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的此話一出口,虎哥兒哪裏還有這個底氣,臉上神色不住的變化著,倒是十分的精彩。
在場的眾人見著虎哥兒和中年婦人的這個模樣,哪裏還有什麼疑慮,頓時輕聲鼓噪起來。
曹明渠轉身朝著王府伊深深一禮:“王大人,你乃是京城百姓的父母官,此事,你是管還是不管?”曹明渠對於王府伊剛才的不作為,牆頭草的模樣,心中極為不齒,因此,就此發難了。
王府伊原本不待見曹明渠的,雖說是有名的才子,但背景卻不是十分的雄厚,因此,王府伊覺得並沒有必要給曹明渠這個麵子,但是看了一眼臉沉似水的秦正明,忍不住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開口:“管,自然是要管的。”
“不如大人就地發落了如何?這種汙人名節,信口雌黃的人,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曹明渠這次真的是被虎哥兒氣著了,開口言辭就十分的犀利,步步緊逼。
錢夫人看了一眼曹明渠,也適時開口了:“我今日帶著二娘過來,也是因為淑妃娘娘的叮囑,二娘明日就要進宮給太後診脈,淑妃娘娘這才讓我帶著二娘來錦繡閣挑些衣服,想不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這若是傳到淑妃娘娘耳中……”錢夫人說到這裏,便停住了,然後瞅著王府伊,不再往下說了。
還虧得王府伊腦袋清醒,能分辨出口,秦正明口中的七娘和錢夫人口中的二娘說的是同一個人。
王府伊在京兆府當了這麼多年的府伊,哪裏會聽不出錢夫人的言外之意,頓時冷汗順著臉頰就滑了下來,今日的事情,若是讓淑妃娘娘,不,若是讓太後娘娘知道,自己怕是要吃不下了兜著走!
“來人,把,把這兩個刁民給我,給我抓起來!”王府伊此刻哪裏還會有半分的猶豫,指著那母子兩人,大聲吼道。
“你,你敢抓我?!”虎哥兒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府伊,“你,你可是我,我是誰?!我,我可,可是,是王,王府……,唔唔……”
虎哥兒正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卻被身邊的中年婦人捂住了嘴,用力的掙紮著,卻怎麼也掙不脫,頓時氣的漲紅了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大人,民婦被豬油蒙了心,想著秦姑娘為人賢淑,正是我兒的良配,這才會有了剛才的那一出,還請大人原諒民婦的無知,該當何等懲罰,民婦全都認了。”中年婦人惡狠狠的擰了虎哥兒一把,拖著他跪在地上給王府伊使勁的磕了一個頭。
王府伊聽見中年婦人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攬了過去,頓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隻要不牽扯出她身後的人,自己的事情就好辦了。
“你,你胡說八道,若隻是如此,你又豈會這麼的明目張膽,老實說,你身後有誰在給你撐腰?”曹明渠怎麼會相信中年婦人的這個番謊話,上前一步,恨恨的看著中年婦人,滿臉的憤怒。
中年婦人哪裏肯認,朝著曹明渠磕了一個頭:“剛才牽扯到公子是我兒的不對,可是瞧著公子的模樣,似乎我兒說的也有些道理。”
中年婦人原本就是犀利之人,哪裏肯因為曹明渠的指責就認了身後有人,可是不分辯,卻反過去又倒打了曹明渠一耙,讓曹明渠就如吞了一隻蒼蠅一般,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這話,他不論怎麼接,都是錯的。
“來人,給我拖走!拖走!!”王府伊哪裏還肯讓中年婦人多說一句,大聲叫著,讓人拖著中年婦人和虎哥兒走了。
虎哥兒不肯罷休,卻在中年婦人犀利的目光之下,無奈最終妥協了,但在被衙役拖走的那一刻,還不忘回頭朝著秦雲卿喊了一聲:“媳婦,你不要相信這個小白臉,等我回來娶你!”
“還不給我堵了嘴,拖走!”王府伊叫著,急急的朝著錢夫人和秦正明告了罪,跟在那兩人的身後,匆匆的去了。
《庶女策》 第3卷 好姻緣
秦正明看著王府伊帶著那母子倆走遠,眼眸中的狠戾卻沒有散去,那個男子口中,說了一半的“王府”兩個字,就如吐信的毒蛇一般,在他的腦中不斷的撕咬著,到底是誰,竟然如此的惡毒,要斷了他的前程!
秦正明哪裏肯咽下這口氣,回頭朝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長隨使了一個眼色,長隨立刻轉身走了。
看著長隨走遠,秦正明這才換上了一臉平和的笑容,上前與錢夫人見禮,兩人寒暄了兩句,站在一邊林娘子笑著道:“兩位貴人不如進到鋪子裏說話。”
錢夫人看了秦正明一眼,點點頭,秦正明自然也不會駁了錢夫人這個麵子,於是也點點頭。
圍觀的眾人見當事的人都已經散去,便也漸漸的散去,隻是這件事,又為京城人士茶餘飯後增加了一個談資,特別是那錦繡閣的兩個繡娘,在看見秦雲卿繡品之後的那一副吃驚的模樣,更是吊的人胃口高高的,到底是怎麼樣的繡活,竟然能讓錦繡閣的資深繡娘如此的吃驚。
及至後來又傳出這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