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麵前本來還想甩幾分鍾帥的土方臉色立即變了,微怒,“誰會在你那種紅白相交的液體上下藥啊!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夠損壞我們的名聲嗎?話說回來你是在對誰說話?那副樣子是在反駁誰的話嗎?剛才有人說話了嗎?”

“紅白相交的液體是什麼!你剛才好像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需要打馬賽克的話哦!喂喂,我說真的拜托你們啦。我不是說過不想來什麼虛圈了嗎,為什麼非要執著呢?隻要我不喜歡就算有很多很多錢我也不會開心,不是有人說過嘛、強扭的瓜不甜。”銀時正死魚眼的勸說著麵前的男人,希望能夠聽到他鬆口,然後自己在回到家裏。

土方才不管那麼多,偏頭很不屑的把還剩下一點的香煙給吐了。然後才說:“隨便你怎麼說啦,總之現在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呆在這裏比較好。話說回來,為什麼明明充其量是件誘拐的事情從你嘴巴裏說出來就變了個樣子?”

“是啊,全部都變了樣子。你們就這麼希望我的生活變了個樣子嗎。在遇到你們以前我可是一位很有名的富家公子,結果現在就墮落到了連飯都吃不飽的地步還要被迫去當了老師啊這位先生你果然是我的克星,請問你能從我眼前消失嗎拜托你了。”

“切,自己無能還要怪罪別人。阪田銀時哦,你的靈魂也終於墮落了。”

“不,才沒有。我隻是身體墮落了,靈魂可一直很好的存在於雙腿間。”

“那是什麼?黃色笑話嗎?”

“所以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嗎?倒不如說,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吧是那樣的事情嗎要運用到雙腿間的靈魂才能做的事情是嗎?”

“喂夠了啊,你的節操掉的滿地都是了。”土方從褲兜裏掏出了一盒香煙,用嘴含住咬出一根,把煙盒放回褲袋,然後再把打火機給順了出來,點燃叼在嘴裏的香煙,深吸了一口,吐出煙圈,臉上的表情很滿足。把打火機塞回褲袋,手也沒再拿出來。做完這一整套動作才說:“不要再鬧了,你難道真的忘記自己是誰了嗎?”∞思∞兔∞網∞

銀時死魚眼變成豆子眼,“所以我不是說了我叫阪田銀時嗎?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啊不管是幾百年前的死前還是現在。話說回來,剛才你不過是抽了根煙吧為什麼要把稿紙浪費在那種地方?”

“你那種樣子看起來根本不像記得。要我打破你的頭仔細看看?不過那種亂給別人起外號的毛病還在。”

“所以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所以說不是告訴你了嗎不就是想讓你記起自己是誰嗎?”

“所以說為什麼要把我帶到虛圈千萬不要告訴我其實我本身是虛王哦我可是做死神做了很多年的男人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從了敵人。”

“所以說你這種男人還是去死吧世界根本不需要你。”

“所以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所以說不是告訴你了嗎不就——話說!這兩句話重複過了吧!為什麼要重複啊殺了你哦!”

“嘖,真是一個沉不住氣的男人。”

“我才不想被你這樣的廢材說!”

“喂給我說清楚誰是廢材啊!你這是對待偉大的人民教師該有的語氣嗎?小心以後你小孩我天天讓他到走廊上罰站哦!”

“你這樣也算是老師嗎!太差勁了!”

“喲?我說你們倆個還是一對啊。連說話都那麼相像。”突然有第三個人的聲音加入了。

銀土兩人抬頭一看,就見之前見過麵的好像是叫做「葛力姆喬」的家夥站在門口,扯著一副看起來有深意的微笑。

“誰和這樣的家夥是一對,你眼睛有問題,需要治療嗎?”這麼說著的土方整理了一下剛才因為太過於激動而差點爭執起來導致有點淩亂的衣服。雙腿也不自覺的移動,離銀時遠了一點。

銀時也學著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但是一整理完突然覺得有點怪異——根本就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了吧!黑線,腦門上豎著一條條隻有開通了靈力才能看到的黑線。一雙豆子眼斜視著土方。動作很誇張的假咳嗽了兩聲,喲西,剛才的尷尬就這樣被一“咳”成功帶過了。再把豆子眼轉向門口,“什麼,又是你啊。我們在哪裏見過麵嗎?”

“最後一句話根本就和前麵的相反了吧!”土方和葛力姆喬一同喊道。

“那麼,開始說正經事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忽略掉土方那“難道剛才不是在說正經事”的吐槽,銀時這麼說,同時也在暗中防備,同時的同時在想是不是該象征性的問一問市丸銀那貨在哪裏。他和市丸銀之前可還有很多賬要仔細算呢。

土方說:“早就叫你要仔細聽了,現在還在這裏假什麼正經。”

“哼。土方十四郎,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把這家夥扔進大虛森林什麼的說不定因為受到刺激很快就能夠恢複記憶哦。”葛力姆喬在一旁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