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被韓輝用手捏住了,讓她直視他的麵容,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憤恨與仇恨。為什麼他就是不能從權力中醒悟過來,難道擁有了她擁有了他們的孩子他還感覺不到幸福嗎?兩行晶瑩的眼淚從易巧的眼眶中滾落。

看著那兩行眼淚,韓輝變得相當的煩躁,一把將易巧甩在了沙發上。

易巧被那股撞擊力撞的有些頭昏腦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根本就鬥不過她。在她還沒有爬起來韓輝就欺上了她的身,將她的身體掰過來,按住了她的雙肩,她能感受到韓輝全身的暴戾氣息。

“你要幹什麼?”易巧的聲音在發抖。

韓輝冷哼一聲之後,一下湊近到易巧的麵前,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慕宇寰有沒有動過你這裏呢?”說著韓輝的手粗魯的覆上了她的柔軟。

易巧倒吸一口氣,眼睛中的滿是驚恐:“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這樣對你?”

這話徹底激起了韓輝多年以來的怒氣。他瘋狂的撕扯著易巧身上的衣物,頃刻間,易巧身上隻剩下了內衣遮蓋著她。易巧的眼淚掉的很凶,哽咽聲已經淹沒在喉嚨中,沒有人敢來救她,沒有人。

看著那眼淚,看著這個他愛了多年的女人,有一瞬間他的心仿佛被什麼割了一下,疼得不能呼吸。

“你不能那麼做。”掙紮中,易巧用手指劃傷了韓輝的手臂。

韓輝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單手扭住了易巧的雙手按在了她的頭頂,整個人瘋狂在她身上肆虐著。這一刻他根本就聽不到易巧的哭喊聲與求饒聲,一想到她的背叛,他的心中就被仇恨所蒙蔽了。在這無人拯救之際,易舜穿著睡衣揉著朦朧的小眼,站在沙發的一邊看著韓輝對著自己的母親施暴。“媽媽?你在幹嗎?”一個稚嫩的聲音竄了進來。

原本想要對易巧施暴的韓輝在看到這個孩子之後,他有些呆滯了。就在他停格的那一秒鍾,易巧奮起的推開了韓輝,跑到了易舜的麵前,抱著易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

韓輝跌坐在沙發上,看著易巧抱著她的兒子上樓,並沒有製止。但在這一刻他心底某處突然鬆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可笑的慶幸這個孩子及時出現製止了他心中的魔障。

為什麼慕宇寰已經死了,他的心依然得不到解脫。他已經得到了慕宇寰的一切,他的事業,他的國家,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為什麼自己還是無法平息自己爐內的怒火。

想著,煩躁的韓輝掀翻了茶幾,砸碎了電視機,整個客廳變成了一篇殘骸。聽到破碎聲音進來的傭兵看到韓輝一個人發狂似的破壞著,沒有人敢上前製止這個瘋狂的男人。

直到他累了,受傷的眼睛泛起陣陣疼痛,他才平息下來。手覆在受傷的那隻眼睛上,揭開眼罩,一道形似蜈蚣般殷紅的可怕傷痕裸露了出來,就是這痛讓他活了下來,而也就是這痛讓他變成了一個不是人的人。

現在的他富可敵國,他還有什麼得不到的?女人?財富?孩子?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為什麼還要留易巧在身邊。

就當他沉浸在自己的仇恨中時,有人過來報告。韓輝瞄了他一眼,示意他報告。

“今天那幾個買凶殺人的人物我們已經處理幹淨。另外廖千今早離開了本市返回軍部,似乎沒有要與您對著幹的意思。”傭兵A報告著。

“哼,懦夫,自己親大哥的仇都不敢報,哈哈,慕宇寰,你真的好可憐。”韓輝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