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就成別人家的了,偏偏那人還是他喜愛的鄭大哥,皓宇還不能找他麻煩,讓皓宇如何不鬱悶。
這會子過來找黛玉見到黛玉正在做針線,要說琴棋書畫女紅管家,黛玉做得最少的就是針線了,沒事的時候才會做幾下,這會子林家馬上就要回京了,蔡家還會比林家先走,走之前一個小小的晚宴還是要準備的,黛玉不能說事情很多,也不能說是很少了,偏生這會子動起手來做針線,一看就是給鄭毅然的,皓宇的小臉都憋成包子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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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勇繞著鄭毅然走了好幾圈,不停得說道“行啊,小子,真行啊。”
鄭毅然囧著一張臉,自從知道嶽新齋裏麵都發生了什麼,秦勇直奔著西山就過來了,就這麼看了鄭毅然兩個時辰,鄭毅然頭疼得要命。
秦勇感歎道“當初常隱大師給你卜卦就說你是個有妻緣的,婚姻必定十全十美,結果從西北到京裏給你介紹的那些個人家,十全十美的真沒有,這會子天上掉下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你小子是真行啊。”
劉老太太去世前,最不放心鄭毅然,真帶著鄭毅然去了靈鷲寺,求了常隱大師很久,常隱大師當時已經快要圓寂了,看著劉老太太為了外孫如此哀求,真就給鄭毅然卜了一卦,說鄭毅然將來不說一帆風順也是逢凶化吉的,還是個有妻緣的,日子必定是十全十美的,劉老太太聽了,這才安心閉眼。
這會子聽到秦勇提起常隱大師難免想到劉老太太,眼神暗了暗,轉移話題得說道“侯府那邊是什麼反應。”
秦勇不在意得說道“你爹好像挺生氣,女眷那邊除了咒罵幾句還能幹什麼,你們將來有不跟他們住在一起。”
鄭毅然想到承陽侯府那一家子人,氣壓都低了幾分,秦勇道“怕什麼,你那小媳婦可不是一般人,他們姐弟自己在京城呆了那麼多年,他們姐弟就是吃了虧,最後還不是對方灰頭土臉得,這會子你那嶽父大人貴為當朝大學士,入閣為相她要是能讓那一幫頭發長見識短的婦人欺負了,你嶽父非捏死那侯府不可。”
鄭毅然男子漢心裏作祟,不想讓媳婦靠著嶽家,臉色就有些不好,秦勇一揮手說道“行了行了,收起你那點子小心思吧,有靠山不用那是傻子,真覺得不好,對你那小媳婦好些不就成了,你呆著吧,我回去了,府裏燉著上好的魚羊鮮,安樂還等著我回去呢。”
鄭毅然一肚子小心思讓秦勇最後一句話都給弄沒了,哭笑不得跟秦勇說道“您和安樂少吃些,那羊肉正是熱性的東西,這還沒出夏呢。”
秦勇不在意地走了。
和黛玉那種還在觀察鄭毅然不同的是,鄭毅然已經把黛玉劃分為他的人,鄭毅然可以說是命運多舛,九歲前隻有一安樂,後來讓劉老太太救出又有了秦勇這個先生,可謂是擁有的極少,偏生上天還讓劉老太太早早地去了。
留下鄭毅然隻能帶著秦勇安樂到西北廝殺,自己闖出一條血路來,這種人的心對外人可謂是冷得很,硬得很,鄭毅然可以說就是整個承陽侯府死在他麵前他都不會眨一下眼,對自己在乎的人卻是掏心掏肺,所以他才會不在乎別人說他倚強淩弱去跟一幫書生比打獵,幫皓宇把玉佩贏了回來。這會子的黛玉就已經被他劃分到了自己人的範圍呢。
鄭毅然對黛玉多多少少的還是了解一些的,皓軒的嘴比較嚴,聽不到什麼,皓宇偶爾怎麼也會帶出個一兩句,鄭毅然跟皓軒皓宇熟悉,他們身邊的小廝自也是認識的,多少也能問出一些黛玉的喜好。
鄭毅然他從幼兒到十三歲這中間能擁有的東西很少,這會子他表達喜歡的方式很簡單,就是把一些他認為黛玉能喜歡的東西給黛玉送去,就像對當初的皓軒皓宇一樣,黛玉經過幾次也能猜出一些鄭毅然的想法,慢慢的也就做了些針線讓人給鄭毅然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