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溫和無刺激,常用還對身體好,他就想帶毒刺的植物,能看不能碰,碰了就有中毒的危險,不過人們就都是那麼JIAN,明知道危險還愛往上湊,那個安全的卻總是被人忽略。”
“你什麼時候說話開始這麼繞了?真吸毒吸傻了?”濮名名玩笑道。
元傑放遠視線,看著窗戶對麵的樓房,“石文適合喜歡有挑戰性的人,而你呢,比較適合喜歡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例如霍東。但是你別以為你是安全的,他活動就也是安全的,你不帶刺,不代表霍東沒刺。隻不過石文的刺是外漏型的,你能看得見,如果想躲的話也能躲開,可是霍東不一樣,他是隱藏著的,就在你以為安全的表麵下,哪天被紮了都不知道。”
濮名名沒有接茬。
元傑繼續自言自語道,“也許咱們兩的品味挺相近,表麵看起來是想平平穩穩生活的,但是內心裏,一點都不安分。哦對了,聽說你拿到了酒商的那個廣告,現在結果怎麼樣了?”元傑終於收回視線,他繼續倚著窗台看向濮名名。
“效果不知道,不過昨天那個廣告在電視上麵首播了。”
“是嗎?那還真是恭喜你。”元傑表情在笑,不過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喜悅,“你看你跟了霍東也不是沒有撈著好處,簽了經紀人還拍了廣告,也許你是看在利益的麵子上才忽略了霍東的為人,這我也能理解,傍大款找靠山的太常見了,你也不用遮遮掩掩你的目的,就像我一開始跟了石文,就是為了能再BLOOD.B立足,現在說起來也沒什麼可臉紅的,我們是一路人對不對?”
濮名名皺眉,他怎麼可能跟元傑時一路人?
但是自己的轉運,確切來說自己開始有發展,真的是跟霍哥在一起以後的事情。
這算傍大款找靠山嗎?
但是在一起生活如果把錢分得太清楚,這樣對方還是會不舒服的吧?當初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和決定所以好不容易才強迫自己習慣了住在霍東家裏,喝霍東的水,吃霍東的飯,睡霍東的床。
“其實如果不是你來那麼一出,我和霍哥也不會發展的這麼快。”濮名名想起來第一次元傑想要算計霍東,結果卻被石文插手傷了霍東的事情。
元傑也想起來那次事件,那個應該就是他們的第一次衝突,他要治治霍東,石文卻想治濮名名,結果霍東給濮名名擋了刀,結果就是濮名名全身心的跟了霍東。
“對不起。”元傑很嚴肅,他第一次正式向濮名名為這件事情道歉,“真的,對不起。現在不知道後悔還來不來得及,我謝謝你沒有因為這個跟我斷交,我也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對不起你不說,還把石文拉進來一起對不起你。”
濮名名不想舊話重提,“現在要緊的是你跟我去戒毒所,剩下的要跟你算的賬等你清醒的出來了在一筆一筆的算。如果你再說霍哥壞話,絕交是必須的。”
元傑又看了一眼時間,“你再等等我,等我好好的後悔一下。”
他靠在窗台前不動,看著窗外。
濮名名也沒有再說話,坐在那裏繼續翻看報紙。
屋子裏很安靜。
如果不是霍哥給他創造的那個機會,他還會繼續呆在那個酒吧裏,也許一輩子。
到時候霍東的生意越來越大,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得上他一個小小的駐唱樂隊的主唱?
能出名也是一件好事,起碼在硬件上麵他看起來完全能配得上霍哥,而不至於讓別人說他是被包養的。
安靜的屋子裏隻有濮名名翻動報紙的聲音。
這時卻突然傳來房間開門的聲音。
濮名名疑惑的抬頭,除了元傑在這裏,誰還會有這裏的鑰匙?
“這是你這個星期的生活費。”低沉又渾厚的聲音響起來,濮名名頓時僵直了身體,他大睜著眼睛看看元傑又緊盯著那個拐角。
聲音在門口,跟濮名名坐著的沙發隔了一個牆角,他看不見門口的狀況,但是……這明明就是霍哥的聲音。
元傑在窗台那裏轉身,不過並沒有走向門口,他伸出手去等著拿什麼東西,眼睛故意掃了一下濮名名這邊的情況。
霍東走進客廳,手裏捏著一個信封準備遞給元傑。
剛走到中央,霍東頓時僵在那裏,他慢慢扭頭看向濮名名,臉色害怕又驚訝,“名名?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濮名名覺得自己無法呼吸,這是什麼狀況?“霍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拚命紮眼,“霍哥你怎麼來了?”
67很傷很離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