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心裏暗示在她身上。
糖糖也在納悶呢,十幾年前臨走時不是給了離夫人兩顆定顏丹嗎,看陳氏的樣貌好像沒吃。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
“稱我田姑娘吧,十幾年前跟離夫人見過幾次。”看陳氏的反應離氏他們沒告訴她自己的事,糖糖覺得自己就不多這個嘴了。
“原來是田姑娘。隻是夫君臥病在床,招待不周處還請田姑娘見諒。”
“不瞞夫人,我剛到這裏也沒多久,也是聽了街頭的議論才知道孟大人病了。夫人可能告知大人得的什麼病,說不定我有辦法醫治。”
陳氏覺得這位田姑娘說不定有辦法,於是道,“請的郎中個個都看不出是什麼症狀。起先胸口處隻是一個小小的口子,我們也沒太在意隻以為和平常一樣,那曉得胸口的傷是越來越大。這才幾天就把夫君折磨的不成樣子。真是愁死我們了。”說完眼圈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
“夫人不必擔心,我有法子治
好大人。”
“真的,那快快有請田姑娘。”陳氏激動的站起來,拉著糖糖就奔臥房而去。可見陳氏是有多著急了。
孟譽揚現在能用形如枯槁形容了,由此可見下毒之人是多麼的歹毒。糖糖拿出解毒丹,用空間裏的水兌了讓陳氏慢慢喂給孟譽揚喝。孟譽揚意識是清醒的,隻是疼痛讓他不得不排斥所有接近他的人。陳氏根本沒法喂他。
糖糖輕輕一揮手,孟譽揚就安靜下來,陳氏乘機把藥給他喂下。孟譽揚喝完藥,拚盡全身力氣聲音嘶啞的說道:“是田姑娘來了吧。這次又得你相救,在下感激不盡。”陳氏扶著孟譽揚,感覺孟譽揚在說這話時,身體傳來的顫唞。陳氏也沒太在意,以為是自家夫君力氣不濟。
“孟譽揚,你傷口上的毒已無大礙了,慢慢養著就是。放心吧,我暫時不會離開,還有些事要問詢與你。”
孟譽揚放下心來,就怕糖糖治好他的病就這樣走了。閉著眼睛慢慢睡了過去。
出了臥房,兩人在客廳聊起了家常。
“田姑娘,這次多虧了你,不然夫君的傷還不知道是怎麼個樣子。隻是姑娘說是故人,我怎地從沒聽家裏人提過。”
“既然沒說,那就有沒說的理由,夫人想知道,我看還是讓他們告訴你比較妥當。”
陳氏有些訕訕的笑了笑,“田姑娘莫怪,我就是有點好奇。按理我是不該問姑娘,隻是自從我嫁入夫家後,總覺得婆婆對著我的時候有些怪怪的。尤其是這一兩年,婆婆看見我就歎氣,說是什麼沒福。”陳氏每次見了離氏也是難受,任誰每次被念叨也不會舒服。陳氏自認為自己是個有福的,至少她兒女雙全,又不在婆婆身邊立規矩,隻是過年的時候大家才聚在一起。
糖糖覺得可能當初給離氏的定顏丹丟了,“這中間可能有什麼誤會,夫人還是當麵問清楚比較好,免得夫人心裏的疙瘩越結越深。也會影響自己的心情。”
“田姑娘說的是,是我鑽了牛角尖。讓姑娘笑話了。”這一番話說出來,陳氏覺得心裏舒暢多了。
孟譽揚的毒在糖糖的調養好的也差不多了,看著麵前與十幾年前沒怎麼變化的人,孟譽揚的思緒也飄到十幾年前了。
“夫君,田姑娘問你話呢。”陳氏不好意思的看看糖糖,自家夫君怎麼能對著恩人走神呢。
孟譽揚回過神來,咳嗽一聲緩解尷尬,“田姑娘見諒,譽揚想起了些往事。”
“無妨。可否告知當年贈給你母親的藥丸可是出了什麼變故?”
“田姑娘,都是家母一時心軟欠於管教家中下人,你特意贈的那兩顆丹藥,被家裏的丫鬟悄悄偷走了。為此母親還大病了一場。”孟譽揚語含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