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螳臂當車,既然他們想死,就給我殺了他們……殺!”中年男子在衝向祖天的空隙瞥向下方的場麵之後,神情頓時冷了下來,隨後嘴角獰猙的對著下麵的隊員怒吼道。
“是……”
麵對高於自己一方數倍的築基期修士,地麵上那站立在一起的九名黑盔甲低沉的應喝了一聲,隨後身體微微閃動,已然組成一個有效的陣營等待著上空諸多供奉的降臨……
“老六,還行嗎?”
組成一個怪異陣型的黑盔甲,此時那微弓著身體的老六邊上的黑盔甲修士關心的出聲道。
“嘿,放心吧,還死不了,也幸好這黑甲了,要不然那小子的一擊能不能硬撐下來還說不定呢。”老六挺了挺胸,慶幸的說道,那藏在黑甲之下的雙眼,此時微微抬起,陰冷的注視著高空中和隊長相衝的祖天了。
也隻有他知道,剛才祖天的一擊有多麼的嚴重,要不是黑甲本身就是上品法寶的話,那以他的身體還真的接不住同樣是築基後期的憤怒一擊。
咻咻咻!
頭頂的破空聲,拉回了他的目光,抬頭看著天空中那數十名攜帶者不同法寶的供奉向自己等人俯衝而來的時候,老六的嘴角掀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就這些殘兵小將還想來攻擊我們,真是……不知死活。”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老六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地麵上,其他八人互有默契的一齊和這老六迎麵而上……
“砰!”
手提金棍的中年男子首先衝到狂戰隊的麵前,那攜帶者淩厲攻擊的真元力如流星一般絢麗的撞擊在了老六的身體上……
但這並不能夠讓中年男子而感到高興,因為他注意到,他發出的攻擊擊打在黑盔甲的身上的時候,那黑盔甲也隻不過是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已。
心中驚駭的同時,雙手卻不停的舞動,那如堅金鑄造而成的金棍在他的手中舞出層層的棍影……
手臂上的青筋在暴起,周圍的空氣在急速流動,身體內的真元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金棍當中。遍布身前的棍影已經被散發著強烈波動的威勢所取代。
中年男子手持金棍,遙指飛速衝擊而來的老六,厲喝一聲,身體在飛劍上旋轉一周,借助腿部、腰部扭動的力量將手臂上的力量提升到了極致……
嘿!
暴喝一聲,掄起金棍就向著飛速前來的老六怒砸而去。
嗡嗡~
金棍在男子的手中,竟然隨風而長,從剛掄起的片刻已經延伸到了現在七八尺的地步了。散發著強烈威勢的金棍,所過之處,那空間都在微微的顫動……
中年男子如掄起一輪大風車一般,在飛劍上旋轉幾圈,那金棍已經延伸到了極致,並夾雜著強烈的真元攻擊一齊向著老六劈砸而下……
老六先幾人一步,當然首衝在前,看著那鎖定自己的金棍向自己砸來,心中微微凝重了起來,雙手翻動,左手赫然的出現了一把奇異的魚腸劍,而右手中已然的出現了一塊鬼麵盾牌……
“去……”
當鬼麵盾牌一召出的瞬間,老六就已經把盾牌向著金棍投擲而去。
原本烏黑的圓盤盾牌,在老六投擲出去的瞬間,竟也順風而長……轉瞬間,在金棍降落的前夕,已然的長成了直徑長達二米的摩天盾牌。
當~~
灰暗的天空鶩的想起來一聲金鐵交加的炸響,金燦燦的火花在盾牌與金棍的接觸麵上不停的迸濺。
中年男子雙手握棍,手臂上的青筋猶如一條條虯龍一般幡然滾動,臉龐上的橫肉也頗為動觀的一顫一顫,濃眉下的雙眼中,盡顯痛苦之色……
“啊……”
就在盾牌即將要把金棍反擋回去的時候,中年男子仰頭暴喝一聲,那暴露在空氣中森白的牙齒,竟然蔓延著絲絲的血絲,脖頸處的肌肉在這一刻全部動用,丹田中僅剩下的一絲真元,在這時洶湧的從經脈中磅礴而出。
雙臂上再次擁有一絲力量的男子,仰頭厲喝,隨後手臂緊握金棍,猛然下壓……
吱吱吱吱~~
鬼麵盾牌原本剛要勝利的天平,在這個時刻竟然又失去了前進的動力,與金棍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哼!
被一個僅有築基初期的修士逼出貼身法寶,已經讓老六感覺麵上無光,而此時竟然會再次的被對方壓製,這讓老六怒火中燒,冷哼一聲,一邊催動鬼麵盾牌抵抗金棍,一邊禦劍向中年男子飛去……
中年男子眼角撇到老六還有餘力衝向自己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慘白的笑容,眼中的神色愈加堅定,悶哼了一聲之後,那與鬼麵盾牌僵持的金棍,竟然發出一股更加強烈的威勢,以絕強的姿態一舉壓製鬼麵盾牌……
轟轟!
被金棍緩緩壓製而下的鬼麵盾牌,天空中竟然發出一聲聲悶雷之聲,就好像那金棍壓製的不是一麵盾牌,而是一座萬鈞大山一般。
這時那完後一步的八名狂戰士此時也衝向了天空,看著那把一小片天空都照耀成金色的金棍,盔甲下的眼中閃過一道驚駭的神色。不過在見到老六祭出的盾牌竟然不能夠壓製對方的法寶的時候,八人一齊出手,各揮出一道真元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