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嘴,“咯咯”笑個不停,其實佳茗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她的“咯咯”聲幾乎都是腦補出來的。那笑聲又扁又鈍,比老太太的咳嗽聲還難聽。最終兩個人打了一個禮拜的吊針,嗓子才消了炎,完全恢複過來。
同時恢複的,還有佳茗那顆受傷已久,幾乎破碎的心。
當護士給他們拔掉最後一針時,佳茗的手背上被那針頭帶出了一道血線。實習護士,急忙取了棉球擦拭,佳茗卻突然打起了激靈。拉著靜嫻的手,第一次,佳茗看著靜嫻的眼睛說了句:“謝謝!”靜嫻聽完,反握著佳茗,眼中瞬間氤氳出一層朦朧。
從此以後,兩人再也不提“郭子健”這三個字。兩人一起來到金點廣告公司應聘、工作,快樂的過著踏實自在的生活。
“茗茗!”靜嫻突然在電話裏大叫一聲,打斷了佳茗的沉┇
保安們及時趕了過來,攔著越來越靠近佳茗的記者,安佳茗大方得體的簡單回答了幾句,便匆匆趕進會場。
交了請柬,一位端莊的禮賓小姐,將安佳茗引領到二樓,一個好像會議室般的門口。“安小姐請進。”那禮賓小姐佳音傾吐,卻並不替佳茗開門,而是默默盯著佳茗微笑。
這裏,似乎不應該是舉辦宴會的地方。佳茗不禁微微側頭,不知搞什麼古怪。忍不住好奇,佳茗索性自己推開房門,迎麵卻是一個寬大有力的擁抱。
“家興?!”安佳茗在愈少懷裏,驚喜的大叫起來。愈少抱著佳茗轉了好幾個圈,才將她放了下來。
“親愛的,想我了吧?!”愈少微微有些氣喘,興奮道。
“嗯!你不是在韓國嗎?!”佳茗眼中耀著晶亮無暇的光芒,伸手撫著家興,因過度運動而紅潤的麵頰。
愈少抓著佳茗的小手,狠狠的吻了一口,朗聲道:“不早回來,怎麼給你驚喜?!”說著嘴巴一癟,掏出來一個盒子:“那,今天說什麼也要戴上它。你啊,不聽話!給你買車也不要,給你首飾也不要,害得我費這麼多心思。什麼都不要,你要我幹什麼?!”
佳茗聽了先是感動,原來這些周到細致的安排都是家興為自己策劃的。可聽到後半句卻覺得好笑,捂著嘴巴,眼睛一眨一眨盯著俞家興:“傻瓜,你想我要你幹什麼?!”
佳茗本是想說,並不需要你為我幹什麼。誰知,這話一出口,怎麼聽著都很曖昧。不覺紅著臉,希望神經大條的家興聽不出來。可家興偏偏對這種話特別敏[gǎn],反過來色色盯著羞紅臉的佳茗,壞笑道:
“我想你,早晚得要我幹——那什麼~”
“壞蛋~不許再說了!”佳茗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嘿嘿,先戴上。”家興說著,打開盒子,裏麵竟是一條熠熠爍著誘人光華的鑽石項鏈。愈少將佳茗頸間的碎發輕輕撩起,將項鏈圈在她白皙秀美的頸上。鑽石與晚禮服絲質的幽雅光彩相互輝映,平添許多高貴奢美。
佳茗對著牆邊的穿衣鏡感慨:“好漂亮!”愈少站在她身後,撫著佳茗圓潤的肩頭:“鑽石在美也比不上你的眼睛,我最喜歡你拿眼瞪我的樣子。圓圓的大眼珠子,又清澈又調皮,每次我都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你才是大眼珠子!”佳茗又好氣又好笑,不覺中瞪了俞家興一眼。突然發現,鏡子裏,拿眼瞪人的時候,眼睛的確很誇張大了許多,不覺啞然失笑。
“看看,是吧!我怎麼會胡說?我真的喜歡極了,隻是不忍心咬你罷了。”愈少言語中竟有幾分委屈。佳茗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也沒少咬我。”
“咦~真的!”俞家興笑了起來,圈著佳茗,望著鏡子點頭:“嗯~果然郎才女貌,走吧。”說著,左臂一彎,佳茗開心的挽著愈少,向樓下的宴會廳走去。
此時的一樓早已變得人頭攢動,隻是眾人都很有教養,矜持優雅的占據著自己腳下的一小方位置,所以身居其間並不覺得擁擠。
“Excuse.”愈少說著地道的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