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2)

氣衝衝的下了車。花少也焦急的從旁邊那輛白車中下來,急步上前拉了他一把:“別這麼激動,有話好好說。”

“是哥們就滾開——”愈少將胳膊一甩,朝花少吼道。說完大步流星,將花少遠遠拋在後麵。

這時一個保安看出愈少來者不善,不自覺將手放在腰間的橡皮棍上,趨身上前。“你找誰!”

愈少回過頭瞪了他一眼,那人一看,這不是經常上自家雜誌封麵的西京四少之一的“俞少”?忙低下頭,訕訕落下步來,再不敢上前攔他。

主編室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肥頭大耳的主編端坐在辦公桌前,皺著眉盯著門口。心想,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如此放肆。

俞家興長驅直入,將手中厚重的雜誌朝他頭頂一拋,不偏不倚正砸在那人腦袋上。“呼——啪”雜誌從那人頭頂彈到牆上,接著落地。那人驚呼一聲,捂著頭,腦袋卻突然變成一片光亮。

原來那人戴的是假發,此時被突然襲擊,隻顧著保護腦袋便顧不得頭頂的毛發了。那人又窘又怒,身為主編的他到哪裏不是優渥款待,何時受過如此羞辱。拖著肥胖的肚子,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結果胸脯卻剛剛越過寬大的辦公桌不到十公分。

俞家興一驚,差點沒笑出來。心道,真倒黴,本來想飽揍你一頓的,怎麼竟是個小矮子,這叫我如何下的了手。

那人眼中精光亂閃,早已從震怒中分辨出來人的身份。同時也從俞家興戲謔的眼神中讀出了他的想法,這主編最恨別人鄙視他的身材,此時見俞家興皮不笑肉笑的樣子,遠勝過拳腳加身的痛楚。頭頂失了假發的保護,冰涼一片,他心中恨意大盛。

主編喘著粗氣,盯著愈少。愈少也看著這個滑稽的小個子光頭,握了拳又鬆了手。看著這個少年般身材的中年人,一時竟不知如何下手教訓他!

“俞弟!”花少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那主編眼中一亮,卻見花少朝他暗暗遞了個眼色,遂閉上嘴,將要喊出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俞家興見花少趕來,心中氣惱起來:“你別攔著,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下。竟敢給我編緋聞,他是活膩了!”愈少大吼,那主編不覺身體一震,似乎真被他嚇到。愈少見狀,心中又不忍,真讓他對這個小個子揮拳,他還真下不去手。心中埋怨,這主編幹嘛不生個大塊頭?!

“哎,你不要衝動嘛,他身為主編可也不一定知道實情的。還不都是那些小記者想上位,才胡亂編新聞。什麼火炒什麼唄,誰叫你愈少是萬人迷,少婦小姐們都願意看你的新聞。”

花少說完再次遞過幾個眼色。那主編立刻會意,抱著拳苦著臉求饒:“是啊,愈少,你大**量明察秋毫。我身為主編可也不能事無巨細麵麵俱到啊,再說您總的給我們這些人留口飯吃吧。”

愈少聽完心中一軟,怒氣卻未全消,叫道:“那也不能亂寫!你給我記著,再有下次我一定拆了你的雜誌社!”

主編眼珠一轉,狠狠咬了下嘴唇,硬是疼的擠出幾滴眼淚,帶著哭腔道:

“愈少啊,我的大少爺,你可難死我了。我們這種在社會底層求生活的人,不容易啊。若是像您一樣萬事都可以由著性子來,我早就不在這裏呆了。我也想去非洲救濟難民,去邊區支教啊。可是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切都是為了生活啊。我今天不滿足讀者的胃口,明天我就得回家吃白薯啊!”

愈少聽完一陣心酸,想起父親也是白手起家。自己雖沒有經曆過什麼艱辛困苦,可也對眼前這矮小的主編深表同情。再看他發育不良的身材,頭發也沒幾根,想來活的真是辛苦。

花少在旁邊感歎:“哎!不容易啊,沒生得一副好皮囊,還無法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說完轉向俞家興:“愈弟啊,要怪隻怪你又帥又有錢,讓人羨慕又嫉妒,男人女人都喜歡看你的八卦!人家這個工作,性質如此,你就別強人所難了。”

俞家興聽得心中暗暗思忖,花少說的似乎有幾分道理。冷聲對那主編道:“哼!這次我就放過你,以後少寫我!”“是是是,我一定跟記者交代,有別的新聞一定不寫您!”那主編感恩戴德,嘴巴都快咧到耳後跟。

見俞家興沒了要打他的意思,才躬身抱拳,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腳下踢踏作響。愈少低頭一看,這人竟然穿了一雙很高跟的尖頭男式皮鞋,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主編黑著臉,一路陪笑,將愈少花少送出雜誌社……

獨寵:愛是種感覺 【027】給你當助手(加更①)

回到家,傭人剛剛打開門,愈少便聽客廳有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不覺皺了皺眉頭。

“肖琪?”俞家興走進一看,父母都在家,肖琪正坐在沙發上擦著眼淚。聽到自己的聲音,肖琪猛的抬起頭,家興最怕聽她叫自己“家興哥”,每次都是一身雞皮疙瘩,急忙伸手朝前一擋。

肖琪會意,訕訕的閉上嘴將話咽了下去,俞家興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寶貝~怎麼怒氣洶洶的?是不是知道琪琪受了委屈,替她難過?那也要注意言辭嘛。”俞夫人溫柔道,說完看了俞偉達一眼,希望他說兩句。俞家興聽完,氣不打一處來,也看向了父親,希望他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