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看著錢府婆子匆匆的去了,頓時好奇起來,剛剛靜止下來的“嗡嗡”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中年婦人看著情形不對,伸手拉了拉虎哥兒,想要悄悄的離開,可是四周的人群,哪裏就肯讓他們離開,青衫男子更是厲聲斷喝:“你們既然握有證據在手,又何必如此懼怕官府,難不成被這個姑娘猜到了,你們隻是故意汙人名節,想要訛詐這位姑娘?!”
《庶女策》 第3卷 倒打一耙
“你,你血口噴人!”虎哥兒被青衫男子一激,頓時激動起來,漲紅了臉,猛地轉身怒視著青衫男子,“你……”突然話鋒一轉,“莫不是你看上了我媳婦,所以才會對我媳婦這麼的盡心盡力?或者,或者……”
虎哥兒如恍然大悟一般,猛地跳了起來,指著青衫男子,一臉的凶惡:“你,肯定是你和這個淫。婦勾。搭。成。奸,早就謀算好了,今日來這裏要置我於死地,然後你們奸。夫。淫。婦就可以風。流快活!我,我不會讓,讓你們如意的!”
青衫男子聽了虎哥兒的話,怒極反笑:“好!好!想不到我曹明渠今日裏,竟然枉做小人了!”
曹明渠話音落下,四周圍觀的人群頓時躁動起來。
在京城中,若是有人不知道狂傲才子曹明渠,那簡直就是枉為京城人士了!
“他竟然就是曹大才子!我今日終於見到真人了!”
“曹大才子果然長的玉樹臨風!好一個人物風流!”
但是讚揚聲裏,還是會有一些質疑聲音:“曹大才子怎麼會和這個姑娘牽扯到一起?難不成……”
人們瞬間八卦因子就洶湧澎湃起來。
“混說!難道你沒看出來,曹大才子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姑娘,曹大才子隻不過是看不得那個混混欺負人家姑娘,見義勇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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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的議論聲,把虎哥兒的臉都氣的煞白起來。
中年婦女卻越聽越是心寒,原先眼底的鎮定開始有些動搖起來。
“府伊大人到。”人群的外邊傳來一聲吆喝,人群立即散出一條通道來,京兆府的府伊姓王,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白皙的臉,圓圓的,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看上去一團和氣。
王府伊沒有看任何人,隻是徑直走到錢夫人的麵前,行了一個禮:“夫人安,下官有禮了。”
京兆府伊雖然是整個京城的父母官,卻不過隻是正六品的官職,而錢夫人這個國公夫人卻是正一品的誥命,因此上京兆府伊上前行禮,也不為過。
錢夫人怎麼可能生受京兆府伊的這個禮,急忙還禮:“大人過謙了,今兒個不得已驚動了大人,還請大人見諒。”
京兆府伊笑著道:“夫人說的是哪裏的話,既然是府上的事,下官一定好生調查此事。”京兆府伊說完,轉身冷冷的看了一眼中年婦人和虎哥兒,冷硬的目光,讓中年婦人和虎哥兒心底一寒,雙腿忍不住就哆嗦起來。
“大人安。”秦雲卿上前一步,屈膝給京兆府伊行禮,“下官被人誣陷,還請大人還下官一個清白。”
王府伊聽秦雲卿自稱下官,愣了一下,雖然臉上的笑容不變,但是眼眸中卻帶上的疑問。
“王大人,我家二娘是聖上親封的六品禦前奉詔女侍。”錢夫人笑著解釋。
王府伊的目光閃了一閃,看向秦雲卿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和藹,誰都知道禦前奉詔女侍可全都是聖上的信得過的人,若是沒事,他可不想得罪這種人。
“女侍放心,本官自然會還女侍一個清白。”王府伊笑著說完,募得轉身看向虎哥兒的時候,臉上便帶上了寒霜,但是聲音卻依舊異常和氣,“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與本官分說明白,若是有絲毫的虛話,想來京兆府的大牢裏,還是有好些地方空著,容得下你們兩人居住的。”
虎哥兒低著頭,偷偷的瞧了一眼身邊的中年婦人,緊緊的攥著手中的肚兜,目光閃爍,此刻心中卻有些懊悔起來,他實在是不該聽了人挑唆,跑來這裏鬧事。
原本那個人說的信誓旦旦,隻要自己出手,不但可以得到一個嬌滴滴的媳婦,還能把自己的賭債和花樓裏的錢全都還清了,這才興衝衝的過來的,可是眼前的情勢,似乎有一種吃不了兜著走的感覺。
中年婦人看著眼前的情景,退,必定隻有死路一條,若是進,或許還有一條活路!倒是橫下了心,雙膝一屈,就跪在了地上,“邦邦邦”的就給王府伊磕了幾個頭,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王府伊:“請府台大人明鑒,實在是秦姑娘與我家虎哥兒自幼青梅竹馬,情愫早生,早已經私定終身,秦姑娘從江南小鎮還京城之前,還曾托人送了小兒一個貼身的肚兜,說好了明年三月,春暖花開的時候,就讓小兒進京嫁娶的……”中年婦人說著,伸手拉了拉依舊站的筆直的虎哥兒,“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杵著,還不快把秦姑娘送與你的東西拿出來,給太爺看看……”
虎哥兒被中年婦人這麼一提醒,頓時醒過神來,“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