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若是站在朕這邊,朕自然不會傷害她。”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餘地。她若是選擇了對的路,自然能平安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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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還是早些休息吧。”夏荷看了看天『色』,語氣委婉,“也許皇上有政事要處理,主子還是不要等了。”
蕭傾泠放下手中的書卷,心中有些無奈。她一向都有晚睡的習慣,卻不想讓她們以為她是在等殤冥帝。
對著夏荷笑了笑,她開口道:“夏荷,你先去睡吧,我將這本書看完了再睡。”
“主子誤會了。”夏荷急道,“奴婢隻是擔心主子的身體,奴婢並不困。”
“好了,夏荷,我心裏知道。”她看著她焦急的臉『色』笑道,“去幫我倒杯茶吧。”
“是,主子。”
突然,殿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夏荷的聲音裏含著一絲欣喜:“主子,皇上來了呢。”
話音剛落,就看見殤冥帝踏著輕快的腳步走了進來。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情應當不錯。她起身對他福了福身:“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他伸手扶起她,對著夏荷道,“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夏荷偷笑一聲,默默的退下。
待夏荷走後,蕭傾泠疑『惑』的看著他:“皇上的心情似乎不錯。”
“愛妃見到朕,心裏不高興嗎?”他繞到她背後,摟著她的腰,在她耳畔笑道。
“嗬嗬。”蕭傾泠輕笑一聲,“皇上寵愛臣妾,臣妾心裏自然歡喜。”
“想知道朕為何這般開心嗎?”話鋒扭轉,他掰過她的肩,定定的看著她,“因為剛才你的婢女說。。。你一直都在等著朕。”
感受到懷中身子一怔,他笑得更是爽朗,“愛妃是否真的在等朕呢?”
看著他眼中流動的妖異邪魅的光,她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殤冥帝笑了:“以後朕都不會讓你等了。”說著,攔腰抱起她往床上走。
當他健碩的身體壓上來時,她才回過神來。纖細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問了一個大煞風景的問題:“皇上今日上早朝所謂何事?”
隻見他眉頭瞬間皺起,眼中的笑意『蕩』然無存,就連聲音都含著一絲冷意:“愛妃似乎對朝政很感興趣。”
見他臉『色』驟變,她壓下心中的驚慌,抬手摟著他的脖領,笑得妖媚:“皇上不是要臣妾助皇上除去杜家的勢力麼?若是臣妾不明白皇上的心思,恐怕很難配合皇上。”
殤冥帝怔怔的盯著她妖豔的笑臉,半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朕的心思你不需明白,你隻需好好享受朕的寵愛即可。”說完,俯下`身吻住她的櫻唇,將她的驚慌與錯愕一並吞沒。
這一夜的溫情繾綣。誰漸漸『迷』失了最初的目的,誰漸漸擾『亂』了心中最開始的計劃。
三日後,殤冥帝突然告訴了她一個消息。
他說:“半月過後,朕將派兵攻打西昌。”
對於這個消息,她並不驚訝。西昌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婉靈的死也正好可成為攻打西昌的借口。隻是,她不明白,為何他要將這個消息告知她。
她問他:“皇上就不怕杜南藝趁攻打西昌之際,犯上作『亂』?”
“對於這個顧慮,朕早就想過了。”他笑得胸有成竹,“朕就是要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對於他的心思,她委實猜不透。而杜南藝的勝敗於她而言,本無關聯。隻是因著那枚玉佩的關係,她還是想知道他的結局。
“若是杜南藝敗了,皇上會如何處置他?”
“誅他九族。”他笑得有些殘酷,生命於他而言如螻蟻。
見她沉默,他笑得詭異:“愛妃似乎很關心他?”
她回過神來,輕聲笑了笑:“臣妾隻是比較好奇,皇上會如何處置背叛自己的人。”
他撫向她的臉頰,笑道:“對於背叛朕的人,朕決不會心慈手軟。所以。。。”他頓了頓,貼近她的耳側,溫聲細語,卻威脅盡顯,“愛妃千萬別想著背叛朕。”
她怔怔的盯著他,直到他的笑容在她眼中放大。她發現一個既可怕又可笑的問題。原來宣曄也有算錯的一日。原來傳言都是假的,殤冥帝一點都不昏庸,他是如此的心機深沉。若是要他為她舍棄江山,恐怕是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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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皇宮內似乎彌漫著一股氣息。看似平靜卻波濤暗湧。
殤冥帝整日宿在她的萬花宮內,夜夜笙歌。給世人做足了假象。
隻是有一點讓她感到很疑『惑』。那就是,沈泫然時常會趁殤冥帝不在的時候,來萬花宮。提及的卻大多是關於她身世的問題。她不確定他是否已經開始懷疑她,但見他未提及北周與宣曄,她也未多作探究,隻是將自己童年的記憶講給他聽罷了。
這日,向來嚴寒的天氣突然顯得有些沉悶。
殤冥帝對她說:“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