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裏去了?”
掌櫃搖頭不知。
秦悅迅速往那一行人到過的房間看了遍,然後出客棧,第二次來到了乞丐麵前。
“他們到客棧之後呢?又去了哪裏?”
乞丐笑著不開口,他再次給錢,同時抽出袖中的匕首:“快說,若有隱瞞,你再沒命花這些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乞丐微微顫了顫,這才一邊指路一邊回答:“一隊往這邊走了,一隊往那邊走了。”
“分成了兩隊?那有馬車的那一隊呢?”秦悅立刻問。
乞丐卻回道:“兩隊都有馬車啊。”
秦悅一動不動盯著他,他繼續說道:“是這樣的,來的時候是隻有三個人一輛馬車,走的時候就不是啦,有兩輛馬車,五六個人,出了客棧就各走各路了,我看清楚呢,不過我眼睛就能看這麼遠啊,隻知道他們一隊走了這條路,一隊走了那條路,到底走到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兩輛馬車一樣?”
“唔……不一樣,一輛大些,一輛小些,一輛像有錢人坐的,一輛像窮人坐的。”
秦悅回想了一下,問:“那輛小的走的那邊?”
乞丐再次伸手一指。青她顧作分。
他立刻起身,在追出前朝乞丐道:“還想要錢的話,待在這裏不要走。”
乞丐立刻點頭:“知道知道,我等著你回來呢!”
這條路僻靜,往遠離京城繁華地段的地方而去,秦悅越走心裏越不安,一邊急著快點見到人,一邊又要仔細地看路邊,怕錯過什麼線索。
沒想到不過一刻的時間,身後就有陣陣腳步聲傳來,他轉過頭去,隻見兩名衙差與一個百姓模樣的人從後麵跑來,而前方不遠處,兩個行人站在路旁一動不動看向這邊,寒風中,他能隱隱聽到那兩人的聲音,似乎喊著“來了來了。”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路邊。
這路邊是條河,河麵寒風比城中大了數倍,幾乎要將人吹倒,若不是有事不會有人一直站在河邊,而且河上結了冰,這樣的天也沒什麼好看的。但這一切隻是常態,如果是出了什麼意外的事……
他心中那不安的感覺更為強烈,立刻策馬往前,到兩人所站的地方便躍下馬去,人未到河邊,便看到了河邊的景象。
結了冰的河麵出現了個窟窿,河水清澈,從上麵看下去,卻能隱隱看見下麵有衣料漂浮著,雖然看不清,但很容易猜測到可能是有人在下麵,要不然這幾人也不會站在這裏,更不會去報官。
下一刻,秦悅便跳入了水裏。
他希望這不過是一場虛驚,或者就算有人,也不是她,又或者……
然而諸多希望,在潛入水底的那一刻全然消失。淡黃色的衣服,烏黑的頭發,嬌小的身體……他忍著心中的痛,用盡所有的速度將她抱起浮上水麵,一時間引得路上兩連驚呼,立刻往後退。
“果然是屍體,果然是屍體,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那兩名衙差也在此時趕到,一見之下立刻道:“我在這兒守著,你回去說一聲。沒想到還真有屍體!”
“這麼冷的天,跳什麼河呢,好在有人撈上來了。”另一人說著就又往回跑。
秦悅一將花飛嫣放下就立刻去按她的肚子,隻是條件反射地希望她還有救,可不過按了一下就看到她勁上的痕跡:一道青色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