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給予自己最大的鼓勵。所以說、就算是吵架也不能輕易認輸哦堵上了豹王之名。
短短幾秒鍾內,葛力姆喬的思想就轉了百個彎,然後就想通了——他要還一種方式繼續吐槽死阪田銀時!
於是……
他裝深沉了。
他找了個椅子靠了上去。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裏還閃著點點淚光。
“笨蛋,不要隨便哪一句話裏麵都帶有會被屏蔽的【嘩——】,這樣隻會把你的人品暴露無遺。你這個白癡。”
安靜。
涼風一卷。
銀時額上青筋蹦得很‘愉快’,但是從他嘴裏卻說出了:“喂、我殺了你好吧?我現在就把鞋脫下來殺掉你好嗎!?求你別再說話、別再破壞社會和諧了!求你了!忍一忍把鞋子吞下去勉勉強強的死掉吧你這個該死的二貨!”
“你在說誰!?”葛力姆喬差點發怒。但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哼,我知道你是想讓我被怒火弄得失去理智吧?別白費力氣了、我才不是那麼不堅定的……虛。”
“虛什麼的……”銀時斜著眼睛,抽著嘴角吐槽,“虛還有什麼堅定的嗎、堅定的去吃別的靈麼?”
“胡說八道什麼?本大爺才不會去吃別的什麼靈呢!話說你那是什麼眼神?是在鄙視虛嗎!你——你這家夥、你懂虛什麼!”
“不,我是不懂啊。你說的話我完全不懂啊。所以再說一次,你啊、你這個奇怪的家夥啊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想要辦家家酒的話請出門左轉去找別人哦!銀桑可是很忙的呢。”
“你才要辦家家酒!”葛力姆喬咬牙切齒的說:“可惡!你這小子真是越看越不順眼了!再囉嗦的話真的宰了你啊喂!”
銀時挖鼻,毫不在意地表示驚訝:“誒,是嗎?但是話說一直在那裏吐槽的很開心的不是你嗎。說囉嗦的話我可完全要甘拜下風了呐、超級囉嗦的綠色頭發奇怪虛。”
“那段超級長的稱呼是什麼意思。”
“沒有哦。不要想太多了。因為被別人叫做天然卷所以根本不會說話一直都很天真哦。我才不會說出‘超級囉嗦的綠色頭發奇怪虛’這樣的話呢。”
“你不僅說出來了而且還重複了一遍啊!”
“啊、是嗎。嘛,男人就不要在意那麼多嘛!反正無論怎麼過都是一天。”
“有關係嗎兩者!”
“好了,我知道了。就別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纏上去了。說吧,到底有什麼原因要困住我這個一無四處的大叔啊?”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一無四處……”
“那是當然了。人類啊、尤其是聰明的人類啊、是完全敢於承認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的哦!隻有笨蛋才會一直找理由不願意麵對自己最真實的模樣。對吧?”
“少在哪裏裝了!以前的你不一直都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嗎喂!”
“誒?什麼?這樣嗎?那現在不是有所改變了嗎、說明銀桑我也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偉大的人物呢。”
“你隻是一個囉嗦的廢材而已!”葛力姆喬皺著眉頭,“真不知道你這百年是怎麼過來的,長相還有那種惹人討厭的性格都一點沒變化。哼!倒是多了很多死神的臭味!”
銀時聽後一邊說著“臭味?”一邊抬起手臂上下嗅了嗅,“哪裏來的什麼臭味?少陷害我了,我可是一個星期前就洗過澡的哦!”
“那不是才最糟糕嗎!?還真好意思開口啊你!”葛力姆喬嫌棄的退後了幾步,“你這家夥、”
“沒關係啦,就算沒洗澡我也是有很勤快的清洗腋下和大腿中間哦。”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