跟聖上說,要看看大鵬的婚禮是怎麼樣的,聖上說,正好,秦正明家裏正在嫁女兒呢,不如你去他們家看吧!而我那時候正好也在,便被綁著一起過來了!後來到了這裏,才知道你竟然是這個府裏的女兒,我才不那麼鬱悶。”

秦雲卿心中的疑惑更盛了,赫連雄竟然有膽子單獨去找孝宗帝,竟然還能跟孝宗帝提要求,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秦雲卿心中的疑惑還沒有問出口,安公公那略帶著尖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縣主安。”

秦雲卿嚇得連忙伸手扶住了安公公,一臉的愧色:“公公,你這豈不是在燥我?”

安公公笑道:“老奴給縣主請安是應該的,縣主不必太過客氣,若是得了空,再賞奴才兩個方子,奴才便是每天給縣主行十個禮,也是甘願的!”

秦雲卿笑道:“公公若是要別的,我倒不一定有,若是要方子,那定然是有的!等得了空,立刻給公公診脈。”

安公公聽秦雲卿這麼一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著扒著秦雲卿胳膊的愛麗公主,笑道:“想不到公主與縣主竟然是舊識。”

“生母周年祭,我上大佛寺給生母做法事,正好遇上在大佛寺遊玩的公主,便在一起說了幾句,卻發現兩人竟然很談得來,於是來往便多了一些。”秦雲卿笑著解釋,她猜測這些事情安公公並非不知道,隻是例行問一聲而已,而自己事無不可對人言,便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哦,那也算是緣分。”安公公笑著看著秦雲卿,“我怎麼仿佛記得有人說,公主就是在大佛寺裏看上的錢將軍?莫非當時縣主也在?”

“誰胡編亂造的,我怎麼會看上那根木頭!若不是因為……”現在誰跟愛麗公主提錢致遠,愛麗公主就跟誰急!若不是秦雲卿握住愛麗公主的手一緊,怒不擇言之際,差點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來。

“公主稍安勿躁,也隻是閑話罷了。”安公公一見愛麗公主的情形不對,忙勸了一句,但是卻沒有多大的效果的。

“公主,我怎麼聽說你要下嫁給錢致遠?想必那傳言必定是真的!”赫連雄笑著開口,這句話,就如一枚利刃,打破了愛麗公主強自鎮定的倔強,愛麗公主一拍腰間,從裏麵抽出一根鞭子來,朝著赫連雄兜頭兜腦的就打了下去。

“你這個瘋女人,莫以為我不動手,你就覺得我好欺負,若是我……”赫連雄身子一側,避開了鞭子,絲毫不肯退讓,同樣譏諷了回去。

“你又能打算把我怎麼樣?”愛麗公主並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抬起頭,挑釁的看著赫連雄,秦雲卿看著兩人就如鬥雞一般的模樣,頓時頭大如鬥!

秦雲卿急忙緊緊的拽住了愛麗公主的手臂:“公主,今日是我六姐姐大婚,還請公主看在我的臉麵上,稍稍息怒。”

“本少主不與一個潑婦一般見識!”赫連雄身子一側,站在了安公公的身邊,那張絕美的臉,一臉嫌惡的看著愛麗公主,讓愛麗公主氣的直咬牙。

這時,秦雲卿才恍惚剛看見赫連雄一般,一臉詫異的看著安公公開口:“公公,請問這位是……”

《庶女策》 第6卷 頭痛欲裂

安公公見秦雲卿開口詢問,忙笑著說道:“這位是和漢鳳翼部落的赫連雄,赫連少主,前幾日剛遞了國書給聖上,今兒個進宮請求聖上讓他觀賞一下我大鵬的風俗人情,因此聽說秦大人今日正好嫁女,便讓雜家陪著過來了。”

赫連雄等安公公把話說完,便彎腰給秦雲卿行了一個禮:“小可多有麻煩姑娘,還望姑娘不要見怪。”一臉正色的赫連雄,謙恭有禮,與往日裏那妖媚萬分的模樣,迥然不同,若不是在起身的時候,拋給秦雲卿的那個媚眼,差點讓秦雲卿誤以為是兩個人。

“不敢。”秦雲卿淡淡的,還了一個禮,瞧著赫連雄的模樣,並沒有想要拆穿兩人相識的意思,秦雲卿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赫連雄見秦雲卿淡淡的,心中便有些不快,在大庭廣眾之下,卻又不敢開口調笑,他心中有預感,若是今日裏,他敢造次,她定然會讓他下不來台,連帶著今後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父親,不如請安公公和赫連少主去前廳,鎮國公府的花轎應該快到了。”秦正明點頭答應了,笑著朝安公公伸手相請。

“我可不去前廳!”愛麗公主想也不想,開口就拒絕了,緊緊的攀著秦雲卿的手,“我和你在一起。”

春花急忙上前:“公主,我家姑娘今日事多,不如我陪著姑娘說話?”春花和愛麗公主在大佛寺的時候,已經混的很熟,見秦雲卿眉角幾不可見的微微擰著,連忙上前勸道。

愛麗公主也不是這麼沒有眼色的人,隻是呆在赫連雄身邊太有壓力感了,所以才不願意和他在一起,試想,站在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身邊,凡是心裏正常的都會有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