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大家一起吹牛,擺談自己的近況,相互介紹自己的家眷,易遠還是單身,除了張雍也沒人知道他的性向,偶爾有人開他的玩笑,他也笑著回過去。

“欸張清,怎麼看你精神不太好,不是病了吧?”,不知誰突然說了一句。

易遠聽了話看過去,張清的臉色很差,完全是沒睡好的狀態,兩個黑眼圈烏青。

張清搖搖頭,“最近太忙了,又沒睡好,臉色不太好。”

“哈哈,張清,剛結婚要注意身體啊~”,有人調笑的接過話頭,開起了張清的玩笑。

“我肯定沒事,”,張清笑了,“你才要趕緊,找到對象沒啊?”

“我啊,估計明年。”,那人笑著。眾人一聽,又把話頭轉到了這人身上。

眾人聊了沒多久就開始上菜了,張雍開了兩瓶白酒,幾個男人都坐一起打算喝幾杯,易遠自然也在此列。幾個人一來二去,菜沒吃多少,酒就已經沒了,再回頭看桌上,菜已經被女士們消滅的差不多。有喝得起興的要叫在開一瓶,那邊的女人們便極力阻止,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出菜館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一群喝了酒的人自然不能開車回去,也好在大家事先都做了準備,沒開車來,而張雍那蘇青也會開車,問題也不大。

雖然菜館在的地方很偏,最後還是陸陸續續的打到車走了。易遠是最後打車走的,上了車和張雍道了別,給司機說了地方便上了路。

坐在車上易遠頭有些暈,他一喝酒就上臉,整個臉紅成一片。在加上剛才打車的時候吹冷風,酒又上了後勁,有點暈得厲害。

“麻煩快點。”,易遠覺得特別困,便催促司機快點。

司機嗯了一聲。

易遠模模糊糊的看著窗外的建築,一開始沒什麼反應,到後麵突然覺得不對。這司機走的,不是回去的路。易遠皺了皺眉,酒醒了點。就在易遠想辦法的時候,司機停車了。易遠看見窗外衝上來幾個人,為首的拉開車門把易遠拽了下去。

“靠...”,易遠覺得自己是要就義了,喝過酒頭暈腦漲,反應遲鈍,而對麵有四個人。

“你們要什麼,都給你們。”,易遠皺了皺眉,他對這句話的作用不抱太大希望,這事他以前也遇見過。就是張清他媽找到他的時候。

“張清已經結婚了,你不能離他再遠點?”

果然。

“我沒找過他。”,易遠在夜風裏站直。

“他最近經常去你們谘詢中心附近,而且根本不碰媛娟,而且半夜居然還會做夢叫你的名字。這小三你一定要當?”

“你該找他問問,不是找我。最近我隻見過他一次,算上剛才兩次。”

“還有...”,對麵的女人遲疑了一下,“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易遠莫名其妙。

“我隻能想到你,張清半夜做夢夢到很多奇怪的事,他說他夢見自己被淩遲了,每天都是同一個夢。媛娟還不知道,但他已經嚇得不敢睡了”,易遠一聽整個人愣住了,他想到了沈離。

“易遠你沒必要這麼絕,不是你的,你這樣何必。我直接給你說,我已經找了先生幫忙,今晚就在這守著你,你哪也別去,過了今晚張清就沒事了。”

“不是我。”,易遠皺了皺眉,淡淡的回道。請了先生,如果這是沈離做的,那是要對付沈離麼。

“我隻能想到你。”

易遠冷笑一聲,“您也太看得起張清了,當他是個什麼玩意,我也沒有作踐自己的愛好,倒貼他幹什麼。”

“我聽媛娟說,你還借過冥幣給張清?”,張清的母親繼續質問。

這回易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冥幣的事,肯定是沈離做的,但是他不可能告訴對麵的這個人事實。

見易遠不說話,張清的母親繼續道:“不知道這個厲鬼你是怎麼請來的,不過先生說他有把握結束這件事,你自己好自為之。”

“結束?”,易遠心裏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

“厲鬼滅了,張清自然就沒事了。”

易遠心理莫名的怕了。

今晚沈離要出事。易遠升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他不知道沈離現在是不是跟在他身邊,要是跟在他身邊自然沒有問題,但是他不可能當著這個女人的麵突然叫別人的名字,不然這女人很快就會懷疑這個名字。易遠沉了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