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對付吸血鬼武器之一。

懲戒、狩獵與救贖。

懲戒之刃、狩獵之鐮與救贖之翎。

將沉睡之前也不曾使用過的懲戒之刃握在手中,玖蘭樞回想起了血契建造的原因。

封印。

以玖蘭之血為契約的限定封印。

封印著三個最能威脅吸血鬼的武器。

以及純血之君玖蘭樞。

強大的純血之力構建成使純血種都不得畏懼而不可接近的強製防禦,唯有濃鬱的玖蘭之血才可進出,吸血鬼們永不踏入的禁地。

這是玖蘭一族,兄妹結婚的真正原因,延續濃厚的血脈,為的是有朝一日,偉大的君王從長眠中的覺醒。

憑著微薄的記憶,玖蘭樞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毫不意外它的偏僻與簡樸。

位於血契古堡上層最東方。

房間內有明顯移動過的痕跡,不難猜到從這裏被運出去的是什麼。

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樞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房中靠窗的東側,靜靜躺著一口棺材。

這是自己長眠之所。

十字的銀色薔薇標識與蔓藤紋路。

樞在徹底接近前,手指輕觸冰冷的表麵,觸不及防的戰栗之感席卷全身,逼的他後退幾步,懲戒在掉地上,回應繞梁不絕。

強壓下心頭的悸動,玖蘭樞用不可%

“抱歉,我現在真的很累,可以請你讓開麼?”

停留下腳步,樞左手輕撫臉龐,指縫間可見血紅的雙眸下流動的神采。

純血之君極盡禮節的詢問帶著不可拒絕的語氣。

“唔!”

明知實力懸殊,還敢硬碰的就是傻子,但不排除有情緒激動魯莽的蠢貨。

看著不曾移動半分的槍口,樞眼中血色更濃。

“等一下!”

原本一觸即發的戰事,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夜刈十牙徐徐從側麵的空地走來,不由分說地奪下海鬥的槍支。

“師傅!”海鬥不滿的語氣溢於言表。

夜刈十牙瞪了還能活蹦亂跳的海鬥一眼。眼中的責備似乎在說:挑釁明顯暴怒的純血之君,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感謝你的手下留情,玖蘭樞。”

不再理會不服氣的徒弟,夜刈十牙側身一個請的動作,示意純血之君可以隨意離去。

“不必。”

淡淡地望了海鬥一眼,他憤恨不平的神情讓樞想起了一年前的椎生零。

血紅淡去,踱步向前。

沒走多遠就傳來夜刈十牙的聲音。

“無論是吸血鬼還是獵人,背負背叛之名的你,已無處藏身。”

不予理會夜刈十牙的話。

那些都不重要。

“那孩子在找你。”

止步。

回眸。

“為了純血公主。”

一句話完後,夜刈十牙看到純血之君挺拔的脊背微微轉過,玖蘭樞一瞬間的踟躕仿佛不曾存在過。

耳邊是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謝謝。”

夜刈十牙親眼見證了椎生零苦苦掙紮與逃避,說不清對錯,也不必分清。

最初是為了複仇,隨後是為了優姬,再來是為一縷,椎生零不曾為自己活過。

唯有癡迷於玖蘭樞這點,是椎生零一生僅有的任性。

回頭看著露出憤恨表情的海鬥,夜刈十牙不禁感慨,為什麼自家徒弟一個比一個難搞。

第 19 章

“啊!該死的椎生零!!!”

橙茉突然被毫不留情地仍在地上,低聲尖叫。

“玖蘭樞在那裏?”

隨意丟下肩上的重擔,椎生零詢問在自家花園裏賞花自得的菖藤依砂也。違背季節而綻放的薄雪草,鋪滿整個庭院,淡雅的清香很容易喚起人的回憶,畢竟薄雪草的話語是‘念念不忘’。零冰冷的神色略微緩和。

念念不忘的那個人身在何方?

“錐生君怎會跑我這來,又怎會斷定我知道純血之君的下落呢?”

菖藤依砂也輕撫較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拂過,麵色笑意盎然。

“直覺。”

菖藤依砂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答案,呆滯一會便笑的更加溫柔。

“真是好直覺呢!”

輕勾手指,喚過橙茉,菖藤依砂也檢查了一下傷勢,僅是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