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吃的,遇到的問題有多麼棘手,還叮囑濮名名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

那個快捷酒店的名字濮名名也熟悉,這個酒店全國都有連鎖,可是問題是,照片裏霍東他們的背後顯示的酒店名字上麵,清楚的寫著某某路,這個地址在京城很有名,濮名名當然知道這裏。

接著往下便是兩個人一起靠窗吃飯,期間有說有笑。

濮名名非常快速的翻完了所有照片,接著隨手扔給元傑,語氣冷冷的說道,“這些照片你是怎麼搞到的?你這幾天沒事兒幹就為了偷拍這些東西?”

元傑解釋道,“你別管我是怎麼得到的這些照片,總之是有人給我的。名名,你看清霍東了吧,趕快離開他好嗎?算我求你。”

濮名名鎮定道:“這些照片又能說明什麼?一起吃飯而已,誰沒跟朋友一起吃過飯?兩人進酒店也許是有客戶在那裏談事情所以他們一起去的?你還不知道吧,霍哥在談著一個就的項目,他的合夥人就是汪興海,兩個人一同進出再正常不過了,這裏麵又沒有什麼床照,你給我看是想說明什麼?”

濮名名壓著他的火氣狠狠的看了元傑一眼後,扭頭走向地鐵站,不管元傑在身後怎麼罵他怎麼勸他,他一概聽不到。

那照片能說明什麼?什麼都說明不了,霍東去談事情,作為合夥人一同過去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那條路那麼熟悉,除了北京有那個地名,還有哪個城市能有那麼具有象征性意義的名字呢?

霍東跟他說他在外地。

十二點去酒店一個小時能談什麼?

他這麼著急的離開自己又是為什麼?

霍哥臨走前一晚說過,他永遠都不會背叛他。

霍東說在他沒有給他真相之前,請他無條件的信任他,不要懷疑他。

濮名名忍著自己慌亂的情緒說服自己,霍哥還沒有給他正式的說明和解釋,就像霍哥說的那樣,先無條件的信任他,不懷疑他。

濮名名靠著地鐵的窗戶,那遝子照片真不能說明什麼事情,有人故意拍了並且指使元傑拿過來給他看,分明就是有預謀的想挑撥他們兩之間的關係。

濮名名可不能上當,當真了就中計了。

去拍照的那個人濮名名猜不出來是誰,但是那個人絕對居心叵測。

濮名名長舒了一口氣,想用這種伎倆騙他,他可不傻。

可是,肚子這裏怎麼越來越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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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艾瑪感謝Jean扔了一個地雷。砸的我好爽啊!

40很疼很魔怔(二)

第四十章,

在排練房的一整天,濮名名情緒有些低落,總是皺著眉心事重重的。不過排練的這一天效果卻不錯,一旦開始了他總是能很快的就投入進去。

離歌會還有不到十天,他們這幾個人頭一次下了這麼大的精力。

很有可能跟他們要麵世的新曲有關,在沒有得到歌迷的反饋之前,他們每個人的心都懸在那裏。

而濮名名一整天都情緒不多,樂隊的同伴都隻當他是臨近了歌會所以緊張。濮名名比誰都緊張在他們眼裏這是太正常的事情了。因為歌是濮名名寫的,樂隊是濮名名創立的,這一次歌會的成敗,直接相當於濮名名改變創作風格的成敗。

所有人的心裏都捏了一把汗,豆豆也在緊鑼密鼓的確認印刷門票的事情。

門票照常提前三天售賣,但是這次的門票上麵很清晰的標明了“突破以往,新風格麵世”幾個字。萬一有的歌迷不買賬,這次歌會就會非常淒慘。

他們這種在酒吧定期舉辦的小範圍的樂隊歌會,歌迷非常有限。

如果是BLOOD.B出兩首不同風格的歌曲,夾雜在他們眾多的老曲子當中,對樂隊根本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但是濮名名他們這個卻不同。

歌迷習慣了他們以前的風格,如果換的這個沒有對他們的胃口,他們就很有可能失去全部的支持。

這一轉型,非常關鍵。

又結束了一天的事情,濮名名感覺今天異常的疲累,看看時間還早,他也懶得再去擠地鐵。

站在路邊招手攔出租車。

路邊站著很多喝完酒出來需要打車的人,所以濮名名過了很久才攔到一輛。

上午元傑給他看的照片其實對他的影響很大,隻是他一整天都在給自己做著催眠,不讓自己被帶入別人給他製造的圈套裏。

“先生您去哪兒?”司機看坐進來的濮名名半天沒有說話,於是扭過頭來問。

濮名名一怔,立刻回過神來,“哦,去某某路。”不加思索。

“好的。”出租車很快就上路。

濮名名看到這和平時回家的方向很不一樣,心中很是疑惑,“師傅,咱這個方向走對了嗎?”

“沒錯啊!”司機沒回頭,但是很有禮貌的大聲說道,“您剛說的去某某路,這條路最方便,又快又不堵車。需要給您繞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