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奮戰嗎?”
程安宇氣急敗壞,一把拉開她,質問“你故意的。”
杜衡一臉無辜“我哪有。”然後她的屁股被扭了以用泄憤,她不甘示弱,便去咬他的肩膀,就是第一次咬的地方,她記得的。
她如今仿佛置身於峽島上一處海岸線,路隻有十公分寬被衝的崎嶇不平,路兩側是湍急洶湧的漩渦無護欄,風一吹她便極可能被卷進黑暗無底的海底,進與退都是凶險萬分,她惴惴不安,看的心驚肉跳。可越是如此,她越是要小心的處理,一步一步走過去,這是她的路,容不得她選擇,二十四歲的杜衡也曾這麼奮不顧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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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吃辣吃的,也可能是跳舞抻到了,杜衡腹痛難當,一抽一抽的總覺得血流不暢,半夜裏她額上布滿了冷汗,暗暗輾轉。
程安宇也未睡好。他一邊不耐煩的罵她活該,一邊用枕巾胡亂的給她抹汗,嘴上惡劣的問“怎麼,比第一次做還要疼?”
她昏昏沉沉的,心裏黏膩的突然變得憤懣的,像被什麼紮住了似的,她手一探滑進了他的睡褲,在他未來的及反應就握住前後滑動,兩三下後她就感覺變化。
程安宇喘熄著咒罵了一句,然後用力按住她的手“杜衡,你找死呢?”
杜衡也就不動了。
程安宇抬起頭盯著她“我最煩——跟我動心眼的人。”所有的表情一瞬間凍結了起來。接著他迅速地把她手拉出,把她整個人拉起,杜衡隻覺得天旋地轉的,額上後背的汗一遇到空氣的襲擊頓時一陣冰涼,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她是被他夾.抱著進的浴室,浴霸全部打開,他打開水龍頭,接著回身,她的衣服頃刻間光了,連著內褲和內褲上的衛生巾,都被扒掉了。
他抓著花灑衝著她噴來,杜衡被微熱的水刺激的一個激靈,漸漸的越來越暖和,她唇間不禁舒服感喟的歎息了一聲。熱水撫慰著她的胃、小腹,好一會兒她下.體一陣抽筋般繃了一下,她忍不住吸了口氣,捂住肚子輕輕一動,隻覺雙腿間有股熱流嘩的扯了出來。一低頭,那鮮紅的血沿著腿一路蜿蜒,她也輕鬆了很多,掬了捧水洗了下臉。一抬頭,便看見程安宇那張在刺黃的燈下的臉,鬼魅的桀驁、硬朗。
兩道目光是刺過來的,有著杜衡明白或不明白的深沉,她無法控製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看著他,祈求“程安宇,你別讓我疼了。”
看著她水波晃動的眸子,他眼色變換,哼了一聲“無病□”,扔了手上的花灑,丟下一句“少扯些沒用的,趕緊睡覺。”說完走了。
杜衡澀然一笑,程安宇,是你強硬的把我拉進這情感的深淵,是你招惹我的。
待杜衡收拾完上床,程安宇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望著她“我他媽的沒念過幾年書,水平有限,杜衡,你也別想讓我跟你玩浪漫---”然後他又狠又流氣地說“我隻跟女人□,這比什麼都實惠。”
杜衡喃喃問“隻是我嗎?”她的口齒很清晰“程安宇,對於我來說,彼此忠誠是男女戀人之間最至關重要的。我會一心一意的對你,你會珍惜我嗎?如果你做不到,那麼請你現在就告訴我……”她語氣很平靜,可攥緊的手指卻泄露了心情。
程安宇眼快速一眯,很突兀地笑了,接著收斂所有表情“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很惱火問“你有那本事嗎?!”一把推開她起身下床,有些嫌惡的說“一股子血腥味。”
杜衡蓋好被子,緊緊圍住自己,可還是冷。
格格說,年輕力壯的男人性.欲..最旺盛,一個星期至少要求歡五次,甚至更多。就連女人那個時候,忍不住的都用五指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