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騎士回到之前和潘小果待的火堆旁,沒想到潘小果已經不在這裏了,本來想根據氣息找找的,沒想到酒味加上煙味,還有烤肉味,把這裏的氣息弄得一團糟,龍騎士也就打消了念頭,找了一圈問了人,說是看到秀和小果一起回去了,龍騎士也就不擔心,坐下來等大會結束,人走的差不多時,幫忙收拾收拾。
“潘小果,你不要怪我,龍騎士是我的,你不應該和我搶的,龍戰是戰士,也很不錯的,你看你們很般配,不要怪我,明天你們就會醒過來的,誰讓你搶我的龍騎士,這都是你的錯,恩,是你的錯,對,我沒有去祭祀那裏偷藥,也沒有故意叫走龍騎士,安昏倒也不關我的事,我沒想打他的頭的,真的,反正都是你的錯,你不應該搶我的龍騎士。都是你的錯……”
秀把潘小果放到床上,盯著潘小果看了一會,嘴裏念叨著都是你的錯,關上門離開潘小果家。
潘小果在秀出門後從床上坐了起來,眼裏哪裏有半絲醉酒的樣子,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在床上躺著的龍戰,潘小果猜測龍戰應該是吃了秀喂的什麼東西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潘小果拉開門,直奔安家裏去,秀說安被他打破頭了,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安不在自己家裏,潘小果找了一圈都沒發現人影,看來秀不是在安家裏打的人,那麼安在哪裏隻有那個秀知道了。
被自己認為是朋友的安背叛、陷害,潘小果並沒有什麼傷心的,他本來就沒有喝醉,那種連度數都不及啤酒的酒水怎麼可能會醉呢,他隻是把自己放鬆了而已,沒想到秀遞過來的那杯酒裏居然有迷[yào]的味道,一般人也許不會察覺到,但是潘家訓練了十二年的潘小果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酒裏那一點點的不同,他不知道這異世哪裏來的迷[yào],隻是很好奇秀想幹什麼?
人心隔著肚皮,這句話永遠都會在某些時候給人深刻的印象,潘小果在被秀扶過來的路上吐了嘴裏的酒,隻是他沒想到秀能想的這麼多,故意製造他和龍戰睡在一張床上的事實,在這種一生隻忠臣於自己伴侶的族群裏,潘小果在染上龍騎士氣息之後,在和龍戰不幹不淨,可想而知等待他的是什麼?
秀蹲在自己的床上,渾身顫唞,眼前好像還出現安那張流血的臉,把頭埋進獸皮裏,嘴裏念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潘小果的錯,對,都是他的錯……
潘小果找不到安,隻能去找龍騎士還有龍嘯和龍祭,說明事情的經過後,幾個人的臉都黑了,龍騎士提出直接去找秀問安在哪裏,潘小果本來也想這麼做的,但是他自己不好出麵,沒想到龍騎士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龍嘯陰沉著臉,告訴剩下來收拾東西的人先回去,明天再來收拾,一行四個人直奔秀家去,秀的父親和爹爹看著族長和祭祀還有兩位騎士,一臉疑惑。
“族長,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秀的父親不是很健壯,長相也很普通,秀的臉比較像他的爹爹,帶著點恬美和寧靜,隻是那份美好止於今天了。
“秀在哪裏?讓他出來。”
“族長,這是怎麼了----------”
“快點!”
龍祭的一聲怒吼,讓秀的父親和爹爹住了口,兩人對視一眼,秀的爹爹進了裏麵,隻是看著蜷縮在床上的秀,秀的爹爹也意識到真的是出什麼事情了。
好不容易把人拉出來,秀看到潘小果震驚的瞪大眼,“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裏?”
“安在哪裏?”
龍祭衝上去,拎起秀的衣領。
“祭祀大人1”
秀的父親和爹爹大驚的叫了聲。
“我不知道1”
啪!
“在哪裏?”
“我、我不知----”
啪!
“最後一遍,在哪裏?”
龍祭的眼裏充滿血絲,這樣的祭司大人讓秀的父親和爹爹害怕的忘記了被打了兩個巴掌的秀。
“在、在潘小果家院子後麵。”
砰!
龍祭把人直接扔地上去,轉身就跑,潘小果跟了上去,龍嘯和龍騎士沒有離開。
“你們準備一下,明天上午開部族大會。”
說完就走,龍騎士走上前,看著秀,“如果你不是非獸人,不是叔叔的兒子,龍卓的弟弟,我會殺了你!”
秀呆愣的看著龍騎士頭也不回的走,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計劃的好好地,先是被安發現是他偷的要,後潘小果居然沒有昏過去,為什麼?自己真的做錯了嗎?不,他沒錯,龍其實本來就是他的,就是他的!
秀的父親和爹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再次被倒在地上的秀嚇了,怎麼會有這麼扭曲的表情,他們家的秀到底怎麼了?
龍祭在潘小果家的後麵找到了安,後腦被石頭砸破了,流了很多血,還好,人還有氣,潘小果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