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睡眼朦朧的將我望了望,或許是還在睡夢裏沒有反應,伸手就摟住我的腰親昵的道;“小豬,你醒了?”
我推了推他,趕忙問道;“你是怎麼跑到我家中的?”
解禦陽繼續抱著我道;“我有鑰匙呀!”
我氣極,於是咬牙道;“就是問你為什麼有我家的鑰匙呀?”
他卻不回答,抱住我的腰,吻了吻我的臉頰嘻嘻的道;“因為你住院的時候,我將你家的鑰匙配了幾把。”
我將他靠近我的臉推了開來,嚴肅的道;“你這樣,我是不是可以去派出所,說你私闖民宅?”
他嗬嗬笑著,有將臉靠了過來,完全無所謂的道;“你去吧!你舍得,你就去。”
我見狀咬咬牙,卻有些完全被這廝吃的死死的無力感,半響才又問道;“你又不是沒有地方住,幹嘛老是來為難我?你以為我和你有過那糟糕的那段,就能這樣欺負我嗎?”說著說著,心中竟然有些犯委屈,我壓了壓,不再說話了。
解禦陽見狀卻是有些慌了,低頭看著我的臉,舉手作投降狀的道;“好的,好的,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你別哭。”
我聽完更加難受了,瞪了解禦陽一眼才道;“誰哭了,自作多情。”
解禦陽見狀笑了笑,卻突然伸手,捧住我的臉,小心翼翼的道;“念念,你別哭,你一難過,我的世界就會變得黑暗了起來。”說吧將我抱住湊到我的耳邊低低的道;“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我心中的唯一的救贖!”
說吧低低的吻沿著我的脖子開始細細的吻了起來,一次一次,或輕或重,似乎是在證明什麼。
我見狀,卻是總不能灌著他了,將解禦陽推開道;“你...你又想幹嘛?你能不能別住我家,這樣很奇怪不是嗎?”
解禦陽無法,隻得搖了搖頭道;“那行,不住你這邊,我們一起住我那邊吧!我那麼的床比你這裏大點、”說罷含笑望著我。
我都快無語了,他幹嘛要如此死皮賴臉的待在我家呀?
解禦陽明顯看懂了我的麵部表情,有些無可奈何的喃喃的道;“傻瓜,還看不明白嗎?我不放心呀,害怕那天煤氣的事情重演呀,要是你反對那麼你住我那邊吧!你睡客房怎麼樣?”說罷灼灼的眼神望著我,似有有些祈求的意味。
半響,見我還是沒有回答,有些泄氣了,重新將我摟住,用鼻子噌著我的耳朵,不講話,好似這樣的觸摸他已經很滿足了一般,我也不知為何,卻也沒有推開他。
他的懷抱很溫暖,特屬於他的氣息滿滿的將我圍繞住,似乎隻要有這個男人在,外麵的任何風雨都不足害怕了一般。這種感覺真的奇怪,連我的母親都不從給過我這樣的安全感。
於是這件事情的後記就是,我還是讓那個叫解禦陽的男人住了住了下來,他也保證絕對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否則就自動搬走。我雖然沒有明確的答應,但是也算是默許了。
晚上繼續去公司上班,因著那天晚上解廷郡的話,晚上看見他時,我還是有些不自然,見到他了就想跑,他見狀趕忙從身後拉住了我的手,我掙脫掉,轉身望著他。
他眼神閃爍,但是卻還是堅定的道;“我們談談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