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知道娘子現在在做什麼?”就這麼想著,成諾有些坐立不安,仰頭看著美麗的月色,不知屋頂下頭佳人正在做什麼。偷偷看眼,總可以吧。
於是,掀開屋頂的一片瓦片,屋子裏頭,佳人未在床上。仔細尋找,發現佳人赫然躺在窗口旁的貴妃榻上。成諾倒掛翻窗進屋,就見秦寒君一襲杏色長裙,此刻側身睡在榻上,手中還拿著一本藥書。
“要是著涼了該怎麼辦。”成諾皺眉,拿起一旁的披風給秦寒君蓋上,小心掖好後,這才坐到一旁,拖著腮看著自己娘子。
能看又不能吃,某人看了半晌,摸了摸鼻子,轉身拿水,這才發現秦寒君的榻上也放著一疊月餅,不同的是,這月餅被切開吃了一半,裏頭是鳳梨酥的餡。
成諾眼眸一亮,伸手抓起月餅,掰開、“分屍”、倒騰,研究地不亦樂乎。正當他,研究地正高興,就感覺有人拍他肩膀。
“別吵,沒看正忙這麼。”
“三少,不在書房看帳,怎麼跑到我房裏浪費起食物來。”出塵的聲線,卻是懶懶的語調。
“娘子~”某人馬上放棄倒騰的活計,一臉小狗樣的撲向秦寒君,難得秦寒君居然沒有躲開,任由他抱著揩油。
“娘子呐~都說夫妻哪有隔夜仇,不管為夫做錯了什麼,你也要說出來,咱好改正呐~”
“這麼說是不知道了。”秦寒君溫婉一笑,掃了一眼那盤慘不忍睹的月餅。
“呃?和月餅有關?”成諾將秦寒君拉到腿上抱著,無時不刻不想著揩油大業,難得能騰出空閑說話:“本少爺可是檢查過財神莊的月餅,似乎隻有娘子這月餅是有餡的。”
“然後?”秦寒君淡然一笑,十分淡定地拉了拉被扯落一半的衣衫。
“呃?娘子,你不要跟我說,你之所以生氣,是因為隻有你的月餅是有餡的,但是你愛無餡月餅。”
成諾明顯看到秦寒君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難道說錯了。
就聽秦寒君微微歎了一口氣,將那雙四處遊走的手抓住,移到腹部上頭。
“我生氣是因為,你害我這裏有餡了。”
“……恩?……啊!”
“先說明,這次取名字,不準你胡來,要讓我爹爹取名字。”少女起身下榻,笑著拍了拍少年那張懵掉的臉。
“你……你……你?能在說一遍?”某人因為激動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出意外,明年夏季……”
“我就要……當爹爹了?”
“傻瓜。”少女聞言,回頭輕輕一笑。
“娘子!”少年終於反應過來,張開雙臂將佳人抱起,轉了數圈之後,興奮得像個孩子。
某個紅衣少女和一個猴子麵具的男子坐在不遠處的屋頂上看著。
“二哥,你說三哥怎麼那麼遲鈍。”
“遲鈍不遲鈍我不知道,不過,今晚我們財神莊諸位可是不用睡了。”
“還是二哥了解三哥,瞧,這茶水我都準備好了。”
果真被兩人言中,不一會的功夫,就見下頭原本昏暗的庭院,竟一個接一個的亮起燈火。
因為某個要當爹的人,興奮過頭,敲鑼打鼓地叫起每一個人,對他們說了這麼一句話。
“啊!別睡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嗯嗯?”明顯是睡眠不足的反應。
“我要當爹了!”
“恩,我要去睡了……”
“等等,回來!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
“說!”
“我家娘子懷孕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