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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成了這樣的局麵。

可是,三個人的孤獨,這樣好嗎?

九哥,春天了,春暖花開了,草原上的露珠,成串成串的落,是夜裏的淚,凝結成了露珠,是我在哭了,你知道嗎?

白首回頭,又能想通什麼呢?盼過了冬天,盼春天,盼夏,盼秋。我看一年一年的時分,就在我的指縫間過了去。可是一年卻又複一年的寂寞,咬著唇,就忍不住地哭。

雖然我二十多了,我學會鄧生活與堅強還有度量。

雖然有琳愛年年來陪我二次,可是九哥,你也是我生命中的一個缺啊,你不來,我真的能不老嗎?我會看到白霜,慢慢地染上我的青絲。

捧著淚,我無聲地哭著。

縮在寂靜的草叢裏,心在一寸一寸的縮痛。

待夜裏越發的深濃,到轉白,到天色微微地發亮。聽到了聲聲嘹亮的呼叫之聲。叫破了春晨的靜謐,叫醒了沉睡的花兒。

風揚起,舞動了綠波,花瓣上的淚水,慢慢地往下掉落,陽光刺射過來,耀眼生輝。

我站起來,孤寂的左右手,冷清的東南西北。

踏著綠,往小木屋走去。黑夜裏的孤寂,到現在為止,白天,還會堅強還會生活下去。

我的心痛,止於天亮之前。

一曲悲傷的曲子,隨著風,輕輕地送來了。

“天上的雲,哪裏知哪裏知,這裏的傷多重。地上的水,哪裏知哪裏知,綠草的底下,多少淚……。”遠處誰在唱著悲傷的歌呢?

這世上,誰的事,誰知道。

都是春光明媚的時候了,可是今年的琳愛沒有來。

我一直期待著,給她做好了小靴子,那邊牧民還給她做了漂亮的小衣服,她還是沒有來。

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年年這個時候,她就會調皮地出現的。總是用著不同的方法,來嚇我,來讓我驚喜。

有時候我一開門,就會看到可憐兮兮地她。

明知她是假裝的,還是笑得心都軟了。

或者啊,一開門,就會發現她在房裏拉著我的衣服,要試穿著。

開了門,依然是沒有她的影子。

我抱了琴出去,今天又是得該彈琴的時候了,靜寂了一個冬,都是從這一天開始的。

一到了鎮了,沸沸揚揚的議論讓茶館熱門不已。

我喝上一杯茶,問小二:“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在說什麼啊?”

小二歎氣地說:“我們的皇上啊,冬天得了風寒,如今還臥床不起,應連著小帝姬也是,現在召令下來,看誰能有辦法治?”

我一驚,一口水嗆著了:“小帝姬和皇上都得了風寒?”

“是啊,過年的時候就到處張貼了,這不,冰雪一化開,春一暖,大夥出來活動,就看到了,不過這時候,也說不清是什麼樣的狀況了。反正皇榜還沒有撕下來。想必是還沒有好。真可惜啊,咱們無相之朝的皇上,那可是個英明的皇上……。”

他一個勁地說個沒完沒了的。

我卻是心都驚吊起來了,想想那年我的風寒,米水不入,幾乎就送了命。

皇宮裏的風寒,無數的寒重啊,我真擔心。

放下琴,焦急地說:“我回京城去,今天的曲子,不彈子。”咚咚地跑下樓,在外麵買了馬就急急地往一個方向趕去。

那時,我狼狽地從那個地方出來。

現在,我要回到那裏去,心中沒有什麼介懷,隻是很牽掛著他們。

我想,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