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終於可以不用再縛手縛腳,膽顫心驚地跟在主子的身邊了。
雖然一刻不離主子是身為影衛的職責,但從未有人可以這般親近,形影不離啊。
不過還沒等十三享受夠此時的高興,明之染接著說道:“此後可以不用如此頻繁地使用天罡罩,但仍需間斷,特別是小十三稍感不適時”
對於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十三不知道赫連玄究竟打算如可處置,既沒責罰自己,也沒任何打算,每日如常生活更是令十三活得水深火熱,生怕某天醒來赫連玄一個指令就讓自己墮下孩子。
這些思慮,是那天赫連玄說了一句話之後的。
“記住,我隻要你肚子裏的東西”
東西……
於自己,那就是可有可無了吧,甚至是多餘的……
十三恢複了自由,甚至更加地自由了——自從十三懷孕的事被暴露後,他就成了一個閑人——島中唯一一個整天無所事事的大男人,如今他唯一的任務便是養胎……
一想到昨天送來的那些東西,十三不由大感一陣眩暈和羞恥。
昨天明之染不知從哪裏弄來一盒大小不一的玉柱,據說,是用來……生孩子用的……
十三是個男人,將來孩子從何處生?明之染並無把握,但他是神醫,主意自然很多……以及不同尋常,而這些個玉柱即是他想出來幫助十三將來生孩子用的。
手裏拿著一個較小的玉柱,十三從各個角度都仔細研究了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光滑細膩,手感極佳,隻是有些微涼。
“你還要洗多久?!”
一聲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驀然從外間傳來,十三身體一顫,下意識地立即躬身道:“屬下馬上就好”再也不敢耽擱,隻見十三閉著眼,寬大的左手撐在浴桶邊上,微微彎曲著身子,而右手則朝自己身後的……**而去,把原本拿在手裏的玉柱插·入。
由於心裏羞恥,怪異,十三用力過猛,頓感屁股一陣麻疼,狠狠地深吸了口氣,他才穿上早已準備好的褻衣褻褲,姿勢有些別扭地朝屋裏唯一一張大床而去。
此時赫連玄早已上床,他就那麼神情冷淡,有些陰冷地看著那個一瘸一拐地向自己如同蝸牛一般走來的男人。既然要那個人肚子裏的孩子,自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在這懷孕期間需與那個人同床共枕則正是如此。其實也可以不這麼做的,畢竟在外間再另外安排一張軟榻也不是不行,隻是十三受過傷,任何差池都不能再發生了。
赫連玄坐在床的外麵,十三必須跨過他才能進入裏麵。十三以前是赫連玄的影衛,而赫連玄在他心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從未想過如今可以如此近距離地接近主子,心裏一時不由有些微妙,所以他在翻身而過時,一不小心腳下被褲腳一帶就要翻倒在床……
“赫!”一聲明顯的驚呼,十三頓時渾身冷汗齊出。
冷眼看著那個男人如何神思恍惚,動作如何笨拙小心,直至十三眼看就要倒在床上……
“主,主子……”看著被自己壓在床下的主子,十三淩厲的黑眸不由浮現慌亂,刀削般的薄唇囁嚅著:“屬,屬下……”
“何時結巴也可成為影衛了?”陰陰地、冷冷地問,赫連玄的大手卻小心地摟著十三的腰身,避免這人再次猛地與大床來個親密接觸。
愕然地瞪大了眼,主子心情陰冷,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可他委實沒料到主子竟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的不敬,手下撐著的是赫連玄厚實寬闊的胸膛,雖隔著裏衣,但那清晰的肌理紋路和穩健的心跳搏動,十三僵硬一瞬,不由輕聲道:“屬下有罪,請主子責罰”最好先放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