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以後不會被這麼輕易地挑撥了。”
“自己明白最好,這次我幫你,下次就不管你了,自己去解決。我再跟你交代一遍,哪個可信,哪個不可信,你想好了。”
“嗯。”濮名名鄭重其事的點頭。
“那就先回去吧。”
濮名名一路都很沉默,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了辦了這樣一件糟心的事情,等下回去霍哥問起來,不對,不等霍哥問就主動坦白吧,也隻有這樣才能求原諒,下次,沒有下次了。
霍東快速的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早早的回去看濮名名。
早晨莫名其妙就取消的發布會他有些擔心,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過聽著電話裏濮名名問他回家的時間的語氣有些消極,他還是不怎麼放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濮名名的原因,還是因為取消了發布會而導致的消沉。
天還沒黑霍東就推門進家,迎麵而來的是撲鼻的飯菜香氣。
霍東這才想起來,自己有多久沒有回家吃濮名名給他做的飯了。
濮名名低著頭走到霍東麵前,伸手拉著霍東的胳膊把他按在了餐桌旁,“霍哥,你先吃,吃飽了……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坦白。”
這種樣子霍東哪還吃的進去?“坦白什麼?說完再吃,不然我吃不下。”
“那,聽完,你得答應我原諒我。”
霍東更疑惑了,“我不會怪你,快告訴我怎麼了。”
濮名名把霍東拽到沙發那邊坐下,而自己則坐在了地上,霍東的腿邊,“是這樣的,昨天不是從阿姨那兒回來了嘛?其實……其實我還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霍東沒有插話,他認真地聽著。
濮名名邊說邊看著霍東時不時就皺起的眉,心裏很是沒底,不過他依舊按照下午跟顏鬱文交代的內容重新又給霍東交代了一遍。
說完濮名名依舊是道歉,而霍東則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很輕鬆的說道,“沒事,我不怪你,不過以後不可以再這樣自作主張了。”
“嗯,以後不會了。”濮名名保證道,“對了霍哥,石文說元傑吸毒,這會是真的嗎?”
霍東微笑著問濮名名,“按照石文說話的不著調的特性,你覺得呢?”
濮名名想了想,“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就我知道的BLOOD.B對成員的要求還是挺嚴的。”
霍東起身,“別再多想了,顏鬱文說交給他,他就一定會想出來辦法。這段時間你不許再亂惹事,老老實實做你該做的就行,”他拉著濮名名走到餐桌旁,“你也沒吃吧?趕緊過來吃飯,吃完了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情。”
也隻能這樣了,濮名名懷著一顆懺悔的心無比虔誠的吃完了這頓飯。
接下來的幾天,濮名名和樂隊的同伴依舊照常培訓,但是他總是有提心吊膽的感覺,顏鬱文忙到在公司都幾乎見不著,而且BAAA那邊也沒有其他消息,濮名名有些浮躁,給BAAA的新的廣告曲根本就想不出來。
就連訓練的時候濮名名也經常錯誤百出,聲樂老師沒轍,狠下心來徹底給濮名名放了假,告知他覺得自己不再心浮氣躁的時候再來上課。
濮名名一個人窩在家裏對著五線譜發呆,腦子空空如也。
離主辦方要求的一個星期期限還有三天,顏鬱文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濮名名沒敢主動打電話詢問。
又過了一天,濮名名的電話就擺在他的五線譜旁邊,他在五線譜上麵劃拉幾筆就抬頭看下手機,一整天過去,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還有一天,濮名名沒法繼續淡定的對著五線譜,他索性把手機擺在眼前,五線譜放在手機旁邊,盯著屏幕發呆,屏幕亮了,濮名名覺得這一天又將沒有消息。
屏幕不停的亮著,濮名名覺得手機一定是壞了,正琢磨著拿到哪裏去修一修會便宜些,這才猛地發現這是手機來電。
慌忙接起電話,都沒有來得及看是誰打來的電話,“喂?”
“後天上午十點準時到公司,十點半召開發布會。”是顏鬱文的聲音,濮名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發布會?是……BAAA的?是代言還是、還是解約……”濮名名緊張的要命。
“繼續代言。”顏鬱文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像在開車,不過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濮名名緊張混著激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不想問問為什麼沒有繼續追究?”顏鬱文的情緒聽起來不錯。
“為什麼?”
“還記得你是怎麼拿到的這個廣告嗎?”顏鬱文帶著藍牙繼續開車。
“上次聽說BLOOD.B要換主唱所以酒商才找到我。”
“知道他們為什麼換主唱嗎?”
“不知道。”
顏鬱文冷笑兩聲,“這是一個很滑稽的事情,具體說來這全是石文一手操辦的。就像他跟你說的那樣,他隻是想要拿廣告來哄新歡開心,對這個廣告本身可能並不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