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車裏,問題是我又把汪興海辦公室裏那個我放資料的櫃子的鑰匙戴在了身上,等下我得把這些都歸位,並且還有一個文件要拿出來趕緊看一遍簽字,所以的讓你幫我跑腿。”

“這有什麼難的?”濮名名道,“我去辦吧,正好放鬆一下。省的總惦記明天的事情。”

“行,那就吃完你先送我去汪興海的辦公室,我拿公章上去趕緊處理幾個文件,然後你開車去酒吧到我抽屜裏取上那個租賃合同,辦公室的鑰匙跟豆豆要就行,然後再去趟我媽家,上次我不小心把我的名章落那兒了,都取上以後再來接我,會不會太累?明天你還有重要的事情。”

“不累不累,”濮名名痛快搖頭,“正好能放鬆一下,吃完就去。”

回的路上濮名名開車,他把霍東送到地方後就直接去了酒吧,租賃合同就在抽屜裏,放的很顯眼,然後他又去了霍東的媽家,老太太熱情不減,濮名名找到霍東名章的時候,手裏又多了好幾個保溫食盒,還有兩大塑料袋的水果跟一堆零食。

接下來的內容就是再去接霍東,濮名名把東西都放在後備箱,租賃合同跟名章也仔細的放在一個文件袋裏。

霍東在一個寫字樓租了一個一百五十平米的辦公間,濮名名又在暗暗佩服,霍哥辦事還真是利索,不過這個辦公間還沒有霍東家大,到時候招來員工,不知道地方夠不夠用,如果滿屋子擺的都是酒的話。

滿屋子擺酒……不是應該租一個庫房嗎?

濮名名把車開上路,剩下的時間就是去接霍東回家,應該不是很著急了,濮名名沒有上主路,而是在輔路慢慢走著,一個又一個紅綠燈被他經過。

前麵不遠就是上次他跟霍東住院的地方,再不遠就是元傑他們的據點,那個辦公樓。

這個時候應該沒人在了。

濮名名沒有多想就把車開了過去,停到了元傑他們那個辦公樓的對麵。

抬頭看一眼,樓裏還有燈光,這個時候肯定會有公司加班。

不知道BLOOD.B會不會加班?

下午剛開了發布會,樓下怎麼沒有記者?

對了石文是去電台做客去了,估計記者跟去那裏了?

如果以後自己成名了,會不會一點動靜都招來成批的記者啊?

濮名名鎖車走進對麵這個樓裏。

裏麵的擺設還是沒什麼變化,自己三年前離開這裏什麼樣兒,現在還是什麼樣兒。

他很熟練的走到電梯間,保安看著他熟悉的樣子也沒有上前詢問。

濮名名進了電梯按了21樓。

電梯門安靜的關閉。

雖然被明確告知不要管閑事,不過隻是看一眼,應該不會有什麼情況的吧。

再說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早就走了,自己來了也不一定能看到什麼。

就看一眼而已,看完就去接霍東。

他還就不信了,什麼都讓霍東跟顏鬱文做了決定,自己多走一步能發生什麼事情。

濮名名熟門熟路的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大門前。

這一刻情況好像很眼熟。

三年前他就是這樣走過來的,推開門,元傑把石文壓在了辦公桌上麵。

那時就連石文哼哼的聲音都聽得那麼真。

如果現在還是輕輕推開這扇門,會不會還是那個景象出現在自己麵前?

濮名名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不過再也感覺不到失望和被欺騙的滋味,隻是單純的懷有一顆想八卦的心。

輕推一下,門沒動。

果然都走了。

濮名名偷偷的呼出一口氣,偷窺的感覺還真是緊張。

“嗯——”一聲細微的動靜被濮名名捕捉到了。

真的在裏麵?他及時頓住腳步。

咬咬牙,濮名名再次伸手去推門。

這次力度稍微大了些,門真的開了。

一陣很清晰的聲音傳了出來,有節奏的拍擊聲還有壓抑著的呼吸。

濮名名心踢到了嗓子眼。

這件事情絕對跟自己沒有關係,他們怎麼這麼喜歡在這裏做這件事情。

濮名名剛想悄悄關門撤退,門縫裏他卻看到了沙發上麵正在動作的兩個身影。

偷偷咽口口水,他的眼睛仔細的瞄著門縫裏的景象。

屋子裏亮著燈,裏麵的內容很清楚。

支開雙腿的那個人仰躺在沙發上麵,烏黑色的頭發有一部分就快要接觸到地麵。

這個一看就是石文。

他們還真奔放。

等下找霍哥去車裏來一發好了。

但是上麵那個人,濮名名仔細的看了好半天,怎麼看都不像是元傑。

元傑兩個月的時間,頭發不可能長那麼長,假發?還有人帶著假發做這事兒的?

“看完了就進來。”沙發上麵的石文突然製止了那個人的動作,他喘著氣衝門口說道。

濮名名一緊張,門被他推開了。

沙發上兩個人同時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濮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