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這邊駛來的車輛。
“寶貝~你在這裏做什麼啊?小心傷口受了風~”俞夫人拿一張薄毯子走出來,擔心的看著兒子。家興卻不讓她將毯子披在自己身上:“不用,不用,你快回去。”
俞夫人見他目不轉瞬盯著路口,不禁問道:“寶貝~你在等人?等誰啊?”正說著,愈家的賓利車緩緩駛了過來。愈少不由自主咧開了嘴,迎過去:
“茗茗~”
“家興!”安佳茗匆匆下車,撲進家興懷裏。
“茗茗,我好想你,我好怕見不到你!”愈少見到佳茗突然變得孩子氣,嘟著嘴輕聲道。佳茗抬起頭,看著他晶亮的雙眼和額角的紗布,心裏不忍:“不許亂說,你不會有事的。以後記得不許開快車了!”
愈少委屈道:“是他撞我的!”佳茗早已知道車禍經過,不禁氣結。這時才看到家興身後的俞夫人,正冷著臉,死死盯著她。
佳茗打了個哆嗦,心裏砰砰直跳。急忙從家興懷裏逃出,向俞夫人問道:“伯母好!”
“哼!你們眼裏還有我嗎?!”俞夫人冷喝一句,轉身,朝屋裏走去……
獨寵:愛是種感覺 【037】攪基三人行
“佳茗啊,你第一次來,別客氣,隨便吃啊。”
席間,愈總笑容可掬,熱情的招呼著佳茗。說完,將一盤大個鮑魚遞到佳茗麵前。
下午俞夫人走進客廳,想著一會兒定要好好拿捏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來高攀俞家的女孩。誰知,黑仔花仔緊隨其後也來了,和家興他們一起有說有笑,俞夫人才忍住怒氣沒發作。卻沒想到,愈偉達偏要留他們吃晚飯,還將佳茗當做上賓款待。
俞夫人坐在餐桌另一端,不停拿眼狠狠的剜著丈夫。她想想便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怪聲怪氣道:“這可是地道的日本網鮑,極品一頭。給不懂欣賞的人吃,簡直暴斂天物。”
“咳咳,佳茗不要客氣啊。”俞偉達幹咳兩聲,對佳茗笑了笑。見佳茗微微有些窘色,卻依然大方的夾菜吃飯,心中讚賞。不禁看了妻子一眼,笑道:“你阿姨曾經跟我過苦日子,節儉慣了,心疼東西你別怪她啊。”
話音剛落,愈家興噗的一下噴出飯來。佳茗知道愈總是在開玩笑,替自己解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花少大口嚼著鮑魚,嘟囔著:“阿姨,一頭兩頭吃不窮的,千萬別跟我媽學!守著這麼多錢,不享受才是暴斂天物。”說完見俞夫人瞥他,將手伸過去笑道:
“您要是不舍得吃,那我替您吃了吧。”
“去去去!”俞夫人又好氣又好笑,使勁拍了下花少伸過來的手,嗔道:“誰不舍得吃,我愛吃著呢!”
黑少坐在佳茗對麵,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低下頭偷笑。
佳茗的一舉一動又怎麼會逃得出家興的眼,此時見到兩人對視而笑,心中妒意大起:
什麼情況?他們兩個一起偷笑,什麼意思?!想著,隻覺委屈,就因為不知道這兩個人瞞著自己在做什麼,搞得心神不寧才會闖紅燈,才會出車禍的。現在他們竟然還當著自己的麵眉來眼去!不行,得問個清楚!
“茗茗,”愈少悄悄開口,忍不住朝對麵望過去。黑少發現俞家興看他,急忙收回眼神,俞家興心裏一惱,聲音不禁大了一分:“你下午和黑哥幹嘛去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聚焦在安佳茗臉上。
佳茗沒想到俞家興竟然在這裏問她,這件事本來計劃明天告訴家興,給他個驚喜的。佳茗不想騙他又不想提前說出來,心裏猶豫著,不覺朝黑少望了過去,見他微微搖了搖頭。佳茗一咬牙:“沒幹嘛,是——公事!”
“哦。”花少聽完,沒心沒肺的應了一聲。引來俞家母子連番白眼,黑少樂的掩著嘴。
家裏好久沒有這麼熱鬧,見這幾個長不大的孩子和踏實穩重的佳茗。還有妻子又嬌又妒的樣子,簡直可愛極了。俞偉達爽朗的笑了起來,對眾人道:
“來來來,先吃飯。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明天再說!不然,可就真的暴斂天物了!”
***“俞弟!俞弟!……”
睡夢中俞家興聽到有人叫他,像是黑哥又像花仔。不管是誰,總之擾人清夢的都不是好人,隨手抓起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這小子!”黑少站在床尾,抓著枕頭嘟囔一句。
花少見叫不醒他,扭身朝衛生間跑去,不一會兒端了一杯水走出來,眉毛一挑:“黑哥,水漫金山?”
“他受傷了行不行?”黑少擔心道,要知道自己剛才隻是輕輕喚他,都沒舍得伸手去拉家興,真在他身上澆水,恐怕——“沒事!大頭受傷,又不是小頭!”花少不以為然,輕輕掀起愈少的被子,卻立在那兒,捂著嘴壞笑起來。指著俞家興腰下,悄聲道:“黑哥,你看。”
黑少不用看也知道,是俞家興的小帳篷頂起來了。道:“別鬧了,有什麼好看!”
“切,哥們我才看的。別說,這小子還行,筆挺筆挺的,看樣子很久沒近女色了。嘖嘖嘖,壯觀啊!”花哨說完,眼中黠光一瞬,將整杯水緩緩澆到俞家興的小帳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