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部平次說道。

“我嗎?”服部平次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說道:“我沒說過嗎?”

廢話,知道我還問你。目暮警官白了一眼服部平次。

“嗬,嗬嗬。好像是這樣的哦。”服部平次得到目暮警官的白眼,撓了撓頭略帶不好意思的看著目暮警官。然後說道:“我嘛,我是服部平次。我是……”

“服部平次?”目暮警官聽到服部平次的名字後,驚訝的說道:“難道你就是警視廳大阪警局局長服部平藏的兒子?”

被打斷自我介紹後的服部平次聳了聳肩。說道:“我爸爸的事先放一邊——警官先生,我們是否應該先勘查一下這裏有無外人潛入的跡象?”

“啊?好好……”

趁著警方排查現場外圍時,對這些都不懂的新宇站在不遠處把手搭在柯南的肩膀上,擔心的問道:“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

“糟透了。”柯南吸了吸鼻涕,甕聲甕氣的說道:“那杯叫做白幹的東西剛喝下去還好,現在卻更糟糕了。我覺得我在不斷的發熱……”

“那,怎麼辦?”雖然想勸柯南回去,但新宇也知道自己的哥哥的性格,所以隻好時刻的跟在他的身邊。

“沒事的。不用擔心。凶手的話,一定就在這所房子裏麵。”

我。我不是問你這個。算了。

聽到柯南的話,新宇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很快的,現場外圍排查完畢,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書房的門窗是反鎖的。要出入隻有門。”目暮警官在現場四下查看。“這扇門有幾把鑰匙?”

“兩把。”死者的妻子池村公江從自己的手提包中拿出帶著鑰匙鏈的單把鑰匙給目暮警官看了一下。“另一副應該在老爺身上。平時應該在褲子口袋裏……”

“是嗎?”目暮警官懷疑的翻檢死者的口袋。然後,一枚帶著鑰匙鏈的鑰匙從口袋的夾層裏掉了出來。

“怎麼會?”目暮警官驚呆了。

“有什麼問題嗎?”毛利小五郎迷惑不解。

“當然有。”服部平次說道。“這個房門隻有兩把鑰匙,一把在池村太太手上,可她在這短時間內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另一把在死者的褲兜夾層內。門窗又都是緊閉的。這根本就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

“密、密室殺人?!”在場的眾人都被驚呆了。

服部平次看著同樣驚訝的毛利小五郎,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當然,這一切都沒有人發現到。。

“我們是4點來到這裏的,”似乎胸有成竹的服部平次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詢問在場的眾人3點半到4點這期間的不在場證明。”

“好的,”目暮警官吩咐警員去詢問後,對毛利小五郎小聲說道。“我們東京人的名譽就靠你維持了,毛利老弟——你不會眼看著一個外地小子在這裏出風頭吧?”

“啥?”毛利小五郎愣住了。

調查很快就完成了——管家小池文雄在3點到4點的時間內和鄰居在門口聊天,這一點已經從鄰居處證實了;死者的獨子貴善和其女友桂木幸子則是在毛利一行與死者的夫人公江到來之前結伴而來的,期間隻比毛利一行早不到幾分鍾;死者的父親利光老先生則是2點左右來的,然後在書房的隔壁的和室裏看電視;此外,公江是1點左右離家的,然後一直到4點才回來。

“也就是說,3點半到4點這一時間段內,利光老先生一直在屋內,貴善先生和幸子小姐則有不到兩分鍾的時間。”目暮警官說道。

(沒錯,從時間上判斷,利光老先生有足夠的時間犯案,貴善先生和幸子小姐雖然時間較短,但考慮到是兩個人,所以是合作犯案也有可能。可是,案件中最為關鍵的密室布置是怎麼完成的呢?)

柯南在房間裏四下胡亂搜索著,目光移動到書架上。

那是一座幾乎覆蓋了整整一麵牆壁的巨大書架,不過上麵碼放的不是書,而是一張張音樂CD。

(看來死者應該是一位音樂發燒友啊。)

書架靠邊的地方放著幾張相框,其中一架是扣放的。柯南翻起那張相框,隻見裏麵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在巴黎鐵塔下的合影。

(這應該是池村夫婦的合影……奇怪,好像在哪裏見過……)

現場的布置似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毫無頭緒的柯南將目光再次移到屍體上。

(凶手到底是用什麼手法布置的密室呢?)

一邊思索的柯南順手把玩著死者口袋裏找到的鑰匙。

(嗯?)

突然,柯南覺得手裏的鑰匙有古怪。

準確地說,應該是鑰匙鏈。

這種鑰匙鏈是呈現兩片葉狀的一個可以打開的裝飾品,柯南打開後,發現裏麵不倫不類的粘著一截膠帶。

“這是……”正在柯南看著鑰匙鏈發愣的時候,服部平次也注意到了柯南手中的鑰匙鏈。“讓我看一下。”說著一把搶過鑰匙鏈。

“哼,原來如此……”端詳了鑰匙鏈半晌後,服部平次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