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你做對吧?”

“安默然,你要不要臉?”蘇謹站起來,有些鄙夷的看著他:“你好意思說出口,我哪點對不起你了?你想上我報一年前的仇你已經上了,現在仇也報了,你還糾纏不清幹什麼?”

……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我是真的喜歡你也不一定,”

好笑的看著有些窘態的安默然,“喜歡就是喜歡,哪裏來的也許?你無非是嫉恨我當年讓你掉了麵子,現在你已經賺回來了,我們互不相欠。”

“你別不相信,我是認真的,你給我的感覺跟別人不一樣。”

“安默然!”蘇謹出聲打斷他的話,“你聽好,我不管我帶給你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但是我對你沒感覺。你會遇到很多很多你對他有感覺的人,但那個人未必就是你愛的人,你明白嗎?感覺和愛不一樣,”

暴躁的站起身看著蘇謹“我不管,總之,蘇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安默然就將蘇謹壓在床上,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領子。臥室裏隻有一張床就這一點好處,除了床就是地板,沒有障礙物。

蘇謹不客氣的一腳踹上安默然壓著他的腿,趁著他吃痛手勁鬆懈的時候,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對著他的鼻梁就是一拳。

“你他媽的別犯神經行不行,昨天被你上那是因為發生了意外,你以為憑你的本事,還能為所欲為,你做夢!”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

樓嵐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蘇謹騎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渾身赤摞,胳膊被蘇謹按著,不停地掙紮。

好一副意欲不軌的強暴圖……

“我說,你們難道連開個房的錢都沒有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個人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蘇謹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連忙回頭,就見樓嵐好整以暇的倚在門口,冷眼看著他們。

“離這兒不遠就有酒店,一個小時才十五,你們可以去哪兒,比在家裏安全。”說完,看了蘇謹胸膛一眼,轉身離開。

扭頭看了看渾身赤(—_—|||)裸的安默然,又看了看衣衫半解的自己,華麗麗的囧了。蘇謹覺得沒有比這更夠狗血的了,自己十足成了偷情的妻子,還正好被老公捉奸在床。

樓嵐冷漠的看了兩人一眼,扭頭走出去,蘇謹連忙去追,狗血的台詞解釋:“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信不信?”

樓嵐皺著眉,看他:“我信,”蘇謹微微鬆了口氣,就又聽他說,“但不代表我願意被騙。”

這跟不相信有區別嗎?蘇謹翻了個白眼,“那行,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樓嵐抬了抬下巴,意思‘你說。’

聳聳肩,“你還記得一年前在雲南,你去酒店找我那次,結果我跟人上床被你看到。那次就是我被屋裏那個人下了藥,但是我跑了。昨天我不是說有開發商過來催促我們搬家,他就是那個安總,昨天見到我的,也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才磕了頭。”

“那你就跟他上床?”樓嵐斜了他一眼,雖然不生氣了,但還是很在意。

“你吃醋了?”蘇謹湊近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對你的心那是至死不渝、海枯石爛……”

樓嵐翻了個白眼,就聽身後有人說:“我看就算是海枯石爛,你也未必有心。”

兩個人同時扭頭看說話的人,就見安默然已經穿好衣服,站在他們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蘇謹,你倒真是狠心腸。”

“那是當然,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蘇謹臉上麵對樓嵐時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了,換上一張冷血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