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來看看他是為了心裏的那份愧疚。
將已經熄滅的煙丟進垃圾桶裏,樓嵐繞過人工湖,從側門進入聖治安醫院。
聖治安醫院很大,畢竟是愛丁堡最好的醫院,不僅醫療設施完善,而且環境優美,繽紛的花朵處處可見,就像是座落在花園裏。聖治安醫院三麵環繞而建,正門朝南,醫院的樓層不高,最高的才十八層。人工湖前的正門右側是急診樓,不高,但是占地麵積極大。接著是&,西北、東北各有兩座病房樓,彼此間的間隔是二三十米長的花壇。
牆體是很正統的歐式風格建築,有點灰敗的白色,很久遠、很有曆史的樣子,摻和著嬌豔的紅花,油綠的樹葉,更顯得十分沉靜。
聖治安醫院裏來來往往的醫生、病人都是歐洲麵孔,樓嵐那張獨特地東方麵孔很顯眼,有很多人的目光會停留在他的身上,不過隻有片刻的停留,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效應。
按照打探來到的消息,蘇謹既然被人看護著,要掩人耳目,就說明他住在高級病房樓,而西北方向那兩座病房樓都是高級病房樓,兩棟樓對立而建,樓層相同,格局一樣。
病房樓有十二層,門口分別有兩個保安看著,看似很隨意的站在那裏,可總能攔住一些人不讓他們進去,有一個為此大發脾氣,卻也不得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又經過核實才放的人。
樓嵐找到一個椅子坐下來,仔細地盯著門口進出的人群,心裏卻在算計著法子。
看護這麼嚴,門口這一關他就不好混進去,別說看著蘇謹的那些人了。看來,想要盡快見到蘇謹,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坐到他的身邊,順手遞過來一罐咖啡:“hi,又見麵了。”
樓嵐的英語說得很好,但是很公式化,這個男人的英語就說的很好聽,正統的&英語,吐字清晰圓潤,帶著磁性的聲音十分耐聽。
樓嵐警惕的扭過頭看著那個人,有些詫異:“是你。”
坐在他旁邊的,就是前不久在烏薩拉爾為他打針的男人,此時穿著醫生普遍的白大褂,一張英俊的臉襯得很神聖的樣子。
斯彥點點頭,將遞給他的咖啡放到椅子上,然後打開手裏的一罐,“你怎麼來了?”
樓嵐注意到他白大褂上的銘牌寫著神經科醫師。
斯彥見他盯著那個牌子,指了指身後的一棟建築物,“三樓就是神經科,正好我開窗子,就看到你了。”
“我叫樓嵐。”
“知道,不就是天門會的大少爺。”
樓嵐拿起椅子上的咖啡打開,“你是貝雷赫爾家族的人?想要抓我?”
“我現在可不為貝雷赫爾家族賣命,我隻是看到一個朋友,想著他也許需要我的幫助,所以前來慰問一下。”
樓嵐不客氣的指指病房樓:“他在幾樓?”
“八樓,不過,你是進不去的。”
“為什麼?”
“樓少爺既然知道謹在聖治安醫院,那自然也知道他的大哥派了很多人保護他,你認為你接近的了?”
樓嵐冷笑:“保護?”
斯彥聳聳肩,“他們是這麼說的。”
“你能見到他嗎?”
“能啊,隻要家主同意。”
樓嵐很想翻個白眼,說了等於沒說。
把喝完的咖啡罐扔進椅子對麵的一個樹墩狀的垃圾桶裏,斯彥起身,整了整白大褂:“走吧,我可以先帶你去踩踩點,說不定你還真能找著機會溜進去呢。”
有斯彥的帶領,樓嵐很輕鬆就通過了門衛的盤查。
蘇謹的病房在八樓最西側的一間重症監護病房,門口有三個人守著,斯彥一走到那邊,就迎上來製止他們兩個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