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自從剛剛遇見那些人之後忍足的氣場就沒有收斂過,完全是一副有敵人闖進了自己領地的警戒狀態,就連對她的在意程度也遠遠超過了平時。葵並不覺得自己有多了解忍足,但是畢竟也相處這麼久了,到底是真的沒事還是對方在死撐著麵子不過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就能看出來的,除非忍足是真的想要隱瞞她什麼。現在完全是因為吃醋在不爽,一邊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舉止間又透露出“我很介意”的訊息,葵要是再發現不了那就怪了。
其實一直到現在才說,葵完全是想看看如果她一直裝作不知道那麼忍足會怎麼做,不過這一路詭異的氣氛她實在有點不想忍受。
四周的空氣是恰到好處的溼潤,並且有著高緯度地區特有的幹燥的冷意,身處在明亮的綠色間讓人覺得心情舒暢。而天空澈藍地泛白,遠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皚皚的山頭,在繚繞的雲霧間若隱若現。清脆的鳥鳴聲時不時地傳來,昭示著晌午的和平與安逸。
處在這樣的好風景裏卻把時間浪費在鬧別扭上太不值了,出於這種心理葵才說了忍足一直想要的問題,否則她還真不怕和忍足演下去。
“好吧好吧,我是對那個你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很介意啦,不過仔細想想好像真的和你沒有太大的關係。”忍足暗自歎氣,其實一直到剛剛,他都沒有反應過來葵那句沒說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想說什麼,在忽然想通了葵本來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之後,雖說不能算完全釋然了,但心裏那種不爽消去了不少。但是一想到那個人還惦記著現在的葵,還是會有點在意。
放開忍足,後退半步拉開距離的葵抬起頭白他一眼:“要是像你這樣,我每天光去介意了……”拜倒在忍足褲子底下的妹子估計能從東京拍到大阪去,她還是每個人都這麼介意的話,那忍足別想有半刻的安寧。
想到自己的那些追隨者,忍足不由微笑:“是是是,”他忽然又正色道:“我大概能理解你麵對五十嵐的心情了,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從此以後不會再和她聯係了。”
如果他真能理解她對五十嵐的心情的話就不會說什麼如果了,葵斂眸掩飾眼中的情緒。其實也是意料之中,忍足沒必要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哪怕當初她做得那麼絕也是有部分原因在五十嵐夏子。葵眯起眼睛:“我一點都不介意。”
反正到了她真的一點也不介意的那天,後悔的不會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望著這個節奏,貌似快完結了= =
☆、真不介意了
北海道的碧空綠樹沒能喚回葵對大自然的熱愛,她以一種相當淡定的姿態窩在了床上兩天,無論忍足怎麼誘惑也沒有出去看看那些傳說中的清澈溪流與花香滿徑。甚至對於忍足撲上來的威脅也不為所動,她一句話就讓忍足徹底無奈。
“這裏沒有套。”
黑著線的忍足少年捂臉望天,這到底是誰被調♪戲了啊?為什麼她能如此淡定地說出這樣的話!這是重點麼?如果有的話她就會……無奈之餘忍足開始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準備安全措施。不過這已經是回到東京之後忍足回想起他們一點也沒有新意的假期的後話。
五一剛過,期中考就來臨了。高三不同於往年,升學的壓力要大地很多,縱使氣氛沒有以前那麼黯淡卻多了兩分凝重。葵望著書本上用不太熟悉的文字所寫的熟悉的知識,忽然覺得有些遙遠。再過六個月,他們就要各奔東西了。這個班級裏有多少人會離開這個城市?又有多少人會離開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