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麼麵熟啊,好像……好像……”
牧淳軒冷冷的說:“我想你認錯人了。”
真夠冷的!貌似是在冰窖裏長大的?!小羅損了下肩,在心裏默默的唱起了,我傷不起呀,我傷不起……抱怨夠了,他轉而繼續對依暖說:“你別看我流裏流氣的,我可是很講義氣,自我改邪歸正來,我一直想彌補一下,這次來,我就是想向你坦白上次是誰……”小羅還未說完,依暖打斷道:“我知道是誰。別說了。”
是夏彩夢。她心裏知道。
在她昏迷時,曾有一個混混因焦急慌亂而脫口說出了她的名字。她記得。隻是,她不恨。
如果當是還她受的傷,她願意接受這種皮肉之苦。
改邪歸正?坦白?究竟什麼事?他終於正眼看了小羅一眼:“你說清楚些。”
呀,冰塊也會主動說話的?小羅樂嗬嗬的笑道:“我還以為我這種平凡人士不入你眼呢~”
牧淳軒麵色一凜,失去了耐心,“少廢話。快說。”
小羅正打算細細說來時,依暖阻止道:“小羅,你先回去吧。別人的事情,就不要掛在嘴上,別人想說,自然會說,別人不想說,你說了隻會徒增麻煩。”
小羅雖然個性有些馬大哈,但依暖話裏的意思,他還是聽得明白的。他拿了床邊的一個蘋果啃起來,“曉得了,那我先走了。病看好了,記得來找我玩,我常常在這塊打零工。”
“嗯,好。”依暖感激的笑了笑。
小羅走後,牧淳軒定定的望著依暖:“你有什麼事情,難道一定不能讓我知道?”
“有些事情,在我心裏,都不算事情。所以,就讓它過去吧。”她握住牧淳軒冰涼的手:“……淳軒,你的腿,好些了嗎?”
“恩,有一些知覺了。”牧淳軒把她的手放在唇邊。
牧淳軒的這句話,對依暖來說,無疑是最讓她開心的事情。
☆、利用。
“說過陪你過完這一夜,你就不會再提那件事?你怎麼耍賴?”思思眼神有一絲憤怒。這已經是她第N次陪張旭上床了,目的隻有一個,堵住他的嘴。
他伸出手,一把環過她的腰,便又把她拉到了軟綿綿的大床裏,肥胖的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色笑。思思眼裏閃過一絲厭惡。而這絲厭惡恰巧被這個肥胖的男人捕捉到了,他像一個發狂的獅子,揉捏起她,見她痛苦的皺眉,他淫笑道:“反正你也不是處女,做多了牧大少爺也不會發現的,在嫁給他之前,就不如多滿足滿足我,我也讓你盡興盡興~”
不顧她的扭捏掙紮,他握住思思的肩,俯下頭親吻起她,溼潤,酥|麻的感覺,讓思思微微顫動,她開始主動迎合起他……張旭一邊賣力的動著,一邊喘熄著問:“告訴我,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是處……”
思思的身子開始冷卻下來,為什麼……為什麼不是處……
為什麼……這個秘密,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從來沒有!
她永遠忘不了那個傍晚!那個傍晚,她毒癮犯了的爸爸喝了很多的酒,最後,他爬到她的床上,不顧她的反抗,親自奪走了她的初夜!那種尖銳的疼,那種無助的痛,她永遠也忘不掉。她狠狠的咬住嘴唇,狠狠的咬住!她恨,她恨她的媽媽,她恨,她恨依暖!為什麼!為什麼那一晚,他們離開家去擺攤,而沒有帶上她!為什麼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為什麼把她一個人放在一個有毒癮的惡魔身邊!為什麼!她在心裏呐喊著。
見她嫵媚的雙眼裏漸漸的流出了一行眼淚,張旭卻更加衝動的起來,他翻過思思苗條的身體,毫無一絲憐惜的說:“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