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也去!”
“好!”獨眼龍再送桌子一巴掌。
終於,桌子不負眾望地塌了。
又過了幾天,微醉的判官大人睜開眼睛,看著空空的腰間,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起身抖去身上的花生殼,摸了摸濃密的絡腮胡子,轉頭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毯,朝門口走去,招呼了守在門外的小鬼進來打掃衛生,卻看到難得出辦公室的閻王大人從不遠處晃晃悠悠地走來。
待閻王走進,判官躬身行禮:“大王。”
“怎麼樣?”閻王抬了抬手,眯起桃花眼,問道。
“令牌已經被他們拿走了。”判官直起身子,答道。
“嗯,阿判,我果然沒看錯你。”閻王伸出修長的手重重地拍了拍判官的肩膀。
“大王,如果他們隨意使用令牌,會帶來很大的災難。”
“你認為本王會那麼蠢?那塊令牌的使用次數隻有一次,用過後,就會作廢,怎麼樣,這是本王最新編寫的程序,如果還想使用令牌,就必須到辦公室充磁。”
“……大王,為何要費盡諸多心◇
“怎樣?阿判,你是在佩服本王嗎?”閻王得意洋洋地轉頭看著一臉木然的判官。
“不,大王。”判官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我是在想,您越來越卑鄙無恥下流了。”
“……”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廣告,新坑周四開,滅哈哈,大家猜出下一篇的豬腳是誰了嗎???猜錯沒獎,猜對……也沒獎!!哈哈哈
☆、番外三(新坑傳送)
“嘿嘿……”我對著麵前擺著的小野花的戒指傻笑,雖然那花瓣都去見了閻王然後投胎轉了好幾次世,雖然那花心已經幹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雖然那□成了埃及脫水木乃伊的夥伴,但在我眼裏,它依舊保持了最為鮮活的樣子。
“嘿嘿嘿……”我又忍不住笑出聲來,自從我交代了我們家那口子後,我和他的婚事就一直拖啊拖,從日美友誼青年網球大賽拖到了全國大賽,再從全國大賽拖到了U17合宿訓練,我和我們家那口子從日本到美國,再從美國回到日本,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趟,直到喜馬拉雅山脈的珠穆朗瑪峰都被我們拖矮了三厘米後,龍馬終於決定找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鳥語花香、雞飛狗跳的日子給我和我們家那口子舉辦婚禮了。
“嘿嘿嘿嘿……”結婚嫁人神馬的最有愛了有木有啊,想我前世活了二十幾年,戀愛沒談一個便被坑爹的地府的那群魂淡們弄到這裏,雖然豆腐和冰激淩吃了不少,但那始終都是別人的,俗話說的好,野花不如家花香啊。作為一隻貓,一隻有品德的貓,那隻能找一隻貓做男人,如果找了狗啊,鳥啊神馬的,那生出來的會是怎樣的戳貨,不對,那能生出後代麼?
“嘎嘎……”我對人生未來的思考還沒有結束,便被難聽的笑聲打斷了,仰頭怒視,三隻清一色的黑烏鴉停在牆頭上,其中兩隻烏鴉的喙上都掛著包裝不算精美的禮盒,我目光微微下移,第三個禮盒孤苦伶仃地縮在牆腳畫圈圈,而它的主人則是張著大嘴衝我樂嗬,“小胖貓,你說別人做新娘子都是很矜持,怎麼到你這就變得如此這般的……”烏三郎似乎詞窮了,他張了張嘴,硬是沒有把後麵的形容詞說出來。
“啊呸,矜持?矜持能當飯吃嗎?能當茶喝嗎?這年頭,主動神馬的才是王道啊王道。”我朝牆頭的烏三郎噴了一臉的鹽汽水。
“切,我看你是得了婚前那個什麼症。”烏三郎拍打著翅膀飛下牆頭,抓起落在地上的禮盒朝我飛來。
“呸,你才得了婚前恐懼症,你們全家都得了婚前恐懼症。”我瞪圓眼睛,怒視著朝我飛來的烏鴉三兄弟。
“……算了,今天你和小黑子結婚,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烏三郎將禮盒丟在我麵前,“喏,這是給你們的新婚賀禮。”
我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眼前的三個禮盒,大小一樣,外包裝一樣,就連封口的通明膠帶上的牙印也是一樣的,嘴巴一癟:“嗯,看在有禮物的份上,勉為其難地讓你們參加我和小黑的婚禮吧。但是,小黑子是你叫的嗎?你要叫他小黑哥。”
“……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小黑嫂。”烏三郎一頓,說道。
我臉一紅,頭一低,羞澀地說道:“嗯,其實人家不介意。”
“人……人家……”突然就沒動靜了。
“卡魯賓,烏鴉兄弟怎麼了?”耳邊傳來我家那口子低沉優雅的嗓音。
我抬起頭,隻見烏鴉三兄弟齊齊倒地,口吐白沫,貌似陣亡了,轉頭衝我家那位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蝴蝶結的阿娜塔聳了聳肩,嫣然一笑:“我不知道哦,估計可能是看到我們結婚,然後興奮過頭,就暈倒了吧。”
“……”
烏鴉三兄弟陣亡後不久,鐵門終於在我的千呼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