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事已至此,還是由著她吧。若是一直寵著慣著金靈,指不定下次又闖什麼禍出來。莫向東想著,遂將車駛回行車道。
金靈呆站在路邊,看著那輛黑色A6混在車河中,一瞬便不見了蹤影。杜金靈本以為向東會下車來哄自己,可是他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如此狠心,對自己不管不顧!
向東哥如此的對待自己!都是因為安佳茗!——我恨你!金靈想著“哇——”的一聲,蹲在地上抱著頭哭了起來。
有人說忘記一個段戀情,需要花費與上一段戀情相同的時間;有人說忘記一段戀情,必須重新開始另一段戀情,而且對方要比前任高,比前任帥,比前任富;還有人說,愛過就很難徹底忘記,除非你能做到永遠不去思念不去觸碰。
好吧,這些話分別是靜嫻,婷婷和小琥說的。
佳茗也不知道她們誰說的對,因為當莫向東三天後再次出現的時候,她的心潮又再次澎湃了起來……
那天四人一路說笑從寫字樓出來,佳茗走著走著突然立在原地。三人莫名其妙,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隻見前方一個身材挺拔,麵容俊朗眉宇間還帶著一絲清逸,帥氣的男人微笑著走到佳茗跟前。
“佳茗。”男子眼波中泛著粼粼的光,叫人迷醉。
“向,向東?”佳茗不敢置信。
“莫向東?!”三位好友直直的盯著莫向東,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番。
莫向東在靜嫻目光咄咄的威懾下,有些拘謹:“你們好。”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看我們佳茗好欺負,那個什麼杜千金又派你來找她?!”靜嫻說著,擼起了袖子。
“不是,我跟杜金靈分手了。今天是專門來道歉的。”向東不理靜嫻的挑釁,目不轉瞬的看著佳茗。
這幾日莫向東便一直在想說辭,他不能說自己那天是因為自己欠金靈人情,才答應她的要求一起來見佳茗。更不能說之所以欠金靈人情,是為了破壞自己的訂婚宴,才不得已拜托金靈扮演男女朋友在家人麵前演了一場戲。
向東不知道金靈見了佳茗會如此過分,甚至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若是知道她會搞惡作劇,向東一定不會帶她來見佳茗。可是,這件事不是三句兩句便能跟佳茗解釋清楚。莫向東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瞞著佳茗。
“分手了?你不是為了佳茗吧?那可是豪門千金哎!”婷婷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小琥盯著向東的眼睛。“即使分手也沒有必要再來道歉吧,我看你是另有目的。”-思-兔-在-線-閱-讀-
“你的意思?”婷婷突然睜大了眼:“哇,好Lang漫哦,為了屌絲女拋棄豪門千金白富美!”
“你才屌絲女呢,還是花癡型的!”靜嫻不滿意的訓婷婷。
佳茗聽著好友一番議論,心裏七上八下,滿臉通紅不敢直視莫向東。
“可以給我個機會,向你道歉嗎?”向東溫柔的看著佳茗,真誠的目光中似乎有些憂鬱。
佳茗看著向東,心底糾結翻騰著,見向東眼中的憂鬱更盛了幾分,有些不忍:
“你不用介意,我不怪你。”
莫向東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忙道:“我是專程在這裏等你的,不如給我個機會,請你吃飯吧。”
“不行!”靜嫻擋在佳茗身前:“嗯——除非你請我們所有人一起。”
“好啊!我,我太榮幸了。”莫向東激動萬分。
路上靜嫻悄悄問佳茗:“你剛才在我背後拉我幹嘛?真看上這小子了?”
佳茗看了向東一眼,生怕被他聽到,壓低了嗓子:“沒有,我——我隻是怕你打他。畢竟,他救過我。”
“哼!蒙誰。”靜嫻不滿的冷哼一聲,越看莫向東越不順眼。
婷婷也跟著湊了一句:“就是,連靜嫻都蒙不過,還想蒙誰?!”
小琥坐在最前麵回頭瞥了三人一眼,問:“莫向東?是吧。這是你的車嗎?”
三人見她典型的一副丈母娘嘴臉,立刻屏息。
向東聽聞則若無其事般,目不轉睛道:“不是,這是公司的車。”
“幹嘛這麼低調,能被杜家千金看上的人,不至於開這種車。向東,你家裏做什麼生意的?”婷婷一臉八卦。
“我——”
沒等向東說,靜嫻搶著開口:“婷婷,你什麼意思?佳茗是那種搶別人男朋友的物質女嗎?要想進豪門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就當闊少奶奶了!佳茗根本就看不上那種紈絝子弟豪門二代,你不知道啊?!”
“我又沒說她搶杜千金男朋友,你別這麼敏[gǎn]好不好?”婷婷癟著嘴。
莫向東心頭一顫,忙道:“我,和金靈分手與佳茗無關。其實,其實我也看不上那些紈絝的富二代。還是靠自己雙手創造財富比較有成就感,也比較踏實。”清淡如水的語調,瞬間將車廂中的火藥味熄滅,幾人再不做聲。
向東將車停在一家海