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頹唐的被大叔接手,他第一次割我的手臂的時候,要拿我的血液去研究。然後對著我的那種強悍的愈合能力第一次表現出強烈的興趣。
我被他的表情嚇住,第一反應就是提醒他:“大叔這個不能喝有毒的……”
我弱弱的回憶了被翁妮她爹抓住的時候有人喝過我的血。
那個人死的還真是比較慘。
但是大叔白我一眼,拿著血研究區了。
當電腦顯微鏡之內的玩意出現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我落伍了……
果然科研就是不一樣,翁妮她爹就是因為不會科研這一手才會那樣挫的!
現實教育我們,就算是在念力發達的獵人世界,科學研究生物學還是不能少的!
每天要放一杯血……
我有點心疼我的血了。
縮縮脖子,大叔認真的在探究,甚至用上了念力。我一直好奇他的念能力是什麼,但是沒膽子去問。
看來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再動我的尾巴了……每天一點點血不算什麼不是?
大叔的性格不好,一般不說話,但是每天會給我準備好魚食。
我告訴他我可以試著吃人類的食物的,但是他不允許。
其實他人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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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驗室的七天,席巴大人來看我了。
那時候我正在玩著大叔給我的一個水球。
這個實驗室裏麵隻有我和大叔兩個人,突然多出了兩個人當然十分顯眼,更何況那兩個人還是從門外進來的……
沒錯,是兩個,席巴和伊爾迷……
我們白花花的獅子頭爺爺和伊爾迷……
實在是很懷疑席巴到底是不是伊爾迷他爹……如果是的話那麼夫人的基因要是多麼的完美才會掩蓋席巴的基因對伊爾迷的影響……
“情況怎麼樣?希爾比?”席巴問大叔。
哦……原來大叔叫希爾比。真是個有藝術的名字。
“血液有毒,目前隻能檢測出這些。”希爾比大叔似乎並不怕席巴。
“毒素?”
“新毒素,目前隻知道這麼多。”大叔繼續研究沒有理席巴了。
席巴向我這邊看過來,我拿水球的手一頓,我對著席巴尷尬的笑了笑表示禮貌。
席巴倒是沒有對我笑,不過他走過來,十分凝重的樣子。
那樣子的席巴並不是很可怕,如果忽略他的職業的話他目前就像是一個發怒的肌肉滿是的地痞流氓形象……不過加上“揍敵客”這個姓氏的話就十分難說了……
我拿著水球的手抖了抖。
其實我並不是很閑……
“人魚小姐,”他對我說了第一句話,“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其實和席巴說話壓力山大……
我瞪著我的眼睛看他,盡量顯得無辜一點,然後不說話。
……………………話說你們到底是要怎那樣》!!!
【毒素×念力】
“我們需要知道的是,你的母親下毒的事情。”希爾比發問,一點也不客氣。
西索堆著紙牌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頓,隻是輕微的,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眼睛。
銀眼睛的男孩子靠在牆壁上麵,突然的冷冷一笑。
“你以為我母親的毒素是什麼?”
希爾比沒有出聲,等待著下文。
“十年前中的毒如果是毒在血液裏麵的話早就沒用了不是嗎?”冷冷的笑著的男孩子眼中噙著一種名為嘲笑的東西,“哦,我忘了,你也許不知道,大概八年前奧斯卡死過一次,禸體的完全破碎表示著徹徹底底的死亡,那種禸體碎成一塊塊的生物你認為還有活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