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端木玄的多一些,但他這樣對自己。非兒還是沒來由感覺心口一陣臊熱,自覺想掙紮,奈何他攥得很緊,隻有放棄掙紮,臉上染起紅霞羞赧低頭。
“害羞什麼?哥哥對妹妹照顧應該的嘛,你安心睡吧,我在這裏守著你,”
她羞赧的樣子,雲王的心跟著顫唞。沒有再為難她,輕放開她的手說著,輕掠了下她鬢前垂下來的秀發道,就這樣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大方倒起一杯酒來喝。
“我睡了一天了?你去休息吧,我沒事的,”
正好外麵傳來更夫的聲音,聽著已是晚上三更。非兒想他肯定守在自己床前一天,疼惜勸著,輕笑看向他。
京外城一冒。此時房間隻有他兩人。旁邊嫋嫋點燃著熏香。
“這些天我一直想著能這樣陪著你,如今終於有機會。我不累,你好好休息吧,恩?”
看到柳兒不知什麼時候依然退去,雲王上前輕撫著她紛嫩的臉頰深情說著,儼然是非要等她睡。
“我,”
看他眉宇之間明顯帶著倦意,非兒不由撒嬌倔強道。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張薄唇給封住了。
“不要多說話,再說我就封住你的嘴,”
雖然隻是蜻蜓點水的那麼一吻,卻讓非兒整個人腦袋抽空。嘴唇上的麻酥感,還有他好聞安寧的氣息,沉穩的心跳,讓她整個人都不知怎麼麵對。
他半帶警告半是嗬護的話,隻有讓她乖乖閉了嘴。羞赧看了他一眼,還是慢慢閉上眼簾。
“這樣才乖,”看她少有乖巧的樣子,雲王臉上漾起清爽的笑容,嘴角揚起優美的弧度。嘴上雖然這樣說,其實他心中的喜悅和心悸卻久久難以平靜。
也不知是受傷真的太重,也是因為他的陪伴,非兒的心情出奇的平靜。閉上眼沒多久就依然進入夢鄉,發出輕微的鼾聲。
“等你身體好點,我就帶你出宮,自由和平靜才是真的適合你。”
看她沉穩睡去的容顏,雲王深情發誓說著,上前再次對著她額頭親了下,這才滿意輕笑坐了回去。就那樣支著俊臉,看著她的睡顏眼睛慢慢閉上。
不知是因為太累,也是內心真的平靜,雲王睡下不久也很快入睡,身影搖晃了下就那樣趴在一邊的桌子上熟睡過去。
他們都睡著許久,門悄然打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正是去而複返的柳兒。
“師傅,不要怨恨弟子,弟子也是被逼的,為了救辰生弟子隻有出賣你。但弟子絕對不會害你,師傅,”
到了非兒床邊,看著非兒熟睡的容顏,柳兒愧疚說著。上前伸手入袖,一個怪異的黑色花瓣對著非兒臉上那麼一掃,一股黑氣自然從花瓣中散發過去。但很快被她吸光,看到上麵黑色光芒不見,柳兒再次收回花瓣。
這才慢慢轉身,順手把一邊依然在燃燒的熏香換掉,可見倆人熟睡都是她做的手腳。
非兒幽幽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床上。而她的床邊竟然坐著一個人,正是當時她在雲端遇到那三份象人七份象怪的那邪氣河怪。
“大膽河怪,竟然敢進本姑娘的房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猛然起身,說著拿起一邊長劍長劍帶著白光發狠就向正趴在她桌邊的河怪刺去。
“非兒,你怎麼了?非兒,你這是要幹嗎?非兒,”
桌子上的雲王也恍然轉醒,一睜眼竟然看到非兒發狠向自己襲來。連忙起身,伸手指夾著她的劍尖驚慌問著她。
她的目光怪異渙散,好象被人控製了心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