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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這才扭頭朝著秦雲卿微微的笑著開口:“我已經遣了魏媽媽去接關媽媽了,不知七娘你還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出來就是,你也是我的女兒,母女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直接說的。”

秦太太這話其實是有些誅心了,簡直就差指著秦雲卿的鼻子,罵秦雲卿在內秦正明麵前搬弄是非了!

可是偏生秦正明卻似乎什麼也聽不出來,見秦太太這麼一說,頓時接口到:“七娘,你母親說的很是,有什麼事情,隻管直接說了就是,母女之間原本就該有什麼說什麼的。”

秦雲卿也似乎聽不出秦太太的言外之意,恭敬的朝著秦太太行了一個禮,語帶感激的開口:“母親放心就是,以後女兒定然會有什麼說什麼的,自然不會跟母親客氣的,母女之間,有什麼可以客氣的?母親,你說是不是?”

秦太太的臉倏的就難看起來,張了張想要駁斥幾句,可是秦雲卿剛才說的話,就是秦太太的自己那幾句,若是駁斥的話,豈不是就是告訴別人,自己剛才說的,隻是虛情假意而已?一時間,秦太太氣的內心吐血,可是臉上卻隻能浮著和藹的笑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秦正明滿意的看看秦雲卿,又看看秦太太,便站了起來:“你們娘兒幾個好生說話,我還有一些公事。”秦正明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剛走了幾步,便轉身,把秦天佑也叫出去了。

秦雲卿一見秦正明走了,便也朝著秦太太行了一個禮,正要轉身告辭出去,卻被秦雲怡叫住了。

“站住!”秦太太見秦雲卿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開口喝住了秦雲卿。

秦雲卿站住了腳,淡淡的轉身,冷冷的看著秦太太,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

她與秦太太母女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即便是她想要和解,這母女兩人也是不相信的!既然如此,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來,讓自己受氣。如今的她,根本不必把秦太太放在心上,秦太太再也不能為難她了!

秦雲卿擺出這麼一副模樣,秦太太的臉,倏得的就沉了下來:“怎麼?成了奉詔女侍,攀上了國公府和太後,就不把母親放在眼裏了?眼中竟然連孝道兩個字都沒有了?”秦太太的聲音輕輕上揚著,帶著濃濃的譏諷和不屑,“當今聖上可是以孝治天下的!”

秦太太雖然平日裏,並不關心國事,但是這一點卻在前幾日剛剛聽一起聚會的太太們說起過,剛才難得的抓住了秦雲卿的錯處,便把剛才深壓在心底的滿腔怒火,全都發泄了出來。

“母親此言差矣。”秦雲卿依舊是淡淡的,但是臉上卻是滿是恭敬,彎腰站在秦太太的麵前,“女兒的奉詔女侍是聖上親口封的,若是母親有意見,盡管可以去宮中向皇後娘娘進言,

國公府不是女兒攀上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必母親比女兒清楚的多!若是母親還有疑惑,可以徑直去問錢夫人,是非曲直,她最是清楚!若說太後,母親隻管遞牌子去見太後……,問問太後,到底是不是女兒腆著臉,攀上去的?”秦雲卿的聲音十分的平靜,一副不吭不卑的模樣,“今日母親這麼說,豈不是在指責聖上和太後娘娘的不是?還請母親慎言,若是傳了出去,可是要讓秦府遭受滅頂之災的!”

秦太太的臉騰的就漲紅起來,伸手指著秦雲卿,滿臉的怒氣:“我剛才隻是在說事實而已,又哪裏能攀扯上聖上和太後娘娘了?你少在這裏扯著虎皮做大旗,信口開河!”

“不要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就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秦太太的聲音冰冷,“你要記住,我是你母親,若是傳揚出去,你忤逆母親,不知外麵的人知道了,哪一個還會娶你?!”

秦雲卿的臉立即沉了下來,並且有些青白起來,盯著秦太太,目光中便帶上了一絲陰狠,冷笑了幾聲道:“母親既然知道你是我母親,自然知道我若是汙名在外,您這位做嫡母的也討不得好去,您可別忘記,我的婚事以後可是要太後娘娘做主的!”

“你?你說什麼?”秦太太的臉頓時煞白起來,她怎麼不知道這件事?這個下賤胚子的婚事,竟然,竟然……

“你個外室養的小賤胚子!自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其實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破落戶!”秦雲怡原本已經窩了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泄,如今看見秦雲卿這般模樣,頓時把積壓在心頭的怒火,猛地全都爆發出來,聲音尖細,有些刺耳,“不過是一個下賤胚子,來這裏擺什麼架子,還真是不要臉。”

秦雲怡說著,衝上幾步,抬手就向著秦雲卿的臉上甩去。

《庶女策》 第3卷 蛇打七寸

秦雲怡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緊咬著牙齒,兩眼之中全是狠厲,仿佛要把秦雲卿活活吞噬了一般。

秦雲卿冷冷看著秦雲怡那隻朝著自己臉龐而來的手,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冷然的笑容,抬手就抓住了秦雲怡的手腕,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秦雲怡沒有想到秦雲卿竟然敢這麼做,頓時怔住了,直到手腕上隱隱的痛傳來,這才醒過神來,厲聲叫道:“你,你這個下作的胚子,還不快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