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子赫然掉了出來。此時蕭傾泠想死的心都有了。
隻見他好奇的蹲下`身,仔細的看著褲襠那抹殷紅,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末了,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那抹殷紅上捏了捏,然後將手指放在鼻間聞了聞。
頓時,她滿臉羞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急忙轉身往屋外衝,那個家夥真是太羞人了。
腰身猛的被人抱住,一聲焦急的驚呼響在耳旁:“姐姐,你受傷了。”
“沒。。。沒有啊。。。”她幹幹的笑了兩聲。伸手去掰開他摟在他腰間那雙有力的大手。
沒想到腰間的大手剛鬆開,肩膀上又多了一雙大手。隻見他捏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掰過來,一雙深沉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她,認真的臉『色』讓她心慌:“姐姐,你怎麼可以讓自己受傷呢。”
躲過他熾熱的目光,她沉聲道:“我沒有受傷,真的,小冥。”
“可是那些血是從哪裏來的?”
“嗬嗬,小冥,那些不是血。”她詫詫的笑道。
“不是血?”他滿臉的不相信,“可為什麼會有血腥味?”
不等她回答,大手突然伸到她的腰間,瞬間解開了她的腰帶。
蕭傾泠心中一驚,急忙環抱住腰身,緊張兮兮的看著他:“小冥,你。。。你要做什麼?”
看著她緊張的神情,他淡然的開口道:“既然姐姐硬是不承認自己受了傷,那小冥隻好親自來看看了。”你姐背褲說。
說完,一隻大手緊緊的抓著她護在腰間的手。另一隻大手不由分說的褪去她的褲子。
她大驚,一臉羞愧難當的看著他:“你。。。你。。。你。。。”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要怎麼開口問,難道是問他“你怎麼知道是雙腿間在流血”。要她這樣問還不如直接殺了她算了。
褻褲被他一把扯下,她滿臉羞愧的別過頭去。真希望此時能有人來將她敲昏,一了百了。
“啊。。。姐姐。。。”
一聲驚呼劃破耳膜,她皺眉看去,隻見他滿臉驚恐的看著她的雙腿間:“姐姐。。。好。。好多血怎麼辦?姐姐真的瘦了傷,怎麼辦,,痛不痛。”
趁他驚訝的空隙,她一把掙脫開他的手。猛的推開他 ,抓起褲子慌不擇路的朝門外衝。
“姐姐。。。”
他焦急的聲音響在身後,下一刻,身子便被他打橫抱起,她慌忙勾住他的脖子,驚呼道:“你要做什麼?”
“姐姐受傷了就應該好好休息,這樣『亂』跑做什麼?”話語中含著濃濃的埋怨。
她無奈的看著他:“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姐姐沒受傷。”
“還說沒有。”他的臉上浮起一抹難得的怒氣,“我看都看到了,你還想騙我。”
“。。。。。。。”
無語,流血不代表受傷吧。無可奈何的被他抱在懷裏,腦中猛然閃過一抹精光。對上他滿是責怪與怒氣的眸子,她故作氣呼呼的說道:“說來說去,其實都是小冥的不對。”
“對,確實是小冥不對。”他懊惱的應了一聲。
而她卻是睜大眼睛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這麼乖的承認自己的不對,難道他也認為是他經常對自己做那種事造成自己受傷,而心生內疚麼。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徹底打消了她這個想法。
“都是小冥太大意了,連姐姐受了傷都不知道。小冥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姐姐,不讓姐姐受一點傷。”自顧自的說著,卻沒發現她的臉『色』越來越黑。
“其實姐姐責怪小冥並不是那個意思。”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是什麼意思?”他睜著一雙澄明的眼睛疑『惑』的看著她。
“姐姐的意思是。。。小冥這些時日經常對姐姐做那種事,所以姐姐那裏才會流血,所以,小冥以後不許對姐姐做那件事了,知道麼?”
隻見他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滿臉痛苦的問道:“那姐姐什麼時候可以好?”
呃。。。一說不能做那種事,他有必要這麼痛苦麼。
清了清嗓子,她正正經經的說道:“好不了了,隻要小冥一對姐姐做那種事,姐姐那裏就會流血了。”
隻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神情越來越痛苦。半響,他開口,聲音含著堅定:“我一定要把姐姐治好。”10nlk。
呃。。。為了能對她做那種事,他居然還能下如此大的決心。真是。。。。。唉,本『性』難改誒。
他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動作輕柔得讓她驚歎。這家夥,心還蠻細的嘛。
“從今以後,傷沒好起來,不許下床。”
一句話,徹底將她心中對他的好感消磨殆盡。這頭披著羊皮的狼,居然還想限製她的自由。對,就是狼。她若是說她的傷好了,他肯定會對她做那種事;若是她說自己的傷沒好,他定是不許她下床。真是頭狡猾的狼,不,應該說是狐狸,愛裝可憐的狡猾狐狸,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睛,處處散發著狡猾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