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西索一張撲克牌也趁機射進了她的腹部肉裏。

她又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西索,咬著牙,有什麼話要脫口而出。

彼時,伊爾迷又回來,往她的頸項處敲了一記。

“哼,我們還真是合作得像天生一對呢!”

這場與「念能力者」的戰鬥隨著女人的昏闕結束。

“正常不是應該說,天衣無縫之類的麼?”伊爾迷任憑風將額上的冷汗吹幹,長發飄揚,兩眼依舊無神。“喂,西索。這女人要怎麼處理?”

“誰知道呢。”

最終兩人將女人用撿來的繩子給綁了,拖著帶到附近沒有人的小破屋裏麵。西索守著,伊爾迷跑去搶東西吃。

伊爾迷心中是有疑惑的,他還沒有忘記那女人說自己是什麼第七區的副區長。他們打架的動靜也不小,又是在第七區的地盤上,周圍也不是沒人,怎麼就都看著他和西索將人給綁了?

“你們沒殺我,有事?”

清醒之後,女人看到他們也隻是吃驚了一下。她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被捆綁住和重傷了。

或者她有想過逃走,隻是傷得太重,重到連一步都動不了。當然並不單純隻是在戰鬥時受的。還有未醒之時,生生的折磨。

她會醒也不是自然醒,而是被痛醒的。一醒來,見到的就是西索用著她的刀片,一刀一片的刺或割著她的肉。血腥味彌漫了整個破屋子,西索那宛若天真的笑也變得恐怖。

西索蹲在她麵前,小小的身子,看著有些可憐。

如果能將掛在臉上的笑與手中握著還滴血的匕首忽略。

“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我不是很早就說了麼,我是來找你學「念」的喲~”

“學「念」?哈哈哈,我憑什麼要教你?還有,你這可不是誠心求學的態度啊!”

“嗯?那要什麼樣?嗬嗬嗬,剛才的力度不夠嗎?”

“啊——!”

伊爾迷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西索那廝正笑得發瘋似的、一刀一刀的劃在那女人身上,而那女人則是叫個不停。

說實話,這種畫麵對於一個年僅六歲的小屁孩來說,有點驚悚。

而施暴的人,才十歲不到,足以證明是有多麼變態。

忽然開始擔心起西索的未來。

輕歎一聲,伊爾迷繞過他們倆,走到裏麵,摸出藏在懷裏的幾塊有些髒的麵包。

那邊的慘叫和詭笑,視若無睹。他歪著頭細細地打量起了手中的麵包。那有的是他從別人嘴裏搶來的,有的是從懷中搶來的,還有的是翻地找著的。雖然不怎麼樣,但都是他辛苦勞動得到的,忽然不想分給西索。

“我教你們「念」!”

終是挨不住那樣的折磨,女人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西索很理智的停手。

伊爾迷也顧不得再繼續猶豫著,選了些幹淨點的,自己吃了,然後把那都臭了,或者還有口水牙印的留給西索。

反正,是西索的話,絕對不會出問題。

“學「念」並不簡單,每個人的方式也會不同。所以我隻能告訴你們基本怎麼做。”女人的聲音很小,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是人都看得出,她活不了多久了。

西索真的是太危險了。

伊爾迷再一次有心遠離。

不過,誰知道這女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到時候讓誰先試試?

“不過,我有個條件。”

“哦?嗬嗬,你還有條件呀?”

“小鬼,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活著出去。被你廢成這樣,我回去也是死。用「念」來做交易,也不過分吧?還是你們想再去用那種下三濫的方法抓到「念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