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不知想什麼,見到學辰回來了忙問:“怎麼樣了?”
“保潔員說,今天她沒進過雪音的房間,而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來幫忙清潔!”學辰如實回答。
這倒引起蘇父的思考:高高瘦瘦,化著濃妝……難道是她?
見到蘇父沉思,學辰叫醒了蘇父:“伯父,怎麼了?”
“沒,沒什麼……”畢竟沒找到證據,還不好亂說。
學辰依舊很聰明:“您是不是在懷疑一個人?”
蘇父不語。學辰挑明:“看來,您和我懷疑的,是同一個人……”
“你在懷疑誰?”蘇父忙問。
學辰繞道而言:“您呢?”蘇父頗為緊張,學辰笑道:“看來,您的懷疑的確和我一樣。是您的女兒,呂嬋吧?”
“為什麼會懷疑到她?”
“雪音向來脾氣好人緣好,認識她的人還沒有幾個討厭她的,而不認識她的人,連傷人的動機都沒有。所以茫茫人海中,陌生人的可能性排除了。剩下的,就隻能在熟悉的人裏找,除了呂嬋,其他人不會想到傷害雪音……”
“就這麼肯定嗎?”
“當然!我們都是她的親人!”
“那我就不是了嗎?呂嬋也是她的親妹妹!”
“您這是什麼意思?想保護呂嬋嗎?”
蘇父無言以對,學辰再道:“我理解您,畢竟她也是您的女兒,您想保護她是應該的!可是,她現在的確做錯了事,她又一次害雪音住院,如果不好好管教,難保以後會再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我,我沒說不可能是她。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認定是她!”
“可我們有人證還不夠嗎?個子高高的、服裝很華麗、化著很濃的妝,哪一點不符合呂嬋?”
“這……”
“伯父,不要再欺騙自己了!您這樣不是愛孩子,而是害了她,我之前就說過,她的欲望會迫使她傷害雪音。現在可好,真被我說中了,雪音跑哪她追到哪兒,一定要置雪音於死地才滿意!”
“學辰啊,你不要激動好嗎?我答應你,這件事如果真是她幹的,我一定不會輕饒她,你看這樣行嗎?”
學辰沒有作答,而是氣衝衝地走出房間。過一會兒,蘇父也跟過去,不過,學辰沒有走出旅店反而呆站在走廊裏。此時的情景,蘇父也嚇了一跳。學辰麵前站著的,不正是呂嬋嗎?
蘇父大驚,一喊:“呂嬋!你怎麼在這兒?”穗兒拽過呂嬋。
呂嬋顫巍巍地立在父親麵前,什麼話也不敢說。蘇父著急:“;說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昨天你不是還在家裏嗎?”
“我……我是來和同學度假的。爸,您怎麼在這兒?”呂嬋轉移話題。
蘇父有些氣憤:“你說,雪音那件事是不是你幹的?”
“什麼,什麼雪音?她也來這兒了嗎?”呂嬋的語氣明顯有些支支吾吾。
學辰插話:“別裝傻了!雪音房間的花瓶是你備好了放進去的,承不承認?”
“什,什麼花瓶,你別冤枉人!”呂嬋漸漸抬高聲調。
“我還沒說什麼呢!我隻問了你花瓶是不是你放的,又沒說放了花瓶後出了什麼事,怎麼會談及‘冤枉’二字?”
呂嬋被這反問逼得啞口無言,是啊,學辰的機智何僅於此?
蘇父拽過呂嬋,問:“當真是你幹的?”
呂嬋膽怯地不敢看著父親,隻低下頭:“什麼就是我幹的?我今天剛來到這兒,還什麼都沒適應過來呢!”
“今天?”蘇父想起了什麼:“你真的是今天剛來的嗎?我怎麼記著,你昨晚就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