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

“原來你早就知道。”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熟悉麵孔,我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顫唞的雙手揪著他的衣襟,我咬牙問道:“米迦勒,你明知你我是兄弟,卻還那樣對我?”

米迦勒注視著我,吐出幾個字:“路西法,我想救你。”

我憤怒地甩開他,隻覺得無比可笑:“踐踏我的自尊,擊碎我全部的驕傲,置我於死地。米迦勒,如果這就是你拯救我的方式,我寧願你一劍殺了我!”

米迦勒栽倒在地,臉色蒼白。我自問沒有用多大力氣,他卻像摔得很重似的,四肢都有抽搐的趨勢。他吃力地抬起頭,嘴唇發出斷斷續續的幹澀嗓音:“神對我下達了除掉你的命令,我雖無法違抗天意,卻可以選擇結果的成敗。隻要你變得比我強大就可以了。而我,早就做好了任務失敗的準備。你還是嬰兒的時候被封印了力量,隻要解開這個封印,就再也沒有人有能力傷害到你了……”

“你說得對,通過交合的方式的確能夠最簡單直接地獲取靈力。隻是論起破解封印的人選,與我同屬性的加百列才是最佳選擇吧,當然,風屬性的薩麥爾也沒什麼害處。可為什麼偏偏是你呢?米迦勒,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們屬性不合。”說著我來到他上方,“直到今天我才知曉,是你的獨占欲造就了我的悲劇。”

“……”米迦勒別過頭,沉默不語。

我搬正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你對我心存非分之想,對不對?”

“不——”米迦勒痛苦地搖著頭,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話語。

我按住他的肩膀,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不要否認,這就是證據。”

隨著“刺啦”一聲,米迦勒寬大的粗麻長袍被我撕裂,他健碩的上身裸/露出來,古銅色的皮膚上,赤色的繩鎖交錯捆綁。那繩子叫戒鎖,是專門用來懲戒觸犯淫/欲的天使的,隻要被它束縛,身體就好似被鞭撻一般,且隻可靠意誌力忍受,切不可掙紮,否則痛苦加倍。剛才跌倒的時候,他一定下意識去掙紮了吧。

“都到了給自己上戒鎖的程度了,你還不承認嗎?”我將米迦勒推倒在雍容華貴的地毯上,手指勾起那鮮紅的繩索,看著他吃痛緊咬牙關的樣子,一個殘忍的願望湧上心頭。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米迦勒就這麼死了,我會不會難過。等回過神來時,自己的雙手正掐著對方的脖子,米迦勒額角暴起青筋,嘴唇也由於缺氧變成了紫色。我鬆開手,轉而咬向他的肩膀,直到口中溢滿血腥,波濤洶湧的情緒才慢慢平複下來。

我終究不能殺死他。我無法容忍這具溫暖的軀體變得冰冷,沒有米迦勒存在的世界,我無法想象。手掌下意識地撫上他的胸膛,形狀完美的胸肌下,蘊藏著屬於戰神的鮮活能量,隨著他呼吸帶起肌理的起伏,源源不斷好似即將爆發的火山。手下這具堪比獵豹矯健的軀體,曾是我少年時憧憬的對象,直到現在依然吸引著我視線,讓我挪不開眼。米迦勒,為什麼犯下這種罪行的人偏偏是你?換做別人,我就不會這樣痛苦了。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嚐嚐那屈辱的滋味?

想到這裏,我一口咬住他的乳/尖。米迦勒深吸了一口氣,他艱難地挺起身,搖頭道:“路西法,住手……”

“為什麼要住手呢?這不是你一直渴望的嗎?或者,你告訴我你討厭我的觸碰,我保證以後再不會靠近你。”

“……”米迦勒默默閉上眼睛。

我捏起他的下巴,開口的語氣不容置疑:“睜開眼睛看著我。”

米迦勒睜開眼,炯炯有神的黑瞳正逐漸溼潤,隱約可見水光。看著雙手被捆縛在身後宛如困獸一般的男人,我突然感到些許興奮。接下來的時間,我幾乎憑著本能重複著揉捏和撕咬的動作,如同要報複他曾經對我做過的事,不斷蹂躪著那具手感極佳的軀體。我不得不承認,這具充滿陽性力量的軀體挑起了我的興致,那因此產生的熱血沸騰的筷感,幾乎如戰鬥中短兵相接一般過癮。尤其是當你的對手跟你旗鼓相當時,征服的欲望頓時激增,緊張與愉悅共同刺激著感官,簡直讓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