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錯的有多離譜,那每個畫麵都清晰刺痛著她的心,心酸、苦澀的淚無聲無息的滑落了,染濕了她的臉頰,撕裂著她的心,回憶、回憶,回憶就像一座走不出的牢將她緊緊捆綁,而任她怎樣掙紮都於事無補,逃不掉,傷最真。

而她此刻哢在喉嚨裏抱歉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得撕痛著她,讓她不知望著男人流著淚有多久,她才艱難的將哢在她喉嚨上的每個字沙啞的倒出,也倒出了她所有的心聲:

“男人,謝謝你為我做的每一件事,謝謝你如此無條件寵愛我,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多美好的記憶,謝謝你讓我愛上了你,但是我卻無法原諒自己了,更無法去麵對這心中的所有愧疚,若可以我想永遠在你身邊,可是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如此資格,更不配做你的妻子,請原諒我…。”

每一字,每一句都傷透了兩人的心,但他願意給她時間,他願意去放縱她,隻因他相信自己認定的女人,到死都隻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我等你回來。”

俯身北冥幽冰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那樣深入,那樣舍不得,那樣纏綿,卻是他們離別前最後一個吻嗎?

一句‘我等你回來’一個纏綿不斷的吻,吻走了若璃所以的酸澀,她不想這樣,她真得不想,男人怎麼那樣放縱自己,怎會舍得自己離開?怎麼會?可她也清楚的明白她無法釋懷的心,所以即使她舍不得,她也不想再她未釋懷的情況下而傷害男人,而她更不知這個選擇是對是錯?

吻如此纏綿,輾轉反側,淚決提染傷了兩顆心,傷卻無靜止……。

轉眼間,又過去了五天,而若璃也在今天出院了,也同時接手了夜氏,但她卻在這天與男人分別了,但卻不知這一別,又何時才能再見,更不知再見時,她是否會敞開心扉再次回到他身邊?這些一切都是個迷,一個傷透兩人的迷…。

當若璃出院第一來到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她久違的地方已經改成‘璃冰集團’的夜氏,曾她輝煌一生的地方,而她來到璃冰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主要討論璃冰以後的發展走向,而她也任命墨笙為璃冰的副董事長,替她代掌璃冰的一切大小事務,等她交代完了這些事後,又讓墨笙與蘇藍依去辦公室談論了一會,最後她才放下了她的心,可以安心去國外了…。

一段不知不覺就談論了到中午的話語,也在吃飯時間結束了這個話題,一起與墨笙、蘇藍依兩人下樓吃了這離別前的最後一頓晚餐。

沒人提起她這麼做的原因,更沒人在她麵前提起北冥幽冰的名字,隻因男人對兩人特別交代過說:“她出院了,你們就別在她麵前提起我的名字,更別提起獨孤澈這個人。”

他們不知兩人之間到底怎麼了,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冰所說的讓她安心離去,不聞不問的關心著她。

一陣午飯過後,若璃也就離開了璃冰來到了醫院,躺著一個醫生說無法醒過來的獨孤澈病房中,靜靜地待了一會後,就在護士的幫忙下將男人接出了醫院,而她也與昏迷不醒的獨孤澈一起踏上了去往法國的旅程,別了這座滿是美好回憶的城市……

而她卻未看見遠處一雙充滿眷念、舍不得的眼神,更未看見男人臉上的那抹痛意,而他卻不知再見是何時,隻因女人告訴他,她一定要將獨孤澈醫好,否則她是永遠無法走出那個囚禁自己的牢,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守護著她,給她最後的放縱。兩年後——時間一點一滴在不停地流逝著,而她卻不知不覺在法國與獨孤澈待了兩年了,更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想念那個牽動她心弦的男人無數次,更沒人理解她心中無盡的痛楚,但她不後悔,至少獨孤澈已經醒了兩個多月了,也不枉她當初堅定的決定,她也因再次見到好友——淩露,而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