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做虧本買賣,但也不喜歡穿梭紅河穀。”最後他警告“不許報警。”

這是個邪惡的男人。杜衡闔住眼睛,以前聽說過的他的狠辣浮現了出來…………

那日杜衡一到外麵,就隻見到那輛紅色悍馬車留下一串囂張的尾氣駛遠了,她不禁鬆了口氣。邁開腿就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打電話。這次狼窩裏逃生,真如午夜驚魂,她後怕的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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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張賽那要來安倩倩的手機號碼,杜衡直接給她打了電話,冷冷的問“是你要害我吧?”

“……………”

杜衡未等她回應,便繼續開口“聽著,安倩倩,我有證據證明是你害我。”

握著手機的手一緊,安倩倩皺眉“你說什麼?”

“你知道的!”杜衡很嚴肅的說“綁架加上故意傷人,單這兩點就能叛你刑!”

安倩倩冷笑,毫不在意的說“好啊,你去告吧,看到最後是誰倒黴?!”那狂傲的話語中有著毫不在乎的蔑視。

杜衡眼睛漸漸眯起,她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淡淡問“聽說過嗎?我叫他伯伯。”杜衡從不仗勢欺人,這次是真的被傷到了,她嚴厲警告“安倩倩,我有並且不隻一種辦法讓你受到懲罰!”

聽的對麵的安倩倩猛的立了起來。半天沒有說話,隻覺周身發寒,手臂僵硬,她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置信,一字一字問“你…..你想怎麼樣?”

杜衡不客氣的說“我一點不想跟你打交道,我不屑於見你那些偷雞摸狗的卑鄙伎倆。更不想有日與你站在一起被比較,那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到此為止吧,安倩倩,別來再糾纏我,否則你可以試試看?!”說完就掛了。

這裏麵牽扯到向子明,又想到了那人的警告,杜衡權衡良久,終還是不願把事情鬧大。可那水深火熱的經曆成了她的噩夢,很多次她哭著從夢中驚醒,而誦念姥姥教她的心經,是她唯一能得到的心靈安慰。她未對向子明說,知道了又怎麼樣,難道讓他幫自己討回公道?!於事無補,徒增煩惱。

接下來一段時間,周圍一切都好像靜止了。她依舊奔走於校園,隻是再不願意輕易出去,現在的她好比驚弓之鳥,仿佛外麵有張看不見的大網準備撲捉她,以前想的天真,美好,原來那麼多看不見的危險,稍有差池就可能萬劫不複。在那些陰暗麵前,她太渺小,即便在仔細小心,也終有疏忽的時候。她不想讓媽媽擔憂,現在隻想著快點畢業。

她和向子明的關係也突然間淡下來,其實也說不上突然,在安倩倩自導自演摔傷那次,他們就出現了溝通障礙。無需說,雖然他們也會通電話,他會避開相關話題,這是件很糟糕的事,杜衡迷茫,彷徨,想起便會胸悶。

杜衡雖然很想但無法質問向子明安倩倩那天說的話,她問不出口,她在等著,等他親自對她說,因為他是男人。然後,她也就圓滿了。他們是離是合呢?那些過往細水流長的美好與現在的陰影瑕疵拉鋸著,其實她知道她在看他。尤其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無法預料的事,讓她體會到天不遂人願有之,在算計麵前,防不勝防,有些是無法躲避的,她真的有想過原諒他,前提是他能勇敢的麵對她,坦然麵對那件事,因為他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這裏麵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地方,她想聽他的解釋。

共同麵對春風花草香,秋至蒹葭霜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樣的緣分是一朵綻放的紅玫瑰,美麗在歲月的枝頭上。有幾人會品讀,又有幾人能做到?

本以為會很快解決的事在大環境下又出現了偏差。他們連見一麵都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