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茗,什麼時候當俞家少奶奶記得請我們喝喜酒啊。”“早呢,沒影的事呢。”佳茗羞。
“佳茗,顧總在裏麵等著你呢。”“謝謝,我這就進去。”佳茗一路擠過去,從未發現廣告部竟有這麼多人。
好容易擠進來,才知道門外的擾攘都是小兒科。此時被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顧總,周邊不下二十個人。佳茗一路前進,頻頻與同事碰著杯,最後才看到顧總和她身邊笑靨如花的Melissa。
“顧總好,總監好。”佳茗謙遜道。
“哈哈,小安,你做的很好!好好幹,繼續努力,爭取明年再創佳績啊。”顧總看起來興致很高,言語間頭頂那片荒涼也跟著閃爍起一片光彩。
佳茗覺得刺眼,遂看向Melissa,隻見她優美的曲線緊貼著顧總肥碩的身體,與之融為一體,也不見了玲瓏曼妙。
“是,是,在您和總監的領導下,我一定加倍努力。”佳茗認真的說。
“好啊,小安很有你當年那股子幹勁嘛!”顧總笑著看向Melissa,一邊說一邊抬起他那肥厚的大手掌,輕輕拍在目光複雜的總監Melissa的手上。
佳茗見狀急忙退出來,人群好似一幕帷布似的,瞬間將主角擋在中央……
***傍晚,西京最繁華的盛世年華步行街,麥樂迪KTV的一個超大包間中,酩酊大醉的男男女女,東倒西歪疊在沙發上。
突然,包廂門被大力推開,一個健碩的男人眉頭緊鎖著,站在門口朝包間裏張望。片刻,男人眼中一亮,大步流星走到一個女人身邊。
“哼!”男人冷哼一聲,將那女人扛到肩上,信步離去……
***“啊——”一個淒厲的尖叫聲打破了酒店清晨的靜謐:“我怎麼會在這裏?!”
陽光灑在安佳茗驚恐莫名的臉上,隻見她裹著雪白的羽絨被,幾縷烏黑柔軟的發絲散落在蒼白的麵容間,顯得十分淒美誘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雪白大床的另一邊,半身裸露的俞家興因這聲尖叫而被驚醒,撇著嘴一邊揉眼一邊嘟囔:“叫什麼叫啊?!”說完,他掀起被子,向衛生間走去。
佳茗此時才看清他雕塑般健美的肌肉,還有那又圓又翹的臀,正隨著慵懶的步伐歡快的一抖一抖。他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熠熠閃著光,將純白色四角內褲爍的幾乎透明一般。安佳茗看到這裏不覺再次尖叫:“啊——”愈少回頭看她,突地被一個羽絨枕迎麵打了個正著。
“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安佳茗叫著。
愈少一驚,急忙抓著枕頭跑了過來:“怎麼了?親愛的?”
佳茗瞪著他,見他頭頂沾著幾根羽毛,一臉無辜的樣子,心中又氣又惱。
自己的清白就這麼被他……都怪昨天那幫同事非要跟自己喝酒,結果一杯接一杯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被他那個了竟也不知道!
佳茗越想越氣,又抓起一個枕頭,朝俞家興丟了過去,接著是靠墊,糖果枕,被子……佳茗跳起來站在床上,看著俞家興左躲右閃,自己則叉著腰氣喘籲籲的直不起身來。
突然感覺腰間竟硬梆梆的,一摸還有些顆粒。急忙低頭看向自己,還是昨天那身淡黃色短裙外套,隻是胸`前沾滿了汙漬。那汙漬早已變得幹幹硬硬的,很惡心,佳茗急忙將手抽回來。
不禁回想起昨天喝多之後,似乎被人扛在肩膀上,顛著顛著自己就——吐了?反正當時覺得好舒服。不過,要吐也應該吐那人一身才對啊,怎麼自己身上會這麼髒?
不管怎樣,看到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雪白的床上也沒有什麼不對勁,佳茗瞬間放下心來,再看俞家興滿臉滿頭,周身上下沾滿了白色的羽毛,映在他麥色的肌膚上,竟活像一隻大烏雞。佳茗不覺哈哈大笑起來,抬手指著愈少的鼻子:
“哈哈,太好玩了,真像一隻大烏雞。”
愈少聽完,抹了下臉,一看果然滿手都是雪白的羽絨。眼中黠光一閃,“呼”的撲到佳茗身上,將她壓在身下,拿頭使勁蹭著佳茗的臉。佳茗被他弄得又痛又癢,掙紮間一根羽毛吸進了鼻孔——“阿嚏!”
俞家興一驚,急忙閃身跳下床,動作敏捷而無比。佳茗做起來,不滿道:“打個噴嚏嘛,有什麼好怕的?”
俞家興撓著頭:“我想起你昨天吐我一身,那動靜也跟這一樣。”
“是你把我抬回來的?”佳茗問。俞家興瞪著眼:“你還好意思說,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一起喝酒!”
“我也不想嘛,都是同事,跟誰喝、不跟誰喝都不好。”佳茗眨眨眼,接著問:“我身上怎麼回事?”
“啊?這個……我先洗個澡啊,一身羽毛太癢了。”愈少說著便跑進衛生間。
“出來——你跟我說清楚,我身上怎麼回事?!”佳茗跑過去,捶著門,卻聽到一陣嘩嘩聲響起,裏麵還夾雜著一首走了調的“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