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反抗的被綁住,呆在已經昏迷了的西索身邊。見人都走了,才放鬆下心情。幽幽的歎了口氣。真沒想到他居然也有被別人抓起來的那一天,這要是被席巴知道了又不知道該怎麼罰了。
坐著想了幾分鍾,見西索睡得還挺熟的。忽然覺得內心很不平衡,同樣都是被抓來的,憑什麼西索就能睡得那麼好啊!?再想想,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幹坐著也無趣,不如幹脆也睡覺吧。
於是,過了幾個時辰後,木次郎帶人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兩個睡得極熟、極香的小孩。那一刻,他都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表情才對了。一開始他是想來看看他們的醜態的,沒想到居然會見到這麼出乎意料的一幕。
雖然也想過把他們兩叫醒,但忽然想起了伊爾迷那雙眼睛,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後就帶著人又走了。不過,千萬不要以為他會就這麼放過他們,該殺的還是要殺,免得日後留下禍害。
幾乎是在西索剛醒來才動了一下,伊爾迷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登時,四目相對,兩廂無言。
半晌,西索半眯著眼睛,扯了扯嘴角,笑,“伊爾迷……”
伊爾迷見他隻叫了自己一聲,也不明白到底是啥意思,於是學著他的腔調來了句,“西索……?”幸好西索現在身體還沒好全,不然他的腔調肯定正常人學不了。
“嗬嗬~”
伊爾迷在認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學下去。
西索也沒真以為伊爾迷就會和他一起笑,於是接下去說道,“你覺得我們有多少把握能把這裏攪亂?還有,這裏有多少會「念」的人?嗯?”
“我不知道。自從被關進來以後,我看見你睡了,所以我也跟著睡了。而且,說起來,我還沒有單獨和會「念」的人戰鬥過呢。”
“是麼。誰讓你一副不想要動手的姿態?我啊,一直都以為你不喜歡和人打架。”西索說這句話時,用的是一種很無辜、委屈的語氣。
伊爾迷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怎麼了?”
別說,伊爾迷某些時候還是挺恐怖的。他眼睛又大,又黑,一動不動的瞪著人看時,即使是西索這樣的人,也覺得有點難以招架。想最初的時候,西索還覺得伊爾迷挺漂亮的,後來相處久了,總有種錯覺,這人恐怖得就像是……被冤枉致死的鬼童……
氣氛稍微有點緊張,過不了多久,伊爾迷眨了眨眼睛,緊張的氣氛馬上消失殆盡。他突然“哦”的一聲道,“差點忘記告訴你了,西索。我們好像很難跑出去呢。因為在你被打得昏死的時候,那個木次郎說他在這裏弄了很多機關。”
“嗯哼?機關?”
伊爾迷點頭,說:“看他挺自信的,估計是很厲害的哦。”
兩人說著說著又陷入沉默。
這種情況在他們之間發生的也很平常。說得下去的時候就說,說不下去了就閉嘴。而且別妄想他們兩個能好好的聊天什麼的,除非有有用的事情,否則誰也懶得說話。但是,說不清楚是為什麼,雖然是在說有用的事情,可聽起來卻像是在開玩笑。
沉默了好一會兒,西索又說:“話說,伊爾迷。我們現在被綁著呢。”
“是啊。”
“我現在有點餓了。”
“是嗎。”
“啊,那個木次郎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呢。”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他肯定是在想著怎麼除掉你。”
“嗬嗬嗬……”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算是來打發時間的。
期間木次郎派人來了。來人見到他們兩都醒著,不屑的哼了一聲,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什麼話都沒說的就趕緊又跑走了。沒過多久,木次郎親自來了。一來就有人搬來一張凳子,他也很擺譜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