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廝應了一聲,硬著頭皮去找掌櫃的交涉,自然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正在秦太太萬份為難的時候,從酒樓裏麵出來一個綠色褙子的丫鬟,走到秦太太的跟前,行了一個禮:“請問是吏部主事秦大人的家眷嗎?”
秦太太的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應道:“正是,請問姑娘主家是……”
“秦太太,奴婢是安平侯府的綠衣,曾在去水月庵的路上見過秦姑娘。”綠衣給秦太太行了一個禮,這才直起身,笑著回答。
秦太太愣了一下,這才頓時恍然大悟一般,笑著道:“原來是安平侯的綠衣姑娘……,不知姑娘前來可是有事……”
綠衣卻不等秦太太說完,轉身給秦雲卿行了一個禮:“不知姑娘可還記得奴婢?”
“綠衣姐姐,我自然是記得的。”秦雲卿忙伸手扶住了綠衣,“姐姐怎麼在這裏?莫不是夫人也在?”
綠衣點頭:“正是,我家夫人出來迎接侯爺,包了這裏樓上的雅座,正好看見姑娘在樓下,因此想請姑娘上樓敘舊,不知姑娘……”綠衣說著,扭頭看向秦太太。
秦雲卿為難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眾人,歉然笑道:“夫人相邀,雲卿原本應該從命的,隻是……,雲卿這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綠衣自然聽出了秦雲卿的言外之意,遂笑道:“秦姑娘真的太過見外了,夫人讓奴婢下來,自然是請這裏的所有人一起進去的。”
秦雲卿轉身看了一眼秦太太:“母親,你看……”
秦太太正在為此事為難,未出嫁的姑娘擠在人群中,自然是非常不妥的,如今見安平侯夫人相邀,哪裏會不答應,自然滿口笑著感謝安平侯夫人大義。
綠衣看了秦太太一眼,笑著道:“奴婢在前麵帶路,請太太和姑娘們請隨奴婢來。”
“有勞綠衣姐姐。”秦雲卿笑著道謝。
秦雲卿一行人跟在綠衣的身後,剛進雅間,就聽見安平侯夫人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剛在樓上看著,仿佛就像是雲卿你,遣了綠衣下去一問,竟然真的是你!也不枉我今日花大價錢包了這裏。”
秦雲卿急忙上前,給安平侯夫人行了一個福禮,又給安平侯夫人引薦了秦太太一行人。
秦二太太哪裏見過侯爺夫人,看著通身富貴氣派的安平侯夫人,嚇得臉色緊繃,身子微微的顫栗著,緊緊的拉著秦雲卿的手,上前就要給安平侯夫人行禮。
安平侯夫人哪裏會受秦二太太這個禮,急忙上前一步攙扶住了:“老太太這是說的哪裏的話,這樣豈不是生生的折煞我了,你是雲卿的長輩,自然也是我的長輩,老太太快請坐。”安平侯夫人攙扶著秦二太太在椅子上了。
安平侯夫人的手剛一碰到秦二太太,秦二太太的身子便有些不利索了,此刻真的是受寵若驚,連走路都不會了,隻會連聲說著“不敢當。”
“祖母,候夫人為人最是爽快,祖母你不用拘謹,坐在窗邊看大軍進城吧。”秦雲卿站在秦二太太身邊,輕聲安慰著。
“雲卿說的是,老太太不用客氣。”安平侯夫人說著,親自端著茶壺給秦二太太斟了茶,秦二太太激動連拿茶杯的手,都是微微顫唞的:“謝,謝夫人~。”
安平侯夫人笑著安撫了秦二太太幾句,便轉身與秦太太說話。
秦太太上前,給安平侯夫人見禮,兩人寒暄了一陣子,秦太太說了一車子的奉承話,自然安平侯夫人也讚了秦太太幾句,接著秦雲怡和秦雲珂,秦雲馨三人上前拜見安平侯夫人,安平侯夫人把係在身上的三塊玉佩解了下來,一人一塊,當作見麵禮:“今日不知道會遇見姑娘們,匆忙之間來不及準備見麵禮,這玉佩雖然是常見的,也算是我一個心意,姑娘們就拿著玩吧。”
秦雲怡姐妹們謝過了,安平侯夫人這才讓秦太太等人自便,自己拉著秦雲卿到一邊說話。
“倒是讓夫人見笑了。”秦雲卿和安平侯夫人在一邊坐下,笑著道,“想必我的身世夫人也是了解的,這是我秦家的祖母,母親和姐妹們,夫人上次遇見的是我錢家的母親。”
安平侯夫人沒有想到秦雲卿竟然就這麼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旋即笑了:“雲卿,出身不是自己能選的,但是路怎麼走,卻是自己能決定的,這些事情,不必記掛在心上。”
秦雲卿笑道:“多謝夫人開解,雲卿一定記在心上。”
“有空了,就下帖子到我府裏來玩耍。”安平侯夫人拉著秦雲卿的手,笑道,“上次老太君的病,多虧了你,老太君自從回府之後,就一直嘮叨著,隻是最近身子一直不爽,我一直在府中伺候著,不得空出門,今日若不是我家老爺回京的日子,我還不得出來呢。”
“嗯。”秦雲卿點點頭,“隻是我孝期還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