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他淡淡的吐了一句,靈巧的手瞬間移到她的胸`前。
她有些愣神,他不上早朝了,這代不代表他此時已經被她所『迷』『惑』,而荒廢朝政。
胸`前傳來一陣痛感,她憤怒的看去,卻見他滿臉的笑意:“這裏真好看。”
她羞愧的低下頭,才發現,原來他的手指繞著她胸`前那幾朵鮮血暈染的花臨摹。那是他的鮮血。
想起他昨日的殘暴,她全身一陣顫唞,急忙背過身去。
殤冥帝看著她瘦削的肩膀,眸『色』沉了沉,半響,身體終是向她靠去,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
明顯感覺她的雙肩在顫唞,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他掰過她的肩,果然看到她滿臉淚痕。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就那樣的,在他低聲軟語的道歉中,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觸動了,沒有人生來就是堅強的,更何況她本身就不堅強。又或許,她害怕,害怕長此下去,她會遺失自己。到那時宣曄怎麼辦,宣曄在她心中到底算什麼,難道隻是自己心中一個愛的幻影。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愛宣曄,要幫宣曄,可是她此時展現在殤冥帝麵前的脆弱又算什麼。
殤冥帝俯下`身,一點一點的吻掉她臉上的淚痕,吻得極輕。她閉上眼睛,承受著他的溫柔,任由心底的矛盾撕扯著她的靈魂。
他的吻滑向她的鎖骨、肩頭、胸`前,輕輕的,似乎要將他昨夜留在她身上的一切殘忍消磨掉。他定定的看著她,低聲道:“我再也不會那樣了。”
也許是她此時的脆弱讓他心生愛憐,他在她麵前竟然自稱我,而不是那個冰冷的稱呼“朕”。
她終是有脆弱得一麵,摟著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放聲哭了出來。
#已屏蔽# 此時的殤冥帝似乎不再是那個冷酷的帝王,隻是一個全心全意愛著她的男子。此時的蕭傾泠也不再是那個為了目的接近他的心計深沉的女子,而隻是依偎在丈夫懷裏愛著丈夫的賢妻。
可是,此刻不代表永遠,終究隻有此時片刻的溫馨甚至是溫情。溫存過後,他還是他,殤冥帝,有著自己的陰謀。她還是她,蕭傾泠,有著自己的目的。
正文 96.禍水和昏君
殤冥帝至此好幾日都未上早朝,朝堂上不免議論紛紛。無非是說,這東臨後宮出現了一個禍水,『迷』『惑』皇上不理朝政。這禍水明顯指的就是蕭傾泠。
此時,眾人口中所說的禍水正悠閑的品著茶。而那個不理朝政的昏君正垂首專心致誌的作畫。
“臣沈泫然請求麵見皇上。”
殿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沉穩的聲音。
執筆的手頓了頓,殤冥帝抬起頭,看向蕭傾泠笑了笑:“愛妃猜猜,朕會麵見他麼?”
蕭傾泠放下手中的茶盞,看向他,同樣笑了笑:“皇上的心思,誰能猜透?”
話音剛落,殤冥帝便對著殿外沉聲道:“沈愛卿請回吧,朕此時誰都不想見。”
蕭傾泠對他的行為絲毫不覺得奇怪,他無非是想做一個假象,一個讓所有人都認為他這個帝王沉『迷』在女『色』中的假象。包括他最信任的沈泫然。
“人人都說朕荒『淫』無道,蕭妃,你怎麼看?”他忽然直直的看向她,眼裏是讓人無法忽視的深沉與睿智。
她起身走到他的麵前,執起案桌上的畫像,畫裏的女子容貌絕『色』,儀態端莊,品茗的姿勢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她看向他笑道:“皇上若真是荒『淫』無道的昏君,任人也說不成明君。皇上若是心掛天下的明君,那自然是任人也說不成昏君。”
“嗬嗬,蕭妃真是會說話。”他笑著攬過她的腰,附在她耳旁輕笑道,“那就讓朕做一回人人口中所說的昏君吧。”
沈泫然始終跪在殿外,定定的看著緊緊關閉著的大門,他眼裏盡是不信。他不相信自己一直以來輔佐的帝王竟是一個沉『迷』於女『色』的昏君。若真是那樣,他寧願忍受著千古罵名,也要弑君。
“喂,沈泫然。。。”
身後傳來一陣嬌俏的喚聲,他轉過頭看見欣月一路風塵仆仆的向他奔來。他看著她,眼中並沒有驚喜,隻是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殿門。
欣月見狀,頓時一股怒氣上湧。揪著他的衣領吼道:“沈泫然,你就想用這副苦瓜臉來麵對本公主麼?”
站在一旁的小玉見幾位公公都抿著嘴偷笑,不好意思的拉著欣月道:“公主,這裏是皇宮,有這麼多人在,給沈將軍留點顏麵吧。”
欣月聽了皺了皺眉,看著沒精打采的沈泫然嗤之以鼻:“一副欠抽的死樣,還要什麼顏麵。”
沈泫然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和她拌嘴,而是看向她身邊的丫鬟,淡淡的吐了一句:“你身邊何時也有一個跟班了?還長得這樣好看。”
小玉聽了,臉上頓時一紅,急忙將視線轉向別處。倒是欣月聽了,笑嘻嘻的打趣道:“呀,原來沈泫然你喜歡像小玉這樣的女子啊,簡單,本公主給你們做個媒吧。”
“公主。。。”小玉聽了,拉著欣月,臉上急得通紅,不過更多的是羞澀。此時,她連看都不敢看沈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